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主,由此可见,南宫麒是已经知道这件事情了的,公主既然有心于他,何苦再用这种手段让他对你心存戒备?不如换别的法子吧?”
不等金嬷嬷说完,金铭公主早在她说到此事南宫麒已知道的时候,心里就咯噔了一下子,虽然心有不甘,但也只能听从金嬷嬷的劝告,先把这事放一放了。
再想想看看,可还有别的法子?不管如何她都是不会放弃的,南宫麒只能是她的!
与此同时,为了能牢牢霸占住沐清王府财产的严氏,把两个侄女接到府里住着,又催着沐清王把展牧叫回来。
展牧不肯回来,沐清王散了早朝的时候就去跟景丰帝哭诉,说养了儿子却不孝顺,说他病了要让展牧回家伺疾云云。
景丰帝被他闹的头痛,当朝就把展牧叫了来,给了他几天假,让他跟着沐清王回府去。
展牧没法子,只得板着一张脸跟着他回去了。
展牧一回府里,严氏就带着她的两个侄女去了,严如琴和严如蕊见展牧长的如此俊俏,不说别的,只这一点,她们就迫不及待的往跟前凑了。
冷眼看着严氏带着她的两个外甥女在桐雨阁里赖着不走,展牧就当看不见的,实在无聊就看书,要么练字。
他家晚儿说了,人如其字,字写的好了,这人必定差不了,所以啊,既然现在有时间,那就练练呗。
严氏看他对两个侄女一点也不感兴趣,不由得有些心急,但也没法子,安慰自己说感情都是需要慢慢培养的,便交代两个侄女让她们没事多到这里来转转。
连着几日,展牧不能出门,严家姐妹两个就****来,来了就不肯走,一个端了甜汤来,另一个就会提着一食盒的点心,一个送了亲手绣的帕子来,另一个就送新手做的鞋,姐妹两个经常一见面就唇枪舌剑的,闹的展牧没法子,冷着脸就把人给轰出去。
可是过不了多久,这两个人又一前一后的来了,依旧是送这个送那个的。
这样过了两三日,整个府里都知道了这严氏姐妹俩的心思,有的对她们很是鄙视,也有的是羡慕,心想若是自己有这样的机会,无论如何也是要去试一试的。
本来展牧的一张冰山脸吓退了好些对他抱有幻想的美貌丫鬟,但是这两日见严氏姐妹两个这般,便死灰复燃了。
因此,桐雨阁里便多了好些美貌的丫鬟,时不时的扭着细腰从展牧跟前过来过去的,就连柳问也收了不少好处。
最夸张的是,竟然有那不怕死的丫鬟竟然爬了展牧的床,气的展牧当即一张就把那床给劈了。
第二天一早,那丫鬟就被吊在了桐雨阁的院门口。
自那之后,丫鬟们便不敢再往前凑了,就算有胆子大的,也只是打扮的美美的争着来给他倒倒茶之类的。
严氏冷眼旁观,虽然觉得严如蕊这般有些多余,因为以她庶女的身份怎么也是不可能成为沐清王府的王妃的,但是转念一想,两个侄女一个为妻一个做妾,不是更为牢靠吗?
因此她也并不插手,不过南宫梦抱怨了几次,觉得自己都被忽视了。
这事也不知怎么的传到了向晚耳朵里,还是明月说的,向晚连想也不想,懒懒道:“随他去吧。”
明月有些心急:“姑娘纵使不怕王爷变心,但总得防着那些女人使坏吧?明月觉得姑娘还是去看看的好,也好震慑一下那些个不知道羞臊的女人!”
“让我去可以,你先告诉我,你是怎么知道的?”
向晚把玩着腰上的荷包,笑着问她。
明月支吾了两句,还是说了出来:“是刚才柳问来时同我说的。”
“我猜就是他!”向晚忍不住笑了,“怕是展牧不堪其扰,让我去帮他排忧解难呢,可是他又不敢直接同我说,就让柳问装作无意的说给你听,再让你来劝我,这厮脑子还挺聪明的,知道直接找我我肯定是不会去搀和的。”
“那姑娘是去?还是不去?”明月又问了一句。
“那就去呗!反正在家也是闲着无聊,就去放松一下好了。”
明月闻言顿时满额头的黑线,自家姑娘这性格,呃,还真是恨奇特,这事要放在别人身上,怕是跳着脚的就去了,她倒好!
帮她挑了一身豆青色千瓣菊纹上裳,月白色百褶如意月裙,如漆的乌发梳成一个反绾髻,发上挽了一支碧玉七宝玲珑簪子,缀下细细的银丝串珠流苏,耳上带着珍珠坠子。
看着自家姑娘如此的明**人,明月才放心的点点头,这样子便能不让那些人小瞧了去!
“清风不在,明月你跟墨痕与我同去。”
向晚刚要走,就被从院子里冲过来的毛豆抱了腿:“娘要去看爹爹,毛豆也要去。”
“小少爷,您可不能去,这……”绿枝过来抱起他,意图把他抱开。
毛豆却怎么也不肯,又是哭又是闹的,向晚看着心疼,便从绿枝怀里把他接过来,交给明月,“给他换身衣服,跟咱们一起去。”
明月有些犹豫,“这,好吗?”
“怎么不好,我刚才不是说了嘛,就当去放松防松的。”
见她意志坚定,明月只得抱着小脏猪一样的小少爷去换衣服了。
待至沐清王府时,已经快到午时,守门的下人不认识向晚,不肯让她进去,只说要通报夫人,墨痕上前去斥道:“通报什么夫人,我们又不是来见你们夫人的,去把世子爷叫出来,就说墨痕的主子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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