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章 河套里的打闹
伏天中午在河套洗澡的大人和小孩很多，农村人洗澡都在河套里洗澡。除了女人，等孩子深夜睡了，端着一大铁盆温水，坐在水盆里上上下下洗个干净，在把头发在用温水洗了，就房内睡觉。
不到九十年代，农村洗澡都那样。想想就害怕，那时候猪肉五六毛钱一斤。一头猪卖到一百元就是天价。
王克在河套中心，举着双手来回走着。
李军是旱鸭子，他不会游泳，他站在河套岸边，从头到肩膀搓着汗泥。在岸边不远水深位置到李军胸膛前。
王克一下沉到水里，去摸李军后屁股，王克尊在水底摸一下，离婚李军。最后拿着痒木棍在戳李军的脚指。
刘亮在水里抬头看着李军上岸了：“怎么不洗了，先上岸了。”
李军站到岸上，穿着湿鹿鹿的短裤望着他洗澡的地方，他感觉到水里有什么东西。那么深的水，他可不敢弯着腰去看是什么。
王克坐在对面岸上：“李军叔！怎么了，这么快就上岸了。可是水中大鰢鲏吧！那种东西鉆进大腿肚子不出来，只有拿着千层鞋底去打鰢鲏钻腿肚子的地方，自己越狠打腿肚子，那鰢鲏就向腿肚子外跑。不打疼，那鰢鲏往腿肚子血管里钻。到那时只有到医院动手术取出来。”
刘亮站在水里：“王克！我听说过，但没见过那东西。我只会狗抛，别的仰游泳，踩水游泳，扎蒙子水中游，那些咱不会。王克，你给谁学的游泳，我记得你爸也就是几下狗抛。”
狗胜在旁边：“小崽子给我学的，现在水性好了，连师傅也不认了。这孩子一教就会，在半个小时河套水中，这小家伙全学会，现在比我水性强得太多。”
刘海和赵树国向王克招手：“王克过来教教我怎么游泳。”
王克趴在水中：“你也这样趴着，两只手，在水中像往簸箕里两只手扒粮食一样，往怀里扒时用力，往前拿手轻轻抬起，在抬两只胳膊时，后面两腿别闲着，上下动着，当两只手往怀里扒水时，后面两腿蜷着，随着两只手扒水，后面脚丫子鱼翅似的，摆动着，向后蹬着水走，多大的水，也要脚来回摆动。就踩水一样，两只在动着，身体不能垂直，来回晃动着。这是会踩水的。如果两只手在水中快速划着也能产浮力。”
刘海对岸上李军：“来下来学两下，咱们都在岸边学狗抛扒啦几下，如果会了，总比不会强。”
李军又下了水：“也好！这里有两个能手，就是掉到水淹着了，狗胜哥和王克侄子两个人也能救上来。”
刘海、李军、刘亮，在河套里学游泳。
岸上王明海乐着：“大人还学游泳，能学会吗？我是以前就会，我在鸭绿江苏就敢游。穿着内裤怕什么。”王明海猛跳下水，河套里的水位在起浮，他一猛子扎入水中，从岸这面扎到岸那面，伸伸脚，又在水中钻回原岸。
狗胜拍手：“好水性！真是高人，因为你岁数在哪里，你减掉三十岁，你能在水中游走几里路。”
王明海站在水中搓着胳膊老了，土已到耳朵处了：“好汉不提当年勇。都已是过去的事情，我要把在水中换气法教给我孙子，也就是能在水中换气，在紧关头就能在水中待两个小时。多了待不了。如果有一个管插入水中，我能借这个通气管在水中待24小时。”
狗胜撩起水洗脸：“明海叔！到时候教教我。”
“先给我种一年的旱，我家里旱烟上肥和浇水自动给我帮忙。”王明海看着：“是劳动。”
狗胜把嘴一咧：“这点事可以。”
刘亮、刘海、李军在加练狗抛游泳，这三位旱鸭子，今天长能耐了。一起离开这岸，狗抛着水向对面岸游泳过去，在五六分钟时间，他们游泳过去了。
特别是李军向王克招手：“谢谢王克讲解狗抛游那么祥细。我今天也会狗抛游泳了。以后真淹不死了。”
王克游到他们眼前：“还不拜师傅，我在今年伏天教会你们仰游和踩水游，再就是水里钻。”
李军张开嘴：“王克师傅！再教教我吧！”
刘海和刘亮：“王克师傅教教我我两个人吧！你就是我学会游泳的师傅。”
王明海站在水里指着王克：“不简单有徒弟了。我游泳这么多年没教徒弟。”
“爷爷！那是你保守技术。”王克指头三位徒弟：“来了雨水连天，成了水灾。多一个会游泳者，就多一条生命在救另一条生命。游泳者多了，减少伤亡。他们在水灾前也会咱帮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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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年强，而国家就强。少兴，而国家就兴。一代代少年是国家的希望和未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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