陆沉头顶昼夜各一半,楼台雨楼皆在天上,有仙鹤盘旋,祥云滚滚,无数仙人各司其职来来往往,有鹤发童颜仙风道骨,有稚童或男或女似天君道童,持拂尘,穿道袍,尽显祥瑞。
蔡紫忆则是呈慵懒状,躺在草地上,长风拂绿海激起芦苇无数,却不见其它生机。
还有更多的糜山弟子望向天空中,心神向往,心神所念,身体并成呈飞升势,无数人被神奇力量牵引飞向天幕中的新天地。
天幕中,新天地变更的为壮观富有生机,有人身后或头顶悬有小人,或神祇之物。
或兽或妖,或人或神灵。后者有古玺等等一些物件,书籍,玉笏各色各样,琳琅满目数不尽数。
蒲向真此时只觉得自己已经成为众矢之的,在于整个世界为敌。
一座新的天地,不存在三幽境圣人境,法则规矩很奇妙,被重新谱写,三教规矩更为严谨,更重、更一丝不苟、更为锱铢必较。
在穹庐的天幕之上,在天庭的上方,四座天门大开,三教至圣陪祭站于天门前向下眺望方云洲糜山方向,神情各异,但这些至圣心中不约而同隐约皆有羞愧之色。
四座天门,四位儒家至圣陪祭,皆是率先转身,最为洒脱也最为开怀大笑不已。
一位儒家陪祭说道:”当年春秋,大秦虽为让儒家圣人跨入国土一步,但始皇帝却是七国之中最为钦佩儒家思想之人,世人谁说百无一用是书生?且看天幕之下,并是我儒家弟子勾勒的宏伟蓝图!”
这座新的天地,不是所谓的无法之地,相反法则明确工整,在这座天地的所有生灵境界或压制或拔高,总归是被牵制在同一条水平线上,压制的当然只有蒲向真一人。
这里的境界只是定格在类似与原有的圣人境里,但是有些不同,至于有什么不一样或许给蒲向真一些时间他们找出一些蛛丝马迹,可现在蒲向真可没那么多时间。
对于蒲向真而言,他本就是圣人境之上的金身武神,哪怕如今被压圣,但对蒲向真而言他却占了一个熟能生巧的先机,只要速度够快,杀敌手段够狠,人数再多也只是收割麦子一般杀一茬是一茬。
除去圣光陆沉蔡紫忆三人,青城山四位谱牒仙师,还有稻实,扶难宗六位弟子也在,但是对于他们而言这次新天地之行他们并不是最大收益人,反而却是那位一直龟缩在碑林的宋客里。
宋客里在‘飞升’至新天地之后第一时间并是将糜山大渎的也就是兵冢的‘门’的神祇之力尽数吸收至自己的元丹之中,识海之上的水位拔过不知道多少,他与圣光打了一声招呼之后并返还至碑林,继续坐镇碑林,剩下的并是静等时间缓缓炼化大渎。
其实宋客里的心里压力很大,因为如今兵冢动荡不安,无数双眼睛一直都盯着圣光和他,将来要继位糜山宗宗主的他,如今的一直龟缩在碑林庇护一方太平实在在另一些眼里却是庇护,到时候圣光的山主之位是众望所归,而他迎来的定然是口诛笔伐千夫所指,不论多少年过去他宗主的位置都不会坐的安稳踏实。
所以圣光也好,宋客里也罢,在左阳与邱高缪的谋划下这碗水端的很平。
对于宋客里的告辞离去,几人的神色都很古怪,倒是与宋客里先前在碑林争论过的圣光在宋客里走后只是淡淡说了句‘他很不容易。’
看着无数人被蒲向真‘击杀’重新陨落到兵冢的天地间,圣光依旧无动于衷,想法无论是被蒲向真强悍的体魄轰杀,还是被玄妙的道法击杀对他们而言都是一种大道上的锤炼与淬炼,会少走很多弯路,往后子啊修行上迈出的每一步都会更稳更结实,要不然不会有人被打出新天地之后强提一口气‘飞升’第二次。
圣光将三岁贯背负在身后,但这回三岁却不老实,一溜烟化作了人身躲在了陆沉与蔡紫忆的身后,一副打死要与圣光并肩作战的模样。
圣光倒也没有拒绝,三岁生而圣境,对于他们这些接着天时堂而皇之,登堂入室圣境的几人而言也是不小的倚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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