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病好了?!”赵清流尖声惊叫。
顾长远闻言,抬起眼眸“哦,病?”他挑眉,神情说不出的讽刺。
一瞬间,赵清流愣住,她脸色难看到了极致,心中大惊,难道顾长远没病,全都是装出来的?
“哦,来了~”顾长远拨了下发丝,眼眸一亮,起身迎了过去。
赵清流死死地瞪着人,只见顾长远扶着**,跟着一众伺候的侍女而来,他小心扶着**在桌案上坐下~
他神情关切,“来,吃点葡萄~”顾长远搁下酒杯,从一旁的果盘里挑拣出来一串颗粒最为饱满的,摘了一颗,亲手送到了**的嘴边。
**脸上飞快蹿起一丝红晕,垂着眉眼,似乎十分害羞,不过那双眼眸却是亮晶晶的,小心地张开嘴吃了进去。
赵清流看到这一幕,双眼不由瞪大,整个人如鲠在喉,当场愣在原地。
顾长远那抿唇笑的模样,更像是一巴掌狠狠地扇在赵清流的脸上。
一阵静默之后,赵清流瞧着大殿上两人的互动,那眉眼间的情意,就算是个瞎子,也瞧得明明白白,两人间的熟稔根本就不是这几日的功夫就能……
她忽然想起,她曾经纵容人让见顾长远的事情,想到此事,回头想想,恨不得扇她一巴掌,呵,真是蠢啊~
赵清流脸色欲加难看,她脑子里闪过顾长远刚才的神情动作,眼神不可置信地看向顾长远,“你一直都是装傻装病的?!”
顾长远瞧着赵清流,嘴角勾了勾,大方承认,眼神讽刺道:“是,若是不装病,我怎么知道你赵清流狼子野心?若是没有装病,你怎么会给孤送来这么一个可心的人儿?若是没有装病,孤怎么又会知道,你赵清流胆大妄为,孤还没有死,就想给孤戴一顶绿帽子!”
赵清流被这一连串的咆哮发问,逼得脸色急剧变白,浑身轻颤了起来,整个人脚下踉跄好几步,她神色变了几变,挣扎道:“不!”
下一刻,却心乱如麻,她下意识回头看向添香,却一眼瞧见添香闪躲的眼神,片刻间,所有的事情都明白了过来,呵呵,真是可笑至极。
顾长远闻言蹭地一下站起身,神色渐冷,“到这个时候,还不承认?来人!”
他扬声一叫,只见殿门口,众侍卫押着兰姑走了进来,“跪下!”狠狠一把把人退到了地上。
“兰姑~”赵清流人想要扑上去,却被兰姑怀里金灿灿的东西,晃得眼前一阵恍惚。
顾长远大步而下,一把从兰姑怀里夺过那物扔到了地上,他脸色阴沉,声音让人不寒而栗,“你仔细瞧瞧这是什么?!”
赵清流从恍惚中回过神来,一眼就被地上的龙袍刺了眼睛。
只见地上的龙袍不同于顾长远身上穿的,那地上的龙袍大小样式更为的精致小巧,还有样式却偏女子的样式,比如改了盘扣,还有胸膛的龙形图案,用了五彩的羽毛以及各种明珠还有金线缝制而成,瞧上去金光光闪闪,无比华贵。
顾长远捏住赵清流的下巴,眼中泛着邪恶的光芒,手渐渐收紧,恶狠狠道:“怎么?娘娘不想做了?想取而代之当皇帝了?”
“不……不!”赵清流猛地摇头,脸色却白成了一张纸,“呵~”顾长远捏着赵清流的一把,一把甩开人。
“呃~”赵清流倒地,手撑着地,垂着眼眸,嘴角紧紧地抿成了一条线。
顾长远瞧着赵清流的这副模样就想小,装什么装啊,“怎么不说话了?这身龙袍可是你的女官亲口告诉孤的呢,本来孤还不相信,不过看到这龙袍真让孤大吃一惊啊!”
顾长远一把抓住赵清流的头发,迫使人抬起头来,他看到赵清流一脸倔强地看着他,她瞪着人冷声道:“是我叫人做的!”
“哈哈~”顾长远大笑,就见赵清流一把甩开他,双眼跟吃人似的,大声道:“顾长远!本宫图你的皇位又如何?你在位三年多,实施暴 政,弄得民不聊生,多地发生暴乱,若是没有底下的大臣尽心扶持,就凭你也配坐三年多的皇位?!”
“住口,住口!你给我住口!”顾长远愤怒至极,过来一巴掌甩在了赵清流的脸上。
赵清流的脸,很快便起了一片红肿,她手捂住脸,神色有几分不敢相信道:“顾长远,你竟然敢打我?!”
顾长远闻言,脸上神情狰狞,怒骂道:“打你?就打你这个不要脸的贱人!”
赵清流捂着脸,眼泪唰地落了下来,痛哭道,“顾长远,这么多年了,我明知道你一直在利用我对付秦沐枫他们,可我还是让你利用,若是没有我,你,还有你们早就死无葬身之地了!”
她眼神冷冷地扫过在场的每一个人,有垂手不语的李沂,跪在地上的兰姑,眼神闪躲的添香,还有大殿内伺候的侍女和侍卫,她用芙蓉膏的银子养活了这么多的人,到最后却换来了一个背叛的下场,怎么能叫她不心寒?!
“呵,死无葬身之地?”顾长远挑眉,冷声道:“赵清流,那孤也自问这些年没有亏待过你,你为何想着要毒杀**?哦,还有李沂和孤。”
“我……我没有!”赵清流摇头,顾长远冷冷一笑,没有反驳,却叫人把何绣招了进来。
何绣被两个侍卫押着,进来就乖乖跪到了大殿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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