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关键是，自己医药费貌似还没付呢……
如果拒绝的话，盛秋会不会直接弄死自己？
跟盛秋的账，怎么说都是欠下了，干嘛不多欠点，欠到盛秋都怕自己挂了没人还债，岂不美哉？
再说，自己这个红名，一个人可能也活不了太久。
杨安瑜咬咬牙，“成！”
盛秋满意笑笑，其实他也可以不给药剂，直接武力逼迫，但是那样的话，指不定杨安瑜哪天就反了。
恩威并施，他相信杨安瑜不是那种白眼狼。
盛秋身上的奇怪东西倒是很多，就比如一张纸质契约，上面还画着杨安瑜看不懂的符阵。
杨安瑜好奇地看着，他只见过电子的契约，是终端上签的，系统见证。
盛秋认真和他解释，“我们两个把能量同时注入契约，意志允许之后，就算签下了。
契约内容很简单，你要保护我，在我落难时不得抛弃我。
同时，我不能无缘故伤害你。就这样。”
杨安瑜眼皮跳了跳，“我保护你……”
确定，是他保护盛秋，不是盛秋保护他？
“保护不了没关系，重点是不能抛弃。”盛秋无所谓道，“如果违反的话，会有很重的怨念缠身，这是惩罚。”
“等一下，违反的判定者和惩罚的执行者，是谁啊？”杨安瑜忽然想起什么。
他原先的那些契约，判定者和执行者都是系统，罚款和红名都特别方便。
那这个契约……
“曹操。”
“？？”
“你等一下，谁？”杨安瑜懵圈道。
“曹操啊，没学过三国演义吗？”盛秋奇怪道。
“……”
“哦，我忘了你不知道。”盛秋恍然，解释道，“每一个异能者都是有自己的身份符文的，符阵师可以通过这个联系。”
“那和曹操有什么关系？”
“如果实力够强，异能者在死后是会留下遗志的。遗志能见证、判定和执行契约，当然前提是契约上，画着他的身份符文。”
盛秋认真道，“曹操是阴土中兴时代有名的死亡系异能者，本来还改了名，只是后来身份被挖出来了。
中兴时代留下的文献当属最多，很多人的身份符文也传了下来。”
“中兴时代是什么？时空乱流不是才十几年么？”杨安瑜迷茫道。
“……”
盛秋扶额叹息，忘了，这货的世界观和自己不同啊。
“时空乱流有之前，也有阴间啊。”盛秋简单解释道。
“好吧。”杨安瑜悻悻然道。
两个人把能量输入契约书，契约上同时出现了杨安瑜和盛秋的签名。
杨安瑜却是很意外，他看着契约上的叶一秋，“你不是叫盛秋吗？”
“是啊，后来改的。”叶一秋道，“别松手，还没签完。”
杨安瑜疑惑地看向契约，只见见证人一栏，突然出现了黑色笔迹。
杨安瑜震惊地看着那已经签出来的曹字，来真的啊？
不料这签字却是出了问题，签名签到一半，笔迹却是忽然顿住了！
杨安瑜看得出，那支无形的笔似乎在颤抖，而它下面的地方，竟是慢慢浮现一个名字——
你……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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