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短短一瞬间,就有了那么强烈的变化。
她,莫不是一个蛊女?
有了这样认知的云初夏,掩藏了内心深处的震慑。
“娘娘身体好着呢,只是注意,早些休息,切莫操劳太晚,一切都好。”
“有你在啊,我便好了。”
太妃夸赞道,可此时云楚越内心深处,却是无比震惊。
这宫里,竟然藏着这样一个用蛊高手,是为蛊女,借着自己的身体养蛊,故而脉象会与其他人不太一样,一诊便能诊出来。
她,跟帝王体内那条蛊,是不是有关系呢?
云初夏不知,也不敢多问。
宫中波云诡谲,稍微走错一步,便会落入深渊。
她倒是不介意君墨行事,每个人都会有被拿捏住的时候,唯有足够强大,才能彻底站稳脚跟。
……
摄政王府,闻水浑身是伤,跪在那男人跟前。
瞧着君墨此刻的神色,全然一副惹不起的样子。
“被人救了?”君墨眸色斜睨了男人一眼。
闻水忙点头,他浅声道:“是,是个姑娘,出手狠厉,属下压根不是对手,还落了一身伤,这宫里,几时多了这样一个厉害的人。”
“姑娘?”
君墨微微蹙眉。
脑海里立马浮现出那个人影。
莫不是她。
“再有下次,属下一定不会掉以轻心,定是要将她狠狠折磨,弄死了才好。”闻水咬牙,却没有察觉道男人神色的变化。
慕枫在一旁,替闻水狠狠地捏了把汗。
他大抵也猜到了,那个女人是谁。
“你今天对她动手了?”
“是。”闻水倒是个实诚的,完全不知道看脸色,明明知道某人怒火中烧,可还是说了,“属下起先占了上风可谁知……”
“咳咳咳。”慕枫一阵咳嗽,想拦着这厮作死。
可在听到羞辱云初夏的时候,某人彻底忍不住了,他咬牙:“自己去领罚吧,第二重惩罚,我想很适合你。”
“主上!”
闻水一愣,自觉弄丢了秋漓,是他的过错。
可未免罚的太重了。
“主上,闻水他根本不知道那是云姑娘。”慕枫慌忙提了一嘴,他可没想到,这所谓冲冠一怒为红颜,会在这儿出现。
闻水一怔,脸色煞白,大抵也知道自己究竟做错了什么。
“属下定当赔礼道歉,可云姑娘是主上的人,又为何会跟秋漓勾搭在一块儿?”
“滚。”
男人冷声,淡淡地吐出这个字。
慕枫慌忙将人带走,怕闻水这些话,每一个都踩在雷区,尽管也不知道,为何云初夏会跟秋漓走得那样近。
可慕枫心里明白,这也是个导火索。
一下子就会烧到君墨的心头。
“秋漓是吗?不过一个太监,也想跟本座抢人,做梦呢。”君墨凝声,“给我看看,他在什么地方?”
“是。”
“有趣的很,夏夏。”
君墨也不知道为什么,内心深处,会那么愤怒。
……
云初夏坐在院子里的石凳上,只觉得有人在咒骂自己。
“姑娘小心冷着,这会儿风大。”
以东从屋内出来,给她拿了一件薄的披风。
近来宫里的事情,她都有所耳闻,坐在云初夏的对面,浅声道:“其实姑娘不必心烦,楚贵妃能走到这一步,也多亏了摄政王呢。”
“此话怎么讲?”
云初夏抱紧手里的杯子,问道。
他们是师兄妹,本也情谊深厚,是该偏袒些许。
“楚贵妃曾经可是险些弄死了摄政王身边一个婢女,那婢女身份可不简单,谁知道一点儿事情都没有。”
以东压低嗓音,也不敢妄议这群人。
可瞧着姑娘闷闷不乐,她也想多说些什么。
“一个婢女,如何不简单?”
这些话说起来,也太奇怪了,可以东却是解释的清楚。
早前她也已经在宫内,恰好遇上宫中大换血,才听到那些个传奇版的传闻。
“咱们摄政王从前是个不受宠的,全都是靠着自己的能耐,一步步打下来的,他小的时候,便被当时的皇后夺走,养在膝下,没少被人欺负,被人毒害,那婢女,便是忠心耿耿跟在摄政王身侧。”
以东叹了口气,说那也算是很久远的事情。
那婢女生得好看,尤其灵动。
但凡见过的,都会夸她两句。
“我是没见过,不知道是不是传闻之中那般,可摄政王待她不一样,那时候人们都说,她往后会跟了王爷,可谁知道,皇上啊,居然把她纳了妃,你说诡异不诡异,那时候,摄政王还在沙场呢。”
以东说那女子,倒是也受宠,帝王宠爱,成了宫中首屈一指的红人。
也因此惹怒了楚贵妃,那贵妃何其跋扈,仗着自己的背景。
就是把人狠狠羞辱了一顿。
“啧啧。”
云初夏听得梦里一样,不由得感叹一句,果真是女人多的地方,是非多。
“最后那位可是被贬入冷宫,也不见摄政王刁难楚贵妃。”
以东耸了耸肩。
以为姑娘听了会好受些许。
可云初夏压根不在意,权当听了个故事。
“这花茶还挺香呢,你要不要来一杯?”
她咧嘴笑笑。
“姑娘!”以东性子温和,可也有炸毛的时候,“奴婢同你说了那么多,您就没有半点表态?”
“啊?要我说什么呢。”云初夏无辜的很,她都知道了。
“摄政王根本就是个心狠手毒,极其危险的人物,姑娘还是趁早离得远一些,如今可只是一个包庇,万一哪天,楚贵妃丧病,要了您的命,岂不是白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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