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好，最麻烦的家伙解决了，剩下的……慢慢来吧！”零走到尊哥的尸体旁，拔出插在他背上的青铜剑，然后回头望了一眼倒在地上的张芸，发现这家伙没有丝毫痛楚。
“嗯？”
“你不疼吗？”
张芸：不好意思，一点也不疼，毕竟痛觉设定一直保持百分之一，没改过，你就算把我扒皮、油煎、剔骨，也不过是给我挠痒痒而已。
而当初被蝴蝶双子秒杀，张芸在灵魂状态没有任何反应，也是因为痛觉设定调低，他被冰火两重天冲死的时候，就跟被泼了一盆热水和一盆凉水一样。
倘若不调低痛觉感受，哪怕他当时已经死了，也会清晰地感受到死去瞬间所产生的疼痛感，然后在变成灵魂后嘶声裂肺地惨叫。
然而，不疼归不疼，肯定不能这么聊，所以张芸咬牙说道：“不是不疼，是已经疼得没知觉了，什么都感觉不到了。”
零不以为然：“呵，还死撑，挺有骨气啊？”
张芸：“……”
不，大哥，不是我有骨气，是真的一点也不疼。
我没骗你……
“我劝你还是别挺了，尽快昏过去，不然看到后面的画面，也许你会接受不了。”零走到重伤的张芸身边，直接提起张芸的身体，像是扛麻袋一般放到右肩上，鲜血顺着它的黑袍滴落在地上。
顿了顿，古邪神零歪着头，黑雾缓缓飘动，却绝不脱离它的身体，永远保持相同的距离。
“呵！”
“算了！”
“你们这帮蝼蚁就喜欢死撑！”
“随你的便吧！”
说罢，零发动空间移动的技能，直接飞到另一个被隔离的空间，原本张芸所在的空间矩阵消失，尊哥的身体化作青烟，回到召唤师空间当中，变成了需要复活的死亡状态。
零将张芸丢到地上，准备再次空间移动，但是它想了想，这家伙虽然已经受到重伤，但还是有可能给自己造成麻烦。
所以。
不如把他……
正想着，张芸呼唤出召唤空间里的元素精灵小队，劈头盖脸地放出一大串魔法，直奔零的面门。
“呵？”
零伸出手，将这一连串的魔法组合技用肉体挡下，身上跳出密密麻麻的“-1”和“-2”伤害，显然是双方实力差距太大，元素精灵小队的组合技魔法根本打不动它，只能扣一点点强制伤害。
当然，张芸知道这个情况，他也没想过利用元素精灵直接干掉零。
他想要的，不过是利用这一次偷袭，测试出零的防御力是否已经突破极限，而自己的三星五十级随从又能否打得动它。
以及这家伙的空间移动技能，冷却时间到底有多快，能否做到快速瞬发，如同无限闪现那般。
而结果则是……
这家伙的防御力并不高，所以即便差了五十多级的属性，元素精灵的魔法依然能打得动它的身体，而不是被强制变为“0”，连最基本的破防都做不到。
同时，零没有强化自身防御的技能，也没有黑夜狼那样的自愈技能。
也就代表着，不管张芸的随从们攻击力有多差劲，只要升到五十级以上，就能打动零的身体，让它强制受伤并积累伤势。
而随从的数量够多，也是能把它淹死的，除非它利用空间技能逃跑，或者大范围技能秒杀全体随从……
至于零的空间移动能力，张芸也测试出来了，它不是可以瞬发的无限闪现，而是有冷却时间的高级技能。
否则刚才突然遭遇元素精灵的攻击，它所做的第一件事不应该是抬手阻挡，而是使用空间移动，避开这些直线打击的魔法组合技，以防遭遇某些特殊的阴招。
只不过，零空间移动的具体冷却时间有多久，张芸不知道，也没法测试出来，包括零空间移动的极限范围，他也没机会弄清楚了。
但是没关系。
只要知道零的空间移动有空档，就代表它的空间能力不是无敌的，并且有对应的“解法”，只是会比寻常的能力更难解罢了。
当然，还有一种情况，那就是零的空间移动没有冷却时间，但它要分神计算空间坐标，所以在突然遭遇元素精灵攻击的时候来不及使用。
如果是这种情况也没关系。
因为，上面说了，只要对方的空间移动途中有空档，不是连续来回瞬移，无限闪避，就代表它的空间能力还没到顶尖水准。
而只要没抵达顶尖水准，在张芸眼里，就代表着，这是有弱点的……
“找死！”零用手臂抵挡住元素精灵的轰炸，立刻进行反手攻击，将无数把大夏王朝士兵的武器转移到面前，然后快速启动，如同利箭般射穿所有的元素精灵。
见此，张芸又得到几个信息。
第一个是，零的空间移动是有冷却的技能，并不是需要进行计算，才能定位传送位置的麻烦能力。
否则它要是依靠坐标计算传送自己和其他物体，应该第一件事就是利用空间移动脱离元素精灵们的攻击，然后重新进行计算，将那些长城上惨死的大夏士兵的武器传送到面前。
但它没有，而是硬顶着元素精灵的攻击，直接传送来武器，再用意念移物发动攻击，秒杀所有不断释放魔法的元素精灵。
作为一名高级生物，还把人类和精灵当成蝼蚁，它是绝对不能忍受自己被小虫子咬上几口的，这也是大部分强者的通病，没人愿意被蚊子叮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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