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校长狐疑地看着两片药材,摇摇头说:“我看不出来跟正常药材有什么区别呀?”
叶子瑜挺好奇的,他正好走上前来认错,此时也站在宋校长身边,所以自然而然的也看上了水碗里,他念叨着:“有什么不一样的?该红红、该绿绿,要是硬说不一样,那就是正常新鲜的叶子里,根本不可能一个浮在水面,一个沉在底下,都是在水中间的吧。”
正在沉思的宋校长也跟着应和了一句说:“确实啊。不就是……”
他突然停顿了一下,抬起头对着宿柔说:“小丫头,你的意思是这一上一下其中暗藏玄机吗?”
宿柔竖起了大拇指,她看系统说明好一会儿才理解这么做的原因,而宋校长一想就想出来!
“确实是这样的,您所看到的是一上一下或者是在水中中间,但我要说的是,它之所以会呈现出这两种不同的情况,完全是因为药材的改变!”
“您所说的这三张方子,除去现在叶子瑜所写的这张,而另外两张方子里,那些最主要的药材都各有相似,而这不同就是这一绿一红,虽然看起来只是小药没有什么太大的作用,但每个方子里头,每一味药都有它独特的职责!”
“我今天要说的事情是,那两张方子之所以会逊色于这张方子,是因为古风传下来千百年,方内植物的种植环境也发生着天差地别。当时所调配出这配方的时候,他们所用的植物生长环境都是与现在不一样的,而随着时代的变迁有一些种植地也都改变了,这也导致了他们药效也有所变化。”
这……
宋校长反应了一会儿,才慢条斯理地说:“你的意思是,现在已经找不到这两种药材曾经在成方的时候生长地所生长出来的作物,所以它们的药效不如另一张吗?”
宿柔摇摇头说:“这只是其中之一,我要说的是在那张名贵药方里所有的药材,他们本质其实都是没有改变的,而另外两张确确实实都发生了变化,只是这两种药材发生变化的差别更容易看出来,所以我拿出这两样跟您介绍一下情况。”
因为贵,所以很多都是人类刻意种植,反倒会严格按照一定的规矩来伺候。
宋校长还真就没有想过这个问题,他挺好奇的,但一时间也没有说肯定宿柔的说法,只是在想她宿柔凭什么就说东西会有改变的,而且他香囊里头的这两种药材,难道真是几百年前装进去的?
没有用宿柔说,宋校长自己在这想,忽然想起两张药方成方的时候,恰好两位大夫都在江南,而他这个小香囊的制造工艺也是曾经在江南地区风行的,难道这其中确实有什么关联吗?
没有多问,宋校长自己心里有一杆秤,他点点头说:“确实是有这么一回事吧,这件事情我们就这样过去吧,我大概知道你的意思了。”
宿柔还正准备长篇大论,却没想到突然就被制止住了,她也不生气,觉得自己正好偷闲,不用想那么太多东西,可叶子瑜在旁边就有些不是滋味了。
他刚才还以为这两张药方能给自己带来多么大的荣誉和赞赏,却没想到暗地里居然被宋校长给嫌弃了,而现在只是宿柔区区两句话,他又觉得自己的药方非常好,这让他觉得宋校长好像是个没有什么原则的人,太偏心宿柔了!
想到这里他就更希望宿柔出丑,于是拿起手上宿柔他们所写的那个药方递给了宋校长,恭敬地说:“宋校长这里还有两张方子想请您看看,不过这两张方式比较特别,他们是合起来一起治疗陈阿姨的。”
宋校长一听挺惊讶的说:“安胎一张药方不就够了吗?他们为什么还搞出两张?拿来我看一看吧。”
才一眨眼他就笑着说:“噢,原来是汤剂跟针灸并行啊,这个方法好,也更稳妥一点,不过有那么必要麻烦吗?孕妇,尤其是像她这种高龄孕妇是需要休息的。”
一听宋校长有点不认可他们两个的治疗方案,叶子瑜更起劲地说:“那您看看这两张方子相比较来说哪个更好一点呢?”
宋校长点点头说:“我先看看吧,不过话先说在前头,之前那个药方已经是实践了几百年的东西了,我不觉得有东西能够胜过它,虽说老祖宗有一些东西是错的,可是到今天,还能传下来留于我们的,差不多都是好的。”
宋校长说完之后就开始认真的审方。
王顺发所交出来的方子,让他眉头紧锁,似乎有的时候还读不太懂,有的地方甚至要反复看上几遍,才恍然大悟似的点点头。
看到最后,他抬起头望向陈玉凤说道:“哎呀,刚才是我年纪大了,眼睛不太好使,您身上竟然还有消渴!唉,实在是我的疏忽,抱歉抱歉。”
他这样的态度让宿柔非常惊讶,暗想这位老先生对自己的要求实在是太高了,要知道他刚才对于陈玉凤并没有进行号脉或者问诊之类的,都是凭借自己随眼一看,原来在老医生心里,从事这个行业这么多年,只要随手一看,就应该看出比别人更多的信息来。
陈玉凤听到宋校长对自己连连道歉也尴尬的回答:“您没必要这么说,我倒是没觉得有什么不妥。”
宋校长听了之后点点头,可又转过去说:“唉,你这个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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