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成功的激起了宁宝蟾的怒火和好胜心,她这个人精明是精明,但就是自尊心很强,不容许自己有一丁点的弱点被人瞧不起。
“好,就这么定了,若是你输了,这间酒楼就是我的了。”
好事啊!
向晚大喜,本来她还只是想挣她点银子罢了,没想到她竟然这么大手笔,“那若是你输了,你经营的那一家酒楼就改姓向了,如何?”
“好。”宁宝蟾从未想过自己会输,所以就算是答应也显得格外的简单,像是没经过大脑考虑似的。
倒是金铭公主难道的发了一回善心,很认真的对宁宝蟾说:“你不需要再考虑一下吗?这个女人可不是个省油的灯。”
但她到底是低估了宁宝蟾的自大,这姑娘可以说是自打出娘胎就没吃过什么亏,就算是因为安清朗跟向晚对上了,也都只是被向晚占了点口角上的小便宜,实质上的亏却没有吃过。
所以,她一根筋的认为,自己既然是宁家这一代小辈里最聪明的一个,又怎么会输给向晚那个贱丫头呢!
心中暗喜的向晚迅速的写了一份契约,自己签了字放到宁宝蟾跟前,挑衅的看着她,宁宝蟾便头脑一热,也签了字。
待这两个人走了之后,本来应该狂喜的向晚却有些犹豫,不管宁宝蟾再怎么过分,她总归是宁七的四姐,若是自己真的赢了她,那岂不是也算是赢了宁家的酒楼?
宁七对自己,那是肯定好的不能再好的,就连洛氏对自己,也还算不错,若是自己真的这么做了,他们会不会对自己心存芥蒂?
最后她做了个决定,还是去问问宁七,如果他不高兴,那自己就想个法子,让宁宝蟾主动取消这个打赌好了。
出了京城,她就打断叽叽喳喳的说着刚才金铭公主那两个丫鬟的清风,让她去秦安城宁家。
向晚去的时候,宁七正好在家,他最近每日都去军营,倒是难得在家里歇着,就被向晚赶了个巧。
“七少爷,门外有个姑娘找你。”
宁七压根就没想到向晚会登门,正睡的迷迷糊糊的他应了声:“哦。”
小丫鬟再问,他就没了动静,小丫鬟大着胆子凑过去看了看,却见她家主子已然又睡过去了。
犹豫了半天,她才去前面领了人在外厅坐下,然后再去叫人。
可是她也不敢当真的大声叫,所以,好大一会子也没把人叫起来。
面对欲言又止的小丫鬟,向晚试探的问了句:“可是你们家七少爷正在忙?”
忙?嗯对,小丫鬟点点头,她家主子正在忙着睡觉呢。
“那还要多长时间?”
小丫鬟摇摇头,欲哭无泪,她哪里知道她家少爷什么时候会醒啊!
“我知道了,我就在这儿等着,你先去忙你的吧。”
打发了这可怜的小丫鬟,向晚就带着清风和墨痕直接闯进了宁七的卧室,进了门就往床上看,在看到窝在床上那一团的时候,向晚了解的点点头,她还真是没猜错。
上前就要掀宁七的被子,却被清风和墨痕一边一个给拦住了,尤其是墨痕,那脸色比刚才的小丫鬟还楚楚可怜。
“姑娘,你要是掀了宁七少爷的被子,回头我就会被主子给杀了的。”
呃,至于这么严重吗?
向晚用怀疑的目光看着墨痕,墨痕很郑重的点了点头,还带了祈求的神色。
好吧!
看着她松开了抓着宁七被子的手,墨痕就很明显的松了一口气。
不过她们的说话声倒是把宁七给吵起来了,他揉了揉惺忪的双眼,勉强支撑着身子坐起来,就看见突然在自己眼里放大的脸,唬的他顿时就清醒了不少。
“小七七,这都什么时候了还不起来吃饭?”
向晚笑眯眯的看着他。
宁七见是她,满心的惊喜,拉着她的手在自己床边坐下,“晚儿,你怎么来了?”
向晚已经习惯了被他这样拉着手,也没什么感觉,倒是身边的墨痕清咳了一声,“姑娘,男女授受不亲。”
向晚这才发现自己的手被宁七紧紧的抓着,忙挣脱了出来还不忘顺手给了他后脑勺一下,“占我便宜?找死!”
揉了揉鼻子,宁七一脸怨念的瞪着墨痕,“这是你从哪捡来的丫鬟?”
向晚嘿嘿笑了笑,却不接这话,只道:“我问你一件事,你四姐家的产业也是属于你们宁家的产业是不是?”
“为什么这么问?”宁七有些摸不着头脑,“我四姐是我二叔的女儿,他家的产业自然也是我们宁家的产业啊,这还用问?”
向晚咽了口唾沫,对于自己用激将法哄骗着宁宝蟾跟自己打赌,还下了重赌注的事情有些内疚,就从头到尾的跟他说了一遍,末了便道:“那我回头想个法子解了这赌约就是了,但是就怕你那个四姐姐非咬着不放,我可告诉你,我那晚记是绝对不可能拱手送给她的。”
谁想到,宁七闻言哈哈大笑起来:“原来是这么回事,晚儿,我倒是觉得你没必要为了咱们的交情失去这个好机会,你要知道,虽然你的晚记生意很好,但是我二叔家的飞云阁也不容小觑哦。”
“你的意思是?”她表示自己没听明白。
“我的意思是鼓励你把飞云阁赢回来,正好当做晚记的分店。”宁七含笑的说道。
向晚越听越不明白了。
“既然飞云阁生意这么好,那你们宁家就舍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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