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折腾了许久,总算事成了。馨儿却早已疼得满头大汗,咬牙硬挺。
这都是成人之美的某人干的好事!
“既然礼成,你们也就是夫妻了,那馨儿的事,自然就是贝兄的事,贝兄的事,做兄弟的我,责无旁贷!”
“天色也不早了,我就不打扰两位好事了,明天中午,我找来灵丹妙药,送二位一场造化!”
“有伤在身,二位一定要注意,尽量斯文些!我走了……哈哈哈!”
宁采臣音落,人便消失不见!
……
“馨儿,我要告诉你一个秘密,不过,等过了今晚再说!”贝嘉麟嘿嘿傻笑道。
“狗屁秘密,该不会是你俩串通好了演的苦肉计吧!”馨儿白了他一眼。
“……那……哪能呢,我和他拼斗,是尽了全力的,那家伙,深不可测!”
“我要说的秘密就是,他虽然行事诡异,不按常理出牌,但为人,却是十分重情重义的!”
“这就是说,我们一定会因祸得福!”
“既然被你问了,我也只得提前告诉你!免得你疑神疑鬼,心生怨恨!”
贝嘉麟擦着额头上的汗,半真半假地辩解。
有些事,真不能让她知道,否则……
“你热吗,怎么头上流了那么多汗!不会……是心虚吧!”馨儿可比贝嘉麟自然多了。
“是激动……激动!”贝嘉麟又擦了擦汗。
……
馨儿知道这木头有些事就是弱智,自己再要吓他,那就更不得了啦。
不过,真的很有趣!
馨儿强行忍住折臂之痛,轻轻拉了贝嘉麟一把。
“这里,应该没人了吧!”
贝嘉麟有些发愣,环视了一周,道:“十里之内,绝对没人!”
“……!”馨儿有种想扇某人耳光的冲动!
看来,得好好引导才行!
……
天亮时分。
“馨……馨儿,扶我一把,我还行的!”贝嘉麟精神得不得了。
“滚!天都亮了,还没折腾够,我可受不了!你不知道我伤重在身么?”
“赶紧打扫战场,等那家伙来了,我们脸往哪儿搁?”
馨儿是又气又急。
“嗯……嗯,我这就收拾,你先躺好睡一觉。”贝嘉麟虽然意犹未尽,但他不是禽兽,轻重还是分得清的。
只是,人生四大喜之一,却是让他有些上瘾。
这不好,得戒!
这是贝嘉麟的想法,当然,也只是想法而已。
做不做得到就是另外一码事儿了,以后时间长了,可能会好些!
……
忙完一切,贝嘉麟在回到石洞时,困意早生,头一歪,便靠着石壁沉睡过去。
……
正午。
宁采臣很守时,不早不晚。
看着两人躺在地上,睡得跟死猪一样,宁采臣摇了摇头。
大逊了!
“咳咳!”宁采臣干咳两声,示意有人来访。
“你……什么时候到的?”馨儿红着脸,醒来后便问。
“刚到,还疼吗?放心,我有药!”宁采臣打趣道。
所谓老不正经,即如此人。
“独孤兄弟,你……什么时候来的?”贝嘉麟也醒过来了。
“刚到。”宁采臣重复了一遍。
“兄弟我说话算话,功夫不负有心人,我寻遍十万大山,终于找到了稀世灵液。”
“你们新婚,虽然仓促了些,但贺礼,我还是要给的!”
“这有两枚破天丹,服下之后,修为可至十二境巅峰,引来雷劫!”
“考虑到你们在一层天有要事,雷劫,我来抗!”
贝嘉麟与馨儿各领一枚丹药。
“这是灵液,每人各服一滴。”
宁采臣将两个玉瓶递给馨儿。
“你先服用吧,记住,每瓶一滴,不可贪多,否则,出了什么意外,我可不负责!”
馨儿依言,各饮一滴后,将玉瓶交与贝嘉麟。
贝嘉麟自然也是按量服用。
“稍等片刻!”
……
“馨……馨儿,你变年轻,漂亮了!”贝嘉麟惊呼。
馨儿摸了摸自己的脸,疤痕全无!
没有女人是不在意自己的容貌的,漂亮,是每个女人的追求!
馨儿想哭。
自己的男人,不在乎自己毁容,他是真心待己的。
现在恢愎了容颜,她内心的自卑全然消失无踪。
只是,恢复了容貌后,贝嘉麟会不会更“爱”她!
馨儿一念至此,脸色红润起来。
“你……你也变了!”馨儿惊呼道。
“吃丹药吧!这丹药,是我的战利品,所剩不多了!
……
雷劫如约而至。
宁采臣飞身去迎。
没有什么惊天动地。
雷,悄无声息地被宁采臣吸入了身体!
这不是他干的。
而是这具肉身自主吸收的!
堂堂夺人性命的雷劫,就像一粒沙掉落大海中,想溅起一片水花那是不可能的!
泡都没有一个。
这就,完事了?
两人有些发傻了。
“你们未经雷劫,不能破空,但修为更甚,不会有壁垒。今后,可在一层天继续吸收灵力!〞
“这是有好处的,现在再修,就是二层天的一境!”
“整个一层天内,你们是特珠的存在。而且,以后以二层天的实力再引雷劫,百分百包过!”
“也就是说,你们想什么时候去二层天就什么时候去。”
宁采臣一指点向馨儿的额头,读取记忆后,又将精神交溶法印入其神识之内。
给贝嘉麟也拓印了一份。
“这门功法,专供你夫妻二人修练,切不可传与外人!以防心不轨之人利用!”
“丑话说在前头,如果被我发现,那么我就会收回所有的一切,就是兄弟也不行。”
“贝兄所练刀意,威力无穷,但需要强大的念力来支持,这门功法,刚好可从弥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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