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天罡似乎看出李渊的担忧，似笑非笑地道：“放心，杀了李二，你还会有儿子的。”
李渊动容道：“可我的年纪已经很大了。”
袁天罡掏出一粒红色的药丸，散发着诱人的清香，放在李渊的手中，道：“有的人八十岁了还能娶娇妻，你还年轻。就算是体力不行，呃……这个东西会让你更加年轻，勇猛！”
李渊接过药丸，疑惑道：“这是？”
袁天罡道：“这是养生大补丸！是用长白山的鹿茸、昆仑山的虎血、太行山上的虎鞭，加上秘制五石散炼制的；吃下去，你就变成二十岁的小伙子。”
李渊兴奋道：“我现在感觉自己年轻了很多。”
袁天罡笑道：“王府内有很多年轻女人。”
李渊道：“是的，现在生儿子一定还来得及。”
袁天罡道：“你还在等什么？”
李渊道：“可是长安城防怎么办？”
袁天罡道：“有我在，唐王还请放心。”
李渊道：“是的，只要你在这里，我一直都很放心。”
袁天罡推开屏风，道：“你去吧，这是我专门为你准备的。”
李渊看到一个年轻女人，双腿有力，肤色健康，是生儿子的体质。
年轻曼妙的酮体上只剩下一件轻薄的亵衣。
像是烈焰红唇一样吸引了李渊的目光。
李渊眼眸中有了光，缓缓道：“国师还是你懂我。”
袁天罡道：“我当然懂，因为我也是男人。”
……
晋阳府。
楚源日夜在府内饮酒，赏月。
裴寂提着一壶好酒悄悄走过来，轻声道：“主公，您似乎胜券在握？”
自从李世民从晋阳府离开后，楚源似乎不在问河东十五郡的军事，完全都是裴寂在操心。他不明白楚源在想什么。
可是裴寂在楚源面前总是有着一股压抑的感觉。
楚源什么都不管。
可他似乎什么都知道。
即便是没有大隋的地图，他待在府内饮酒依然会知道关内各路反王的动作，如数家珍一般，这真的就是运筹帷幄之中，决策千里之外。
裴寂知道。
楚源一定是有着自己的信息来源。
可是他不知道这个线头在什么地方。
楚源不说，他也不敢问。
毕竟是绝密！
楚源沉默了一阵子，背负双手，看着漫天的繁星，道：“星空有了变化，我现在没有任何胜算。”
裴寂一惊道：“哦？”
楚源道：“有消息说岳父大人已经将长安的城防交给了一个叫做国师的人，他日夜在府内生娃……”
裴寂沉默了一阵子，道：“我平日里和唐王走的很近，并不知道这个叫做国师的人是谁。”
楚源道：“问题就出在这里。”
裴寂道：“可是李二已经在班师回朝的路上。”
楚源道：“我想，我马上就要找到杀掉刘文静和钱大富的真凶了。”
裴寂一惊道：“是谁？”
楚源道：“很有可能就是长安城内的国师。”
裴寂道：“既然如此，主公为何不整顿兵马钱粮，朝着长安出发呢？”
楚源指着漫天繁星中的一颗破军，道：“裴寂，你看到了吗，那颗行星就李世民，是天空中最为耀眼的星。大隋当灭，大唐当兴，帝王的位置是李二的。所以我不能夺走破军的光芒！”
裴寂倒吸了一口冷气，道：“这星算也靠谱吗？”
他心里想，莫非楚源的信息都是通过天上的星星看出来的吗？可是漫天的繁星对于裴寂而言，就是一颗颗璀璨的星，只能赏玩。可是，楚源似乎能够从星辰中看到大隋以后的命运，这难道就是所谓的玄学不成？
楚源似笑非笑地瞥了裴寂一眼，道：“你信，他就靠谱；你若是不信，他就不靠谱。”
呃~~~~
裴寂傻眼了。
他到底是该信，还是不信呢？
楚源在晋阳府不动如山是有原因的。
刘文静和钱大富被人击杀后，那造纸坊售卖的卫生纸的钱就无法通过钱家柜坊流通到楚源这里了。
他在隋末收买人心靠的就是钱财。
有钱能使鬼推磨。
可是没有钱能够难倒英雄汉。
楚源已经被难倒了。
想要从河东十五郡调集十几万兵马还不是问题，只是这十几万兵马吃穿用度，锻造火药，火炮，攻城云梯，购买甲胄和兵器都是需要大量的钱财的。
现在楚源已经断了经济来源。
他只能在晋阳府按兵不动。
楚源沉默了良久，才道：“现在当务之急就是将钱家柜坊运转起来，可是钱大富的儿子钱小多是一个废物，他根本驾驭不了钱家柜坊在大隋的运转，我需要找你个人来代替刘文静和钱大富的位置。”
裴寂道：“主公可曾找到合适的人选？”
楚源盯着裴寂不说话，眼眸中有着亮光。
裴寂顿时一身冷汗，道：“主公，莫非是要我去？”
楚源点头道：“放眼天下，能够接手刘文静和钱大富职务的只有你。”
“可是……”
“可是什么？”楚源盯着裴寂。
裴寂道：“我只是晋阳宫监，本应该咸鱼一生，现在侥幸跟着李家做事，就已经是万幸了。现在如何能够扛得起造纸坊的大梁？”
毕竟——
造纸坊是开设在大隋各地，所有的经济往来都是和反王打交道的。
裴寂有点不自信。
楚源道：“莫要担心这个，你只管做事就行，将来大唐开国之后，少不了你的功劳。”
裴寂道：“这不是功劳不功劳的问题，而是……”
楚源道：“我明白你的意思，你先做着。将来我找到合适的人选之后，你就可以卸下这个担子了。”
裴寂沉默了一阵子，盯着楚源道：“主公，我曾经也算是唐王的心腹，你真的这么信得过我？”
毕竟，这造纸坊和钱家柜坊的生意往来，李渊都是不清楚的，这是经济的来源。
也是楚源在隋末最大的资本。
这是让李渊忌惮的东西。
因为李家能够造反起兵也是靠着一卷卷卫生纸资助的。
能够担任造纸坊总管的人自然是要成为楚源的心腹。
毫无疑问的刘文静和钱大富都是楚源最为信任的人。
自己要成为楚源的心腹了吗？
裴寂有点兴奋。
楚源笑道：“用人不疑疑人不用，我自然是信得过你。”
裴寂感激的热泪盈眶，当即扑通一声跪在地上，磕头如捣蒜，不顾额头上鲜血直流，大声道：“感谢主公的栽培，我裴寂一定会为主公生当结草，死当衔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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