试镜结束，即使李金心里再满意也还是说着让含笑回去等消息。
面上故作平静。
含笑看了一眼，就知道这个角色大概是稳了。
倒也没有特别得意，只是今天看了更多关于魔族公主寒夭这个角色的剧情，她觉得更合自己的胃口了。
她从后门离开，没经过之前等待的房间。
等了许久，翘首以盼的众人都有些失落。
她们心里已经默认选秀爱豆出身的含笑演技一定不过关，更多的是担心那张脸会不会成了含笑的通行证。
毕竟现如今的娱乐圈就是如此。
长了一张好看的脸比什么都管用。
含笑走出门，秦淮言就跟在她身后，脑袋上戴着鸭舌帽，人少的地方倒是看不出这就是大名鼎鼎的秦影帝。
快到地方了，含笑才回过身，笑看着身后跟着她的高大男人，“后面还有很多人试镜，秦老师不用帮忙看么？”
男人抬头，露出那张温润的面孔来，声音低柔，“我今天只是来旁观，选角的事情我不管。”
他说完，想了想又道：“李导对你很满意，你应该不久之后就能收到通知进组了。”
含笑稍稍抬头，看着男人那双柔和的眸子，“秦老师这算是给我在走后门么？”
秦淮言摇头，“你今天的表演很好，李导很看重你。”
他说的实话。
他和李导认识的时间不算短，知道李导是个多固执的人，很少夸人，也很少对谁满意。
但是今天却对含笑例外了。
哪怕是他这个影帝也不得不承认含笑的表演的确是很好。
说不上什么老戏骨才有的张力，只是看着让人觉得很舒服。
她笑容明媚，“我可以把这当作影帝对我实力的一种认可么？”
秦淮言点头，“当然。”
两人聊不来几句，含笑转身要走，秦淮言却又突然出声。
他想起网上的事情，担心含笑会难过。
含笑却是摇摇头，眼中不见丝毫悲伤，“秦老师可能是不太了解我，钝刀子割肉才来得又慢又折磨人。”
她没头脑的一句话。
秦淮言定定地看了她好一会，开口，“圈子里这类的事情以后你还会碰到很多，别太放在心上，演好这部戏，你的机会还有很多。”
含笑点头，又笑了笑，“其实我挺好奇一件事，那晚我上台之前秦老师遇着我是不是早就知道了点什么？”
秦淮言选择沉默，话到了嘴里说不出，只是眼中带着点愧疚与痛色。
含笑只当没看见，抓着车钥匙的手和男人挥了挥，“我说着玩，你别多想，有事，先走了。”
说完，她就转身上了自己停在一旁的车。
油门踩下，溅起了满地的灰尘。
男人忍不住轻咳了几声，反应过来，有些失笑。
她在和自己生气。
*
一周之后，网上的动静刚有安静下来的势头便又是一个热搜炸翻了全网。
由李金导演，影帝坐镇的《仙姝》正式官宣重要反派角色魔族公主——寒夭。
片方的宣传是一张制作精美的单人海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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