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符号，没有任何他们在老王的资料里见到过的图腾和仪式用的枯木堆石碓……
不过事情已经过去了十几年，更别提这期间还发生过大规模的火山喷发，这点小东西就算消失了也是正常情况。
没有证据，这一切仍然只能停在猜测当中。
“会不会……火山喷发，就是他们求的？”云团学着景煜的样子，瘫在沙发上。
“人类，能拥有这种能力吗？”景煜把一根掉到眼角的睫毛取下，捏在指尖看了一会儿。
云团望着天花板，“没见过，但一些典籍里说过，早期，厉害的方士是能呼风唤雨的，后来，相关记载少了很多，这批人才应该是被皇帝网罗了。”
“这样啊，那你能吗？”
“貌似不能。”云团扯了扯嘴角，要影响外物都得付出代价，只是微小的事物还行，但呼风唤雨，要付的代价可太大了，健康、寿，甚至周围人也不得安生。
有不少走偏的，去借势借运借……命，终遭反噬。
“那也好，省得变成老王那样，人的能力小一点，追逐愿望造成的恶果也会小一些。”
景煜点头，随手把睫毛丢进垃圾桶。
……
午后。
景和做完实验回公寓找队友，他一进门，就看见两个人瘫坐在沙发上睡觉。
听呼吸频率，看四肢状态，两人应该都处于深度睡眠。
景和到卫生间洗了手，盯着镜子，越想越气，索性接了盆水，端到茶几上，用手蘸了点，朝两人弹水。
直接泼是不敢了，但总要有点动作。
云团迷迷糊糊的抬手挡脸，“漏水了？”
然而手心感到的水滴越发多了，雨点的轨迹也很奇怪。
一睁眼，景和愤怒的大脸几乎扭曲。
“怎么了怎么了？”云团站起来，退出景和的“攻击”范围。
景和用纸巾擦了擦手，冷哼一声，“我辛辛苦苦在外打拼，你俩倒好，咸鱼一样靠在这里打盹？气死我了，小心我不告诉你们新发现！”
“什么新发现？”景煜悠悠转醒，他脸上并没有水珠，衣服上倒有不少深色的圆点，部分还是飞溅的一长条。
景和一噎，深呼吸一次，坐在旁边，“那像是一块固体火焰，把表层的矿物打磨掉，里边的温度很高，易燃物质一靠近，就会起火。”
“那辐射呢？”
“没第一块强，对小白鼠都没什么影响，至少短期内没有。”景和摇头，看着他端过来的水盆发呆。
云团眉头一皱，“你别把它倒客厅里。”
景和移开视线，小声道：“我才不会这么幼稚。”
云团没附和，“如果，我们找到了全部的怪石头，放在一起，会导致城市毁灭吗？”
“没发生的事情，谁也说不准，但目前看来，这两块之间并没有特别的联系。”景和摇头。
“毁灭了也不是坏事。”
景煜扯了扯嘴角。
……到底是豪气。
短短几秒钟，云团快速地想了一遍自己那为数不多的财产——钱是存在大银行的，也不用担心取不出来，名下没有房产……
唯一比较难处理的，大概就是那块分期贷款的墓地。
一旦乐城毁灭，这点东西是拿不回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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