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举了杯子和许末碰一下：“别把男人想得太好，男人都不是好东西，不如单身的。”
许末就愣愣地和温远碰一下，看着温远又喝了一口，这感觉到不对劲啊，分明是她要借酒消愁的，怎么温远喝上了？
她轻咳一声：“温远，你别身在福中不知福了。”
温远就笑，然后她凑过去，很小声很小声地说：“以前我和康乔的母亲学钢琴时，康乔很多学妹追他的。”
许末怀疑地看着温远：“这个……你都知道？”
“老师会和我说。”温远笑了一下，开始刷鱼：“当时老师可能是想搓和我们吧，但是……后来你知道。”
许末愣了半天，才低声说：“我还以为康家书香门第的，他母亲的骄傲点是真的Ｇ不到啊。”
“老师有时很前卫的。”温远轻声叹息，有些怀念。
距离上一次去见老师已经很久了，她听说老师的身体不大好，想去看望又怕夜慕白不高兴，所以温远一直没有敢提。
现在想起来，她有些感觉对不起老师。
但是许末的关注点不是这个，她小声地问：“所以康乔母亲的教育让你挺而走险，设计了夜慕白？”
“小声点儿。”温远看看左右，“也不是，那时就是想着和他在一起，只要我爱他就行，他爱不爱我没有关系，可是后来我才知道，不被爱是很痛苦的，许末……”
她的手放在许末的手背上：“答应我要好好对你自己，不要勉强……有时自由自在地多好。”
许末的喉咙有些发酸，嗯了一声：“我明白。”
两人沉默一会儿，刷了一阵子的鱼吃，又喝了点儿的酒，许末才笑笑：“我是不会将就一个嫌我的男人的。”
温远说对。
许末说：“老娘又不丑，大把的人追我，从这里追到法国的都有，他看不上我我就把他踢开……”
温远也有些喝多了，手扶着许末的手臂：“对！”
她的脸趴在许末的手臂上，“搞出孩子就不好了，不想结婚……”
她呢喃一样：“都得结了，还得忍受一个臭脾气的男人。”
许末没有全醉，她的酒量不错，因为是北方姑娘。
她目瞪口呆。
然后，她就迅速地拿出手机来，调整到录音的状态——
“温远，夜慕白都有什么爱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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