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卫鞅却不得不装下去,问道:“王爷,你房里有谁醉酒了吗?怎么听着要哥哥呢?”
卫鞅不知道祁桓已经知晓了朱雀的身份,也便知道她在醉酒的时候喊着十年前那个少年的名字,祁桓知道毕竟那个少年陪伴了她很长时间,所以尽管在醉酒的时候,朱雀也会脱口而出说出那个人的名字。
对此祁桓一点都不觉得难受,因为十年前的那个少年毕竟已经死了,活着的人无论怎样去怀念一个死人都不重要,因为人已经死了,构不成什么威胁。
祁桓不知道眼前的淮南江湖人士就是当年的卫鞅,也不知道侯府一家人都从那场火海里逃了出来,又觉得现在卫鞅在替章骞做事,可能会对当年的侯府之事会有所耳闻,然后怀疑朱雀,所以对于朱雀那番话,祁桓便也掩饰道:“是我的朋友,喝醉了酒一时回不去,才留在我房中醒酒了来着,一时叨扰了卫统领,真是见笑了。”
卫鞅见祁桓在有意隐瞒,虽然不知道祁桓那样隐瞒的原因是什么,但是总之祁桓似乎看起来并没有把朱雀往十年前的那个侯府小姐身上怀疑,所以也就顺着祁桓的话说了下去:“原来是同朋友吃酒,那我便不打扰王爷雅兴了,希望王爷能够记住时间,在今晚大皇子出宫之时,就把用了此药的女子推到大皇子身边,如此便可一劳永逸,高枕无忧了。”
祁桓望着手里的粉末呆了片刻,不知道是在想些什么,说道:“卫统领说得话,我都记住了,今晚我会找到人去接近大皇子的,这事情,做的越是利落,便越是好。”
祁桓说这句话的时候,卫鞅在旁边看着,一点都不觉得违和,毕竟在十年之前,在卫鞅第一次见祁桓的时候,他就知道这个人身上的锋芒,远远要比他显露出来的,要多得多。
他本就不是池中之物,只是缺少一个机会,缺少一个机会显露出他本身的才能,但是卫鞅不知道,能不能驾驭的了祁桓。他不知道在把祁桓推向那个最高的位置的时候,棋祁桓能不嫩信守诺言,还十年前的侯府一个清白名声。
祁桓房中的人似乎又在难受的说梦话了,不过此时的梦话听起来不如前两次的声量大,似乎听起来很痛苦,卫鞅心里泛起一丝苦楚,说道:“王爷,我家妹妹的酒量不好,以后你能她饮酒时,别让她喝这么烈的酒了……”
这番话,已经点明白卫鞅知道那里面的人就是朱雀,但是是不是一开始卫鞅便是知道的,祁桓却无从知晓了。但有一点可以肯定的是,祁桓知道卫鞅不会伤害朱雀。在这一点上,他们两人是共同的。
“你放心,今日只是她喝的急了些,以后再喝的话,我便劝着她一些。”
卫鞅点点头,看了一眼紧闭的房门,他知道,如果祁桓真的对朱雀有不一样情愫的话,那么他在登上皇位之后,可能会把朱雀据为己有,无论是卫鞅依靠自己的努力报仇,还是依靠将祁桓推上皇位报仇,他都无法掌控朱雀,无法确定最后是否能够留住性命去和她执子之手。
卫鞅望了眼沉寂的雕花门,觉得一切都变得寂静起来,也就知道朱雀不在闹了,而是静静睡去了,也便就放心离开了。
祁桓看着卫鞅离去的背影,望着手里的粉末,皱眉,说道:“这个人从哪里得来这样稀奇古怪的毒药?女人?借刀杀人?”
月笙正巧走了过来,见祁桓皱着眉头,便说道:“王爷,怎么了,是不是眼睛的伤口又在痛了?”
祁桓摇摇头,说道:“月笙,我交代你一些事情……”
下午的时候,朱雀便醒来了。望着四周空寂无人的宅院,一时间想不起来晌午发生过什么,正好有个婢女进来送茶水,朱雀便开口问道:“你们家王爷呢?”
那个婢女低头恭敬回道:“卫姑娘,我们王爷方才同月笙姑娘一起出门了,嘱咐我等卫姑娘醒来以后便找辆马车送卫姑娘回去。”
出门了?这个时间去哪?看账本?但是祁桓的眼睛已经受伤了,就是要去看账本也不用他亲自去啊……
“你们王爷没有说出门是干什么去了吗?”朱雀问了一句。
那婢女回想半天,说道:“并没有,只是急着个月笙姐姐一起出门,只拿了件披风就走了。”
这下子,朱雀便觉得很奇怪了,但不管怎么说,祁桓想去做什么便去作什么就好了,那是人家的自由,她就算再怎么上心,也管不着人家的闲事。
所以朱雀就起来喝了一盏茶,坐上了回别苑的马车,约高谷子吃饭去了。
话说祁桓带着月笙来到了人牙子大集市场上,在马车上转了半天,都没看到有长得可心的女人,既然要吸引到大皇子与他过夜,一定得是要长得水灵漂亮,否则,就是大皇子那样身经百战看遍无数美人的,指定是看不上了,到时候,就得按照卫鞅所说,去妓院找个妓女了。但是勾栏那种地方,祁桓是不愿意去的,再说了,王府里也就只有德子那半个男人他还能信任,但德子比竟不是真男人,去了万一被认出来,也就糟糕了。
所以祁桓觉得,没有什么比在人牙子市场上现买一个来的保险,但是,保险归保险,这人也没有找到好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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