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他妈猪脑子？她说不是我的就不是我的，她说不让你告诉我就不告诉我？”
霍思宸一听这个，本来藏下去的怒火再次点燃，他一把揪起傅海青的领子，把他狠狠摔在地上。
傅海青就一医生，霍思宸这么猛地一推，他也没架住。
“孩子是你的？”
“是我的，她的孩子除了是我的，还能是谁的？”
霍思宸最气的就是，他本来可以知道楚芊芊怀孕的事情，他说不定有机会挽回这一切，可，这些可能性都因为傅海青没有告诉他楚芊芊怀孕的事情，而变成了空想。
傅海青起身，抖了抖衣服上的土，“思宸，节哀顺变。”
“我节哀顺变？死老婆的是我，不是你，你当然会说节哀顺变了！”
霍思宸怒吼。
应天宇在一旁，赶紧拦住霍思宸，“哥，霍哥，你淡定，海青肯定是不知道，他要知道能不告诉你，对不？你们几十年的好兄弟不能因为一个女人闹翻吧。”
“我女人都死了，你让我淡定？”
霍思宸看着应天宇。
“老大，我不是这意思，我的意思是，有事好商量，人都死了，我们在这置气也不是事，要不然咱们去喝一杯？”
本来他们三人的消遣方式就是喝酒。
“不去，没空。”
霍思宸拿起手机，看见本地新闻弹出一条，《连降暴雨，今晚本市几大水库将同时泄洪》。
这条信息，他起初看没觉得有什么。
“算了，我们走吧。”
傅海青知道霍思宸这会在气头上，要等过一阵子看开了，才行。
他叫着应天宇走，林杰在一旁不住道歉。
——
第二天，霍思宸拿着林杰查到的楚芊芊寄信的地址，到了那个邮筒旁边，却接到了宫羽的电话。
“霍思宸，昨天晚上泄洪的新闻你看见了吗？”
“是。”
霍思宸本来对宫羽真的是无话可说，他突然提到泄洪的事情，本来霍思宸也没有什么反应。
可宫羽却突然说，“霍思宸，我们都输了，楚芊芊的尸体如果在那个水库里，那这次泄洪，尸体就已经进入大海，就再也找不见了。”
听着宫羽的话，霍思宸拿着手机的手，骨节有些发白，他看着那个信筒，许久才说，“你他妈胡说。”
“霍思宸，你应该明白吧，你爱她，我也爱她。”
“你爱她？你配说这个几个字吗？”
“不配的是你，霍思宸我和楚芊芊是青梅竹马，我从小和她就住邻居，我爱她爱了二十年以上，你呢？你拿什么和我比？”
宫羽终于说出了这些话。
在他看来，楚芊芊已经死了，这些话，他就要说给霍思宸听。
“你说什么？”
“还有，楚芊芊已经跟我签了婚前协议，我会把这份协议交给法院让它生效，而楚芊芊也将以我亡妻的身份，葬衣冠冢。”
宫羽喃喃，他其实和霍思宸一样，接受不了楚芊芊自杀这件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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