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有些意外。
他曾经在系统的摧残下学过鬼画符，关于鬼画符的书籍中，描述过鬼牙，据说要得厉鬼才能长得出来！
这种鬼，一般很可怕的！
不过，李凡一只姑妄听之，姑妄信之，没怎么在意。
毕竟，在这个修者为尊的世界里，李凡觉得，就算是鬼，应该也很惨吧？
人家修仙者啥不能干啊，还干不了鬼？
而且，此前他收林九正为徒的时候，和阴鬼打过交道，对鬼这种玩意儿，已经没那么陌生了。
觉得很正常了。
“师父，这……这玩意儿可是好东西啊！”
林九正也是凑了上来，他对鬼牙也很了解，眼中发亮。
鬼牙乃是一种极其珍稀的资源！
李凡则是笑了笑，道：
“唔，当个玉佩佩戴，夏天会挺凉快的，是个避暑的好物件。”
书上貌似是这么记载的。
林九正听完，顿时就神色复杂了。
当个玉佩带？避暑？
这可是鬼牙啊！
但是，他啥也不说了，他深深明白，再宝贵的东西，在师父眼里，完全和日用品是一样的，师父这种高人完全是按照评价日用品的标准来评价宝物。
而云溪见大魔王夸赞这鬼牙，顿时有些开心，道：
“大魔王，我知道那鬼在哪儿，我们可以去把它牙齿都拔光！”
李凡听着，却感觉有点儿怪怪的。
这么做，是不是有点儿，欺负鬼了？
而此刻，小院外传来敲门声。
“婉清前来拜见李前辈！”
木婉清的声音传来。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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