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翡台双手来回舞动,倒是有些武当山演化太极的样子。”可笑至极,但你这样的人很少,只要你就此打住,我能放你一条生路。”蒲向真说得。
周翡台只是摇了摇头,一座无视三教规矩的大妖,一旦离开了兵冢,将会引起滔天大祸,何况如今方云洲压胜圣人境之上所有大人物,蒲向真一旦逃出兵冢,这种压胜手段并会被彻底顶破。
这就如同一个瓶子,从外面砸砸不破,可是突然瓶子里长出一颗参天大树,又会如何?
更何况蒲松君想要出去就得从兵冢内部打出一个大窟窿,一旦兵冢有了可以容纳圣人境之人的山巅人物随意进出,想要缝补又会何等艰难?保不准有第一位就有第二位,这就如同长城外的大妖直接跨过长城突兀的出现在方云洲本土之上,祸患无穷!
蒲向真与周翡台所谈不多,且言语所向皆是所指将来天地向往,对于破开兵冢天幕一事,蒲向真也只是隐晦提起让周翡台让开,其实这也是忌惮兵冢之中日月同辉的景象,蒲向真是傲立与兵冢山巅之上的大人物,圣光也好,陆沉也罢,加上宋客里和蔡紫忆。哪怕这四位是年轻一代的佼佼者,但境界使然,在兵冢之中,看那山川湖泊只是山川湖泊,并不能独具慧眼看破其中真相,哪怕圣光也觉得日月同辉相似一双眸子凝视着兵冢,但对蒲向真而言并不仅仅只是‘像’那那么简单。
随着周翡台散漫的舞动双手,一座半人高的小世界出现在他身前,蒲向真静静等待,他并不着急于出手,先前运转神通让彩衣仙子窃取周翡台的大道契机这一点就可以看出,对于蒲向真而言,周翡台的这条命远远比不上周翡台脚下登山的这条路,蒲松君很期待这个所谓的半圣身后身前,是怎么样的风景。
“可敢瞧瞧我的宏伟蓝图?”
那座小天地更像是一座小天地,以天时地利人和三样筑造,肉眼向内看去并不能看的很真切,因为有银河遮蔽,要想一览无余并只能身临其境。
“一场白日梦而已!有何不敢?”蒲向真面露不屑,任由那片类似与法阵还似于天地异象的小地图将自己笼罩。
周翡台身形一闪,留下几道残影后并已经站立在圣光面前,他笑道:”三个小娃娃胆子这么肥?神仙打架也敢凑热闹?”
圣光却是咧嘴一笑反问道:”周先生难道对自己这么没有信心?”
周翡台朗声大笑,一手抚须一手指着圣光,圣光双手一直搭在三岁贯的剑柄之上,周翡台按了按他的肩膀,圣光一直提着的那股剑气与剑意顿时被压了下去,周翡台说道:”年轻人过日子精打细算才好,以后的日子才能过的滋润。”
圣光只是微微笑了笑,置若罔闻,周翡台话是这样说,但圣光必要时还会出剑,冒死都会出剑。
陆沉这时后毕恭毕敬行了一礼问道:”那老妖怪就这样没了?”
周翡台语重心长道:”你们以后记住切磋也好,捉对厮杀也好,平时行走山下山上,远游也罢尽量不要门缝里看人把人看扁了,切勿掉以轻心,不然就是这般下场。”
周翡台挥挥手,那座小天地并出现在众人眼前,周翡台接着说道:”磨螘之道螳臂挡车。”说完周翡台手抬小天地向上一送,小天地与天幕合二为一,整座天幕并是一座镜子,糜山里的那条大渎终于再次和兵冢有了联系,倒悬与天幕之下,小天地中的场景两座水月洞天都是一览无余。
周翡台问道:”可敢合杀金身武神?”
三人抬手望向天幕中那座无法的新天地,陆沉啧了一声问道:”会死吗?”
周翡台摇了摇头:”只当是砥砺砥砺境界罢了,但是狗急了都会跳墙,保不住出来以后老东西会对你们赶尽杀绝。”
圣光这时候却笑道:”出名要正好,打人要趁早!”
说完率先御剑而上,接着并是蔡紫忆与陆沉。
在天幕中的蒲向真看着三人迎风而上,废然而返,堂堂一座大妖,竟然着了道沦为磨刀石!
蒲向真向着天幕轰出一拳,拳势却是石沉大海一般,仿佛一拳打在了棉花上,毫无动静!
这座天幕中的新世界,并是周翡台向往的未来世界,万象更新,所有人可以走得更远,更长,群星璀璨!
这个世界里只有一条璀璨银河,下方并是混沌和虚无,随着圣光三人的莅临,一阵阵清风拂过,这些气流拂过天地间,驱逐了混沌,雕刻了山川河流,天地人间。
银河在瓦解在溃散,但并未消失,而是汇聚成两片天空,东方日出红似火,西方漫天星辰闪耀,组成一张偌大的星宿图。
地面上山归山,川归川,湖泊是湖泊,江河是江河,大海无边无际,包围着大陆,沙漠戈壁,澡泽湿地应有尽有。
在蒲向真滞留的一方更有奇异景象,一座大陆之上有数不尽数大山,崇山峻岭之中仿佛布下一座累似搜山图的景象,只是诡异不同寻常的却是,身披金甲,穿着仙衣法袍的却不是所谓的仙人,而是人身兽首的山泽精怪,他们或拘押或鞭挞则是一个个人,男女老少各有。
圣光身后人间则是人间百态,有剑仙持剑,身侧悬浮飞剑一柄或多柄,流光溢彩,形态各异,各有神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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