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了，琳琳知道了。
郭霖笑了下，摸出手机打电话先和他们说一声，转身朝黑网吧跑去。
“说吧，什么时候开始的？”知道她心里明悟了，潘琳没再藏着掖着，开门见山。
苏素声如蚊蝇，“……没多久。”
“没多久是多久？”潘琳目不转睛地打量她，挑眉问道。
“嗯……中考结束前一天。”
苏素对着手指，视线飘忽，不敢与她对视。
“那我问你，你怎么不说？”潘琳眯了眯眼，拽住她不安分的手，声音不辨喜怒。
“我怕你不同意。”
潘琳手上地凉意传过来，苏素打了个哆嗦，身体再次僵硬起来，心里忐忑不安，紧张得呼吸都敛了几分。
“那我现在知道了，你不怕了？”
潘琳凝视着她，继续发问。
“怕啊，你是什么意见呢？”苏素悄悄抬头望了一眼，撞上她审视地眸子，很快又移开了。
她反握住潘琳的手，鼓起勇气，轻轻摇晃着撒娇：“琳琳，能不能不要告诉我家人？”
“……”潘琳沉默不语，她也不知道该不该说。
“好不好嘛，琳琳，说了我的初恋就无疾而终了。”苏素见一只手不行，双手齐上，可怜巴巴地望着她，祈求。
“你让我想想。”
潘琳不想看她的小狗眼，怕自己会心软。
苏父苏母的态度，她捉摸不透，不过从他们这学期用严格的门禁时间，限制苏素来看，显然也是不愿意，她太早接触这些的。
“好吧，那你好好想想，一定要认真想。”苏素松开她的手，看着她手中的扇子，十分狗腿地笑着说，“我帮你扇风。”
说完，不给她拒绝的机会，直接夺过她手里扇子，卖力地扇起来。
“不用这样。”潘琳有些无语，伸手去拿回扇子。
苏素举远扇子，不让她碰到，“没事，你给我扇了这么久风，我也给你扇扇，这样公平一些。”
“你不接受，我就生气了。”
“好吧。”
潘琳没再拒绝，任由她扇。
“想好没？”
“……你急什么？”
“人生大事，怎能不急，急死我了。”
见她面色如常，苏素胆子也大了些。
潘琳停下脚步，定定地看着她，松了口，“行吧，我不会和叔叔阿姨说，不过我还是不赞同你和他在一起。”
“没事，你少看他两眼，就不觉得他碍眼了，他人挺好的，别信了其他人的污蔑。”
苏素嘿嘿一笑，激动地抱住她，要不是她没力气，都想抱着潘琳跑上几圈。
“打住，我不想听，以后也不想听。”潘琳先和她说清楚，免得她以后，一直说郭霖的好。
“好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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