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面呢？”东方卿颜见棂汌停下后久久不说，追问道：“后面发生了什么？”
“降邪回来了。”棂汌看着书中的最后一句话，说道：“书中记载，降邪去了冥界，但没有在冥界找到狐零，最后去了别的地方找，之后发生了什么，这么没写，只说降邪再次带着狐零出现的时候，狐零已经死了。”
“死了？”
这一下，换蒂凰惊讶了：“那可是妖王，听之前说的，几族那个时候都差不多，谁能杀了妖王？”
“难道不是那个主神？”东方卿颜问。
“不可能是主神。”十七单手撑着头，慢条斯理的道：“如果我是降邪，狐零娶了别人，而我又想得到狐零，我只会用一种办法。”
东方卿颜听到这话，看向他，好奇的问道：“什么办法？”
君九笙听到东方卿颜认真的问，抬手揉了揉没想，有些心累。
卿颜还是太天真了。
肯定不是什么好办法，为什么要问？
十七淡淡道：“杀了那个清雪，将人禁锢起来，永远囚在身边。”
东方卿颜听完十七说的话，微微张大嘴，一脸震惊。
蒂凰嘴角抽了一下，不过没反驳，而是看向棂汌：“除了你说的那些，没有别的线索了吗？”
“没了。”棂汌道：“这本书上面就记载了那些。”
“笙儿，你怎么看？”蒂凰偏头看向君九笙，问了一句。
君九笙沉默了一会，说道：“具体如何我不知道，但有点不会错，狐零不是降邪杀的。”
“主神法则里面，有一条剥夺主神复生之能，我怀疑狐零死后，降邪为了让狐零复生，用过很多办法，但九尾狐出现就是个迷，所以降邪没成功，因为没成功，折腾出了更大的事情，违背了主神法则，才会让主神法则剥夺主神的复生之能。”
听完君九笙说的话，众人都陷入了沉默。
君九笙说的没错，不然主神不会平白无故出那样一条法则。
“我还有个问题。”棂汌指着画上的狐狸，看着君九笙几人道：“九尾狐应该是森林养育，也就是天养，有属于自己的规则，只有上一只九尾狐死掉，下一只才会出现，但这里有个问题，你们想过没有？”
“什么？”东方卿颜听完棂汌说的话，疑惑不已。
“师父，我知道你的意思。”君九笙道：“九尾狐不知道什么时候会死，可能是寿命到了，也有可能是突然被杀了，但有一点，那就是他们的死亡时间都是无法预估的，但上一只九尾狐刚死，就会有另外一只九尾狐出现，这是不是意味着，在上一只九尾狐还没死的时候，森林就在孕育下一只了？”
“这……”听完君九笙说的话，蒂凰脸色变了变：“兽里面没有这样的事情，妖族与兽族差不多，应该不会出现这样的事情才对。”
没道理……
“养育九尾狐的森林挺有意思的。”君九笙淡淡道：“查一查九尾狐出生的森林，我要去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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