欧阳杰吃了一惊，不解地望着许文汉。
“我爸与刘一手斗法受伤的事，大家应该听说了吧，他现在还躺在医院里没有醒过来。”
许文汉暗然伤神。
“我在省城的人间天上酒店无意中遇到了刘一手，他在酒店表演空盒来鸡，唬弄城里那班大佬，说是用乾坤大挪移从仙界偷来的仙鸡。被我看破了，他用的是五鬼搬运大法，此法仍阴邪之术，只有圣物才能破它。我想破了他的五鬼搬运大法，替我爸报仇。”
“你怎么知道，那桂花树下埋了圣物？”
“我告诉他的。我从我爸那里听来的，说桂花树下埋了圣物。”
符伟站起来弱弱地说。
“我们不知泰山石下面镇压了一具女尸，当我拿走泰山石后，女鬼就从地下冒了出来。女鬼说要找牛校长报仇，便直接去了校长办公室。”
“结果反倒被牛校长所伤，女鬼调头去了教务室，她要杀张和平。”
“最后，是我借用牛校长给我的火符灭了女鬼。”
许文汉一口气讲完，知道藏不住，还不如老老实实坦白，说不定欧阳杰会放过自己。
“牛校长，该你讲啦，为什么女鬼要杀你，你和她有什么深仇大恨，非要杀你不可。”
“唉，此事说起来话长，都是当年我无知，惹下的大祸。”
牛金钢知道瞒不住的，有特殊部门和警察插手，只要一调查，此事迟早会败露出来，还不如自己讲出来。
“女鬼生前叫林丹，也是我们学校的学生。”
“十年前，林丹就读高二，我是她的老师。有一天晚上给她补课，她突然抱住我，说是喜欢上了我。”
“我一时没有忍住，就和她发生了关系。从此后，我们俩人经常借补课之名在一起。”
“终究纸包不住火，有一次被我夫人撞见，逼我与她分手，否则闹到学校去。”
“一旦闹到学校，丟官罢职都是小事，弄不好身败名劣。我突然后悔起来，便答应了夫人，远离林丹。谁知她死缠住我不放，让我不厌其烦。”
“我怕事情闹大，让学校知道，便与张和平相量，找人故意把一部手机放在了她的书包里。”
“后来的结果，大家都能想到，林丹因为偷同学的手机被学校开除。”
众人听完后吃了一惊，没想到牛金钢够狠的，这种事也做得出来，简直没有人性。
牛金钢苦笑了一声，所谓成事者不拘小节，要彻底解决问题，必然要用些小手段。
“林丹的性子很倔，说别人诬陷她，要跟人家拚命，结果伤了人家，被警察带走。”
“我心里过意不去，找人把她保了出来，然后给了她一笔钱，让她离开广南，去到外地打工。”
“恐怕你是怕把事情闹大，把自己牵连进去吧。”
牛金钢没有为自己辩解，当时的心情谁也说不清，也许两者都有吧。
“后来你就把她杀啦？”
洪警察盯着牛金钢的眼睛，问出最关键的问题。
牛金钢一愣，警察怀疑他杀了林丹。
“我没有杀她，你太看得起我，我连鸡都不敢杀。”
牛金钢眼皮跳了几下，最后叹了一口气，十分自责地说。
“林丹虽然不是我杀的，却是因我而死，我推脱不了责任。”
“她外出打工后，仍不死心，不断地威胁那个丢手机的同学。那个同学实在受不了她的骚扰，悄悄地把真象告诉了林丹。”
“林丹知道真象后，整个天都塌了下来。浑浑噩噩过了几天，突然清醒过来，化为满腔怒火。”
“换作谁都会有怒火，你怕她把你告啦，然后你杀人灭口。”
牛金钢狠狠地瞪了许文汉一眼。
“我没有杀她，别胡说八道。”
“没证据的事，许同学别乱说话，还是听你们校长接着往下说吧。”
“林丹是怎么死的，最后怎么变成了鬼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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