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样？”
看到唐芊芊突然的表情变化，李重阳万分期待她给出的评价。
却没想到。
“哗——”
唐芊芊直接就把酒吐了出来。
“什么破酒啊！呸呸呸！”
“垃圾，酒精勾兑的！”
“就这卖到360一瓶？30块钱都不值！”
唐芊芊满脸不开心，恨不得抓起那瓶老傅酱酒直接摔碎。
李重阳大感意外。
说实话，李重阳酒量还行，但是不会品酒。
别管是十块钱一瓶的还是一百块钱一瓶的，在自己喝起来都没啥区别。
就好比这个老傅酱酒，之前做产品调研的时候，李重阳也喝过不少。
却也始终没有喝出算不算好酒，只记得喝多了会脑袋疼。
但是现在，唐芊芊却直接把老傅酱酒定义成了垃圾。
李重阳好奇的打量着手中的黑瓷瓶。
“莫非，这款酒的质量其实很差？”
“那要是这样的话，傅子建可就要完蛋了！”
李重阳的双眼中闪烁一丝杀机。
此刻的唐芊芊，俨然就是一副品酒专家似的口吻：
“这个酒何止是质量差？简直就是糊弄人的！”
“大叔，你不会买到假货了吧？我看网上说的老傅酱酒号称和茅苔一个味啊！”
“天天看网上刷屏，没想到竟然这么难喝。”
李重阳有点尴尬，没有解释网络营销的事情。
不过对于老傅酱酒的品质，也算是心里有了个底。
重新打开一瓶其他品牌的畅销酒递过去。
“尝尝这个？”
唐芊芊品了一口：“凑合，这是个粮食酒。但是质量一般，中等偏下。”
“那这个呢？”
“嗯……刚入口还行，细品有点辛辣。要是喝多了肯定会头疼，不过包装还挺好看的。”
“再试试这个？”
“入喉不够甘爽，回味很冲……”
……
半小时后。
李重阳背着唐芊芊往家里走。
小丫头又喝多了，脸蛋红扑扑的。
就这还是李重阳强行拦着让她适可而止，她又吵又闹了半天。
现在总算是睡了。
感受着耳边的温热呼吸，就像是背着一只熟睡的小猫。
心里对唐芊芊很感激。
如果不是她一番点评下来，李重阳还真的是白酒行业的典型门外汉。
现在，怎么也算是一只脚已经入行了。
对于战胜傅子建的事情，也想到了一个初步的创业计划。
回到家，把唐芊芊放到沙发上盖好毛毯，李重阳这才回到卧室。
“系统，使用入梦蝴蝶！”
『请选择需要探索的目标对象：』
“傅子建。”
『请描述需要调查的报告内容。』
“调查傅子建本人的资料，以及他名下产业的弊端。”
『探索命令已下达，难度评估为C+级，预计需要3个工作夜完成，是否确定？』
“确定。”
『叮——入梦蝴蝶使用成功。』
小翅膀扇动起淡蓝色的涟漪，消失不见。
李重阳长舒一口气。
三天，需要三天时间才能够把对手的情况全部摸清楚。
不过也没关系，因为入梦蝴蝶的调查报告是每天都会自动反馈的。
至少到了明天早上，李重阳就能够先掌握一部分。
以这只小蝴蝶强大的侦查能力，相信很快就能找到突破点了。
略显疲惫，和衣而眠。
……
第二日。
李重阳早上刚一睁眼，果然收到了入梦蝴蝶反馈回来的消息。
连忙振作精神：“查阅调查报告。”
『探索报告已载入，请宿主查阅：
探索目标：傅子建
性别：男
年龄：48岁
身高：165cm
体重：78kg
性格：世故圆滑，笑里藏刀，沉迷酒色
曾于上世纪90年代初，混迹于石门市的地下社会，因为参与聚众斗殴而坐牢6年。
出狱后，脱离了社会团体，转型成为一名商人。
曾经营服装、台球厅、游戏厅，后因大肆挥霍导致经营不善，合伙人撤股宣布破产。
目前处于重新创业的阶段，经营了一家白酒销售公司。
个人身价约为3000万。
……
……
……
探索报告已加载完毕。当前调查进度33%，预计还需两个工作夜完成。』
李重阳仔细看了看，不得不说，这个傅子建确实有点东西。
混过社会、蹲过监狱，之后靠着做生意洗白上岸。
辉煌过，破败过，在年近50岁之后又选择白酒行业再次创业。
并且能够东山再起，几年内聚拢了三千万的身家。
是个狠人。
要不是他这次惹到了李重阳的头上，没准真的能再创辉煌。
只可惜，这货的人品实在太差。
在这次老傅酱酒的创业过程中，也用了很多见不得光的手段。
真要让这种人成为亿万富翁，那将是全社会的悲哀。
于公于私，李重阳都要跟他过过招。
正在这时，门外传来一阵急促的敲门声。
“大叔你还没起来？太阳都要晒屁屁啦！”
是唐芊芊。
李重阳摇头苦笑。
小丫头，醉的快，醒酒也快。
从来没见她有过宿醉的情况，这体质也算异于常人了。
洗漱出门，在楼下买了几个包子，搭乘地铁。
很快，抵达众诚集团楼下。
二人在门口分开。
唐芊芊继续做她的前台工作，李重阳径直上楼。
这还是自己就任总经理助理之后的第一天。
刚出电梯，迎面就碰到几个昔日的公司同事。
众人看到李重阳之后，明显是表情一震。
愣了片刻之后这才齐刷刷问候：“李哥早上好！”
李重阳无奈，应了一声就径直去找白清雪。
身后不断传来交头接耳的议论声。
李重阳并没有放在心上。
随他们去吧。
毕竟自己这个前几天还差点被开除的小员工，现如今摇身一变就成了女神的男朋友。
换成谁不会议论？
要是连这点情况都不能释怀，李重阳也不会提出跟白清雪做假情侣的计划了。
推开总经理室。
白清雪依然来的很早，已经进入工作状态。
今天穿的是淡蓝色西装，白色直筒裤，酒红色的高跟鞋。
依旧是那般利落干脆的短发，头都没抬，抬手指了指右边。
办公室内，新加了一张桌子。
桌子上摆着一个名牌，总经理助理。
显然，这是专为李重阳设立的，和白清雪共用一间办公室。
李重阳大大咧咧的坐下。
刚想开口说话，白清雪却是抢先一步：
“你的座位背后有身衣服，去试一下，不合适可以换。”
“楼下停了一辆黑色的宝马3系，新车，这个档次应该足够你开了。”
“今天下午不要安排活动，跟我去参加一个商业性质的聚会，有问题吗？”
李重阳笑了笑，这可真是被安排的明明白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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