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绣,你来说说,你家娘娘想怎么害**的?”顾长远冷哼。
何绣跪着不动,顾长远见状,眉头不悦地一挑,“嗯?”
何绣一个哆嗦,忙颤巍巍道:“娘……娘怕以后小殿下亲娘亲,不亲她,所……所以娘娘叫奴婢……””
“叫你做什么?!”顾长远厉声逼问,一脸阴沉沉的,好似若是何绣一个回答不满意,就能亲手把何绣脑袋给砍了。
何绣额头上隐隐冒出汗珠,哭丧的神情一变,一下痛哭了出来,““让奴婢多给……吃补品,等到生的时候,小殿下长太大了,就能只保一个!”
此言一出,整个大殿内一片沉静,连根针掉在地上,也能听见。
“你这个恶毒的女人!”顾长远怒火从眼底燃烧起来,一把掌朝赵清流甩了过去。
可这回,令人胆战心惊的巴掌声并没有如约响起,赵清流赤红着眼睛,紧紧抓住了顾长远的手。
她脸色苍白如纸,使出全身的力气甩开顾长远的手,双眼冰冷,人缓缓起身,目光瞪着顾长远,忽地妖艳的红唇勾了起来,她哈哈大笑了起来。
她笑得张狂无比,眼角落下一行清泪,目光凶狠无比地看着顾长远,双手展袖而立,神情间带着睥睨天下的高傲,那眼中划过一丝的不屑和冰冷,如天下女皇般气势迫人。
她嫣红的嘴角一勾,神情漫不经心道:“没错,这一切是我做的!你又待如何?”
她的目光冰冷冷地划过大殿上的每一个人,眼神轻蔑,如看蝼蚁一般,眼中冰冷又嘲讽。
“做大事者不拘小节,为了本宫天下的霸业,她死,是她的荣幸!”赵清流神情猖狂,冰冷的话语从嘴唇间吐出。
大殿上的**闻言,脸色兀地一白,顾长远见状,眼中杀意尽显,怒声道:“放肆!”
赵清流不怒而反而大笑,双眼如毒蛇般地盯着**,神情冷漠地挑眉道:“怎么难道我说的不对?她的那条狗命还是我让人买回来的,真是个贱人,居然吃里爬外,想着要背主!”
**被赵清流一阵怒骂,一脸急剧变得惨白,身旁伺候的侍女,吓得惊呼出声,“娘娘,你怎么了?”
顾长远见状,面上闪过一抹着急,顾不得理会赵清流,大步而去,“爱妃你这是怎么了?”
赵清流听到娘娘两字彻底愣住,她抬起双眼,不可置信地看着顾长远,手指着人,颤声道:“你竟然要扶持这个贱婢做娘娘?!”
赵清流咆哮而出,脸色被气得发白,胸口一下一下地起伏,看上去怒到了极致。
顾长远对着**安抚半晌,见**脸色渐渐好转,这才起身跟赵清流对视,他嘴边泛着冷笑,“是,孤不扶持她?难道扶持你这个不守妇道的贱人吗?!”
“你……你……”赵清流气得踉跄几步。
顾长远神色带着嘲弄道:“孤告诉你,孤不但要让她做娘娘,孤以后还要她做天下最尊贵的人,母仪天下!”
赵清流瞧着眼前理直气壮的顾长远,忽然发现眼前这个人好陌生,暴虐无道和冷血无情的顾长远,为何会变成这样?
她怔怔地出神,就听到顾长远带着嬉笑的声音再次传来,“哦~我还要谢谢你,把她送到孤的身边~”
“嗬~”赵清流不可置信地瞪眼看去,只见顾长远手安抚着**,两人彼此依偎着,神情眷恋,眼中的情意绵绵。
赵清流瞧着眼前的两人,脸色越来越白,忽然张口,“噗~”喷出了一口鲜血,她双眼死死地瞪着两人,整个人浑身轻颤,跌坐在地,她双眼含恨地看着众人,厉声道:“你们都不得好死!”
她的双眼扫过顾长远、**、添香还有何绣,最终落到了李沂笑盈盈的脸上,她嗓子一哽,差点又是一口血喷了出去。
顾长远闻言,大步便赵清流走了过来,眼神无比讽刺地看着赵清流:“呵,我们不得好死?!孤看你是敬酒不吃吃罚酒~”
一脚便赵清流踹了过去,赵清流只觉得肚子猛地抽搐一下,一阵剧痛袭来,让她瞬间脸色惨白无比,气如游丝~
我的肚子为什么这么疼?赵清流蜷缩在地上,抱着自己恍惚地想到,朦胧中,她看到何绣猛然变差的脸和一丝担忧划过眼眸,让赵清流的脑中忽然闪过一抹光亮,她好像抓住了一丝关键,可又随之飘远。
她耳边像炸开了似的,“噼啪~”炸响,听到顾长远咆哮的声音时近时远,“给我把这个贱人关到地牢去!”
“呵~”赵清流嘴角露出讽刺一笑,真是时来运转,她也要被关地牢了……
紧接着,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传来一阵惊慌失措的尖叫声。
“不好了!朝廷兵马攻进来了~”
“什么?!该死!”赵清流听到顾长远整个人暴躁地大骂。
“皇上,眼下时机不对,我们快逃吧!”李沂在一旁劝阻。
顾长远咬了咬牙,神情有几分狰狞道:“撤!”
“快撤!”尖叫声响起。
赵清流耳边传来杂乱无章的脚步,听到在混乱中顾长远冲着她大叫,“来人,给我杀了那个贱人!”
呵呵~赵清流一动不动,她闭着眼睛,眼泪顺着眼角缓缓滑落,她嘴角勾出一抹讽刺,这真是世上最好笑的笑话了~
她一生所求的,全都没有求到,反倒让他们对她恨之入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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