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雀看着梅执礼的那张面具,不知道他的脸是否受了伤,但是应该是受伤的吧。要不然戴个面具做什么。
朱雀于是指着梅执礼的脸说道:“看你的脸应该伤的挺重的,破相了吧,我来给你治好脸上的伤口。我可是很懂这方面的医术的。”
梅执礼一楞,摘下了自己的面具,露出一张光洁的脸,看着朱雀笑道:“谁说我受伤了,只不过是因为你们这边的人有人见过我,在他们的印象里,我是早早就死了的,若是大白天顶着那张脸出来,一定会被被人说闹鬼了的,所以我就为了不引起那些不必要的误会,就养成了戴面具出门的习惯。所以,雀小姐,你这个谢我的方法不成立。”
朱雀看着梅执礼的脸上看看下看看,确实是一点伤痕都没有,可见他的地洞确实起到了很好的效果。便开口说道:“你想要我怎么谢你,说便是了,只要是我能做到的,”朱雀看了看梅执礼,知道有时候他都是一副坏心思,便说道:“不过,这得是正经的事我才帮你,你若是要我做一些不入流的事,我可是要赶人了。”
梅执礼听了只是笑笑,说道:“你知道的,不会害你。”朱雀知道梅执礼说的这句话是真的,她曾经听过关于梅执礼死去爱人的故事,那个故事太过于凄惨,而朱雀长得有些像那个女孩,所以梅执礼对于朱雀有种别样的情愫在里面。
朱雀便开口说道:‘你说吧,只要是我能做的。’
梅执礼要说的话似乎有很长一段,就跟讲故事差不多似的自己给自己找了个板凳坐下了。“我知道卫鞅在京都城里做的那些事情,包括主动投身到骞翥军,包括接近祁桓帮助祁桓登上皇位,他的那些个英明的手段我可是佩服极了,包括他设计炸死我的那个手段也很高明,不愧是平阴侯的后代。”
朱雀皱眉,说道:“你说他干嘛?不是要我做些事情以表谢意吗?怎么能扯到他的身上?”
梅执礼见朱雀有些害怕自己要对卫鞅不利,便宽心说道:“你先冷静一下,我不是要害他,你知道的,我一般不会伤害我喜欢的人,我喜欢你,然后爱屋及乌,也不会伤害他。”
朱雀早就是习惯了梅执礼的油嘴滑舌,所以也没有对他的话上心,只当那是戏谑,便说道:“那你提他做什么,他现在在京都城里正是最关键的时候,如果这个时候打扰了他,扰乱了他的思维,那后果可是不堪设想的。”
“我知道他在做什么,自然知道他现在进行到哪一步了,自然知道他为侯府伸冤,除掉章家还有多远。”梅执礼说。
朱雀十分惊异,觉得梅执礼的背后的那个情报组织十分了得,章骞都没有发现的事情,她竟然能够知道这样透彻。
“你知道的太多了,这样不好。”朱雀说道。
梅执礼笑了笑,说道:“我还没有说我要做什么,你怎么知道不好呢。那咱们就先不说这些闲话了,我有件事情想要跟你说。”
“你说就是了,你知道的那么多,我要是不让你说,就真的赶不上你的思路了。”
“那好,那我便说,你便听。祁桓在登上皇位之前是喜欢你的,你知道吧,其实不管你知不知道,都无所谓,祁桓就是铁了心的要你做皇妃。他又是那样一个性格,认准的事情,不管是过多久不管是等待多久都要做到,他想要的人,自然是费尽心尽也要得到的,但是你却是回淮南这边了,不管你此次回来是不是故意躲着祁桓,但是凭他那样的身份,当今一个皇上想要一个民女做妃子,一个诏书下来就跑不掉了。”
朱雀看了看梅执礼,虽然不知道他是怎么知道的这样详细的,但是梅执礼说的一点都不差,她回到淮南确实是为了躲开祁桓。
“你在京都城里有眼线吗?”朱雀问。
梅执礼点了点头,说道:“很多所以我才知道的这样详细,我也知道现在祁桓刚刚登上皇位,与章韶嫣十分恩爱,又对章骞的命令很是遵从,所以章骞对于这个替补上位的三皇子很是满意,慢慢的也就放松了对于祁桓的警惕,这个时候,祁桓就通过卫鞅的手在朝廷中暗暗培养日子的势力了。如果我猜的没错的话卫鞅的手里面已经掌握好了很多关于当年侯府冤案的证据,这些证据大多数和章骞脱离不了什么关系,所以一旦卫鞅在朝廷中替祁桓培养的势力足够壮大,状大到能和章骞抗衡的时候,祁桓就开始慢慢脱离章骞的掌握,开始干掉章骞了,那个时侯府的冤案解除章骞被铲除,朝廷中又都是祁桓本人的势力了,所以便也是祁桓一手遮天的时候,这个时候他要娶你为皇妃,便是怎么也更改不了的现实了。”
朱雀知道这些,这些事情卫鞅在她离开京都城前的时候就听他分析过,但关键是这个时间有多长。
“大概会有两个月的时间,最快两个月,最慢的话半年就可以了。雀小姐,你顶多有半年的时间可以有自由,超过半年,你的未来可就很可能都要在高墙大院里面度过了。”
梅执礼看着朱雀,很认真地说,朱雀知道他没有开玩笑,便开口问道:“你有什么解决的方法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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