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经过几次事情,楚怡含对宋岭支大为改观,但是和宋岭支睡一间房?!
楚怡含苦着一张脸。
一旁的莲翘路过,看她这幅表情,还以为是在发愁蔺安城的状况,连忙上前来安慰她。
“王妃莫要忧愁,奴婢相信有王妃在,瘟疫就算再严重,最终也绝对能迎刃而解的!”
楚怡含颔了颔首,表情仍然很僵硬。
莲翘不明所以,捧着手中的茶盏望着她。
“王妃可是还有什么心事?”
楚怡含抓着莲翘的胳膊,着急地问:“这别院里,可还有什么空余的房吗?”
莲翘没想到楚怡含突然问起这件事情,懵了一会,摇摇头道:“这个别院太过小了,摄政王府来的仆从都勉勉强强才能塞得下,甚至有些资历尚浅的还要主动去睡柴房,实在分不出什么空余的房了。”
楚怡含彻底死心了。
莲翘一脸懵懂:“王妃为何突然问起这个?”
楚怡含见她一副不开窍的模样,轻咬银牙:“莲翘啊,你难道没有发现,此番下江南,我与摄政王,都是分房而眠吗?”
“啊?”莲翘轻呼出声,好像现在才意识到这件事情。
似乎在府中,摄政王妃与摄政王也是不睡在一块的……
莲翘皱了皱眉:“好像是有些奇怪。”
楚怡含听她完全不懂自己的意思,怒极反笑:“不奇怪,我和你说,你的主子我,现在、立刻、马上,要和宋岭支这个冷血无情的活阎王睡在一间房里了。”
“和什么?”
楚怡含话音刚落,门外便传来一道清冽的声音。
楚怡含石化,僵硬地回头望去,宋岭支穿着一身简便黑衣,墨一般的发丝在月光照耀下隐隐发出蓝色的光亮,他淡淡抬起墨一般深邃的眸子,对上了楚怡含的视线。
“我是说……今日这条件简陋的,恐怕只能委屈摄政王和小女子同住一间房了。”
楚怡含不知道方才的话宋岭支听去多少,此时恨不得一头钻进别院破裂的地缝中去。
“不麻烦。”宋岭支挑眉,眯了眯眼睛,露出了一丝危险的神色。
冷血无情?
宋岭支心底冷哼一声,那他倒要冷血无情给楚怡含看看,不枉被她在这背后编排一通。
“虽说房中多了个能喘气的活物怪教人不适应,不过本王心胸宽广,自然允许王妃同本王一道睡在房里。”
能喘气的活物?
楚怡含一头黑线,这宋岭支连张嘴损人也是杀伤力十足。
她是不是还得多谢宋岭支?
楚怡含咬着后槽牙道:“如此甚好,既然如此,我要就寝了,王爷请自便。”
楚怡含刚刚拉起被子,就被宋岭支连人带被地一块拽了下来。
“你干什么!”楚怡含大惊,叫道。
宋岭支松开楚怡含,如玉一般的修长的手往地上一指:“只是本王一贯不习惯和旁人睡在一张床上,只能劳烦王妃另寻睡处了。”
睡地板?!
“我不要!”
她为什么要睡地板,就算是有一个人要睡地板,那也是宋岭支。
“是不是男人,居然让一个女人睡地板。”
她不忿的低声哼哼。
“你说什么?”
宋岭支安坐在床沿,低头冷眼看着她,一身压迫的气势让人不敢直视。
楚怡含后背一僵,生怕他听到了自己的抱怨,飞快的摇头:“没说什么,我就是不要睡地板。”
她明天还有很多事情要做好不好?今天晚上要是在地上睡一宿,明天能不能爬起来都是问题。
楚怡含哀怨的看着宋岭支。
可是宋岭支根本就没给她任何的回应,而是动手,斯条慢理的开始解开自己的腰带,扔在旁边,然后开始解外衣的衣带。
楚怡含瞪圆了眼睛。
他,他,他要干什么?
耍流氓?
“你!”
她猛地转身,差点被被子给绊倒,说话的声音都磕磕绊绊的。
“你干什么?”
“就寝。”宋岭支动作极慢,脱了外衫脱中衣,脱了中衣脱靴子。
楚怡含就听到悉悉率率的声音,耳根子不争气的红了。
“你别过分哈!”
“哪过分?”宋岭支身上只剩下雪白的里衣,掀开被子,躺上了床,这才慢悠悠的回头,看了楚怡含一眼。
目光停留在她红透的耳根上。
眼神倏然深邃幽暗。
他嗤笑了声:“要不你脱了衣服,过来跟我一起睡?”
“不用!我睡地板,睡地板行了吧!”
玩不过。
楚怡含认命的让莲翘多拿了几床被子,一层层盖在了地板上,卑微的顺从宋岭支的支配,睡在了地上。
是夜,楚怡含望着床上宋岭支的熟睡的背影,气的一夜未眠,躺在又湿又冷的地板上直咬牙。
好家伙!日后一定要找到机会,让宋岭支也尝一尝睡地板的滋味。
楚怡含一脸忿忿,以至于第二天出门的时候,顶着两圈熊猫眼,扶着被地板磕到的腰,频频引得周围人侧目。
第二日天光大亮,楚怡含便在别院的正厅面见了林原非手下的几位大夫。
经过前几日在金陵城的观察,那个古老的药方对于缓解此次瘟疫确实卓有成效。
楚怡含便让风宁将这药方多抄几份,第二日一早便给了几位城中的大夫,要他们照着药方给病人服了。
此次瘟疫突发,城中的大夫们面对这种情况也是毫无经验,用的都是以前治疗类似症状的药,换了几次药方都没有什么效果。
金陵城和蔺安城一衣带水,疫病缓和的消息自然传进了蔺安城里。
几位大夫接到楚怡含的药方,一时神色激动。
太好了。
自从瘟疫爆发开始,大夫们便奔波劳累许久,但面对日渐增多的病人,即使使出浑身解数也于事无补。
如今楚怡含带来的新药方,无疑给这死气沉沉的蔺安城,续了一口命。
在知悉这药方是出自楚怡含之手后,在座的人一股钦佩之情油然而生。
“多谢摄政王妃!”几位大夫纷纷起身拱手。
“天灾当头,就不必过多在意这些礼节了。”楚怡含懒懒靠在梨花木椅上,呷了口茶,摆摆手道。
她今日穿了一身玄黑色的劲装,墨般的发丝被一根红丝带束成了一个高马尾,凤眸虽微微露出点倦色,却不改一身的精气神。
这样看上去,不像高门大院里尊贵的摄政王妃,倒像是那个武将府内的小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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