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赶在宣讲课结束前回到朱雀正殿。
彼时宣讲课刚刚结束，期间无人触碰供茶，在白杳杳的注视下，空渺将供茶交给她。
她这次带了专门的试剂瓶，力求排除一切污染杂质。
本想多住几天，但突变的花椒林让燕君琰有些心神不宁，两人便决定今晚就回春风渡。
临走前，空渺身边的小道童送来一个木盒，专门交给白杳杳。
“是空渺的念珠？”燕君琰一脸不在乎，语气却酸的要命。
白杳杳神秘地笑了笑，说到，“空渺送我念珠，你不高兴啊？”
燕君琰微微挑眉，大步走开，“我有什么不高兴的。”
吃和尚的醋，他疯了！
却听身后脚步声“哒哒”响起，小姑娘跑到他身边，笑着打开木盒子。盒中整齐码放着两摞香片，正是今年新制的朱雀香。
“呐，我一定要说明一点，我才没有不喜欢这个味道。”
白杳杳解释到，“早上那会儿，我只是觉得在竹林间焚香多此一举，并不是不喜欢。”
她将盒子塞给燕君琰，软声说到，“其实...只要是你身上的味道，我也都喜欢的。”
说着说着，小姑娘的脸悄悄爬上一层红晕，隐藏在夕阳温暖的橘黄光晕下，脉脉动人。
燕君琰愣了片刻，轻笑一声。
他一把抱起小姑娘转了几圈，高高举起她，朗声说到，“杳杳，和我成婚吧。”
“今生除了你，我再不会爱上任何人。”
......
城门落锁之前，两人终于回到春风渡。
没人知道白杳杳如何答复燕君琰的求婚，只是今天晚上，燕君琰终于如愿以偿，睡上梦寐以求的白杳杳的床榻。
“呐，约法三章，你还记得吧！”
白杳杳盘腿坐在床上，低头看着盘腿坐在地上的燕君琰。
燕君琰笑着看她，一句话也不说，突然双手搭在床沿，乖巧地把头放在手背上，目光灼灼，像只看到骨头的小狗。
“记得。”他说到，“成婚前，绝不过线；你喊停便不能再继续......”
“还有一条你没说。”
“暂时只想到这两条，最后一条想到再说。”白杳杳满意地点点头，拍拍被子，说到，“上来吧。”
燕君琰却微微眯眼，慢条斯理地爬上床，盯着白杳杳，一件一件地脱衣服。
白杳杳被他看得毛骨悚然，好像被冷酷的捕食者盯上，即将迎来死亡的猎物。
“要不然还是算了！”
临门一脚，她突然反悔，将燕君琰拒之床下。
燕君琰挑眉看着她，慢慢扬起唇角，“我都上来了你才反悔？”
“我......”白杳杳一点点向后退去，直到后背贴上墙壁，实在退无可退。
燕君琰依旧在逼近，近到他灼热的呼吸喷洒在白杳杳薄间，撩起一片颤栗。
“我突然想起来，你说要用朱雀香熏衣服！”
惊慌失措的白杳杳突然窜出燕君琰的包围圈，下床拔腿就跑，“我好像忘记给你熏了！”
谁料刚下床就被拎着后衣领捉回来。
“跑什么？”燕君琰好笑地看着他，说到，“我已经熏了。”
话毕，安静地躺下，竟没有一丝逾矩。
“我什么都不做，乖乖睡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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