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笙刚进花坛不久,还没来得及出去花坛中已经开败了的小白花,便听见门上的护卫传话,说方才来访的卫姑娘,出门不久便被绑匪追了,现在不知道在什么地方,卫姑娘的婢女慌乱中逃出来,来宁王府求救了。
月笙听了直接怀疑自己的耳朵,虽然这今年天下不是很安定个,经常会发生一些难民入京抢银两的事情,但是却从来没有抢人的,更有甚者,不可能又绑匪大白天的出来绑人。
但卫姑娘指定是遇见危险了,至于是怎么个情况,只有问过卫姑娘的婢女才知道。
说着,月笙便让人小竹请进了们,只见她满眼泪痕,见了她就哭个不停:“姐姐,我们家小姐现在被绑匪追着不知道去哪里了,要是放在平常也就罢了,我们家小姐逃命自来就是一把好手,但今天不一样,今天为了勾引你家王爷……不是,今天为了不是体统,穿的那样隆重过来见王爷,那裙子拖地,那么长,那么重,关键是我们家小姐里面没有穿一件衣服,也脱不下来……”
小竹说话没个重点,直接把月笙给听晕了:“你说,绑匪现在正在追着你家小姐到处跑?”
小竹点点头:“但是,那群绑匪是有人花钱买的,说是买他们绑我家小姐上山去做压寨夫人去。”
“那山是什么山?你们家小姐又是得罪了什么人,那个人要花钱买凶绑架你们家小姐?”月笙总是擅长从一大堆没营养的话里面捕捉到重点信息。
小竹继续跟她解释道:“我不知道是谁那么没良心花钱雇人绑架我们家小姐,我们家小姐人长得美,心肠虽然担不起那副皮相,但自认为也不是什么坏人。”小竹说的话,估计朱雀要是在场的话,就会踢她来两脚了。
小竹又接着说道:“那群绑匪是黑檀山上的,月笙姐姐可能经常在王府了没听说过,那群绑匪近些年虽然长作乱,但是官兵去了几次后,发现攻不下来,就没有再管他们,而是放任他们在山上滋长,要是我们家小姐被他们捉到了,绑到了黑檀山上当上压寨夫人,官兵们都供不上去的地方,那我们家小姐还能有救?过几年,连孩子都要生了啊……呜呜呜……”
月笙安慰她道:“你先别哭,我去跟王爷说一声,让他想办法去。”
小竹点了点头,月笙便朝祁桓的书房里去了。
小竹环顾四周,这么大的王府连几个像样的下人都没有,还赶不上她们别院的下人多,阿言让她来通风报信般救兵,她真能从这样简陋的王爷府里搬到什么像样的救兵吗?
月笙敲祁桓房门的时候,祁桓正在看书,其实只是手里捧着书,眼睛望着书,心思却不在书本上,祁桓的脑海里还满是那个长裙美人的身影。他在想,以后要为她做很多件那样的裙子,让她每日穿成那样陪伴在自己身旁。
“爷,不好了。”月笙敲着门道。
月笙平日里遇见什么大事都是平静无比,跟他的性子是一个样子的,但如果是从她嘴里说出‘不好了’这三个字,说明事情有些棘手。
“进来说话。”
月笙立马急着进了门,说道:“爷不好了,卫姑娘快被绑匪抓到了,要去做压寨夫人了。”
祁桓惊的手里的书本直接掉在了地上,“你说什么?大白天的为何会有绑匪?”
“奴婢也不知,是卫姑娘身边的丫鬟逃了出来给我报信我才知道的。爷,咱们现在要怎么办?”月笙担心问道。
祁桓解下自己身上的玉牌:“拿着这玉牌去找京城府衙,就说京城里进绑匪了,宁王让他们赶紧派兵出发,去剿匪救人。另外,把我们府上能叫的护卫都叫出去,让那丫鬟带着我们去事发之地,去找卫姑娘。”
祁桓吩咐完,解下自己的玉佩,那是那位已故的高高在上的皇帝留给他的而唯一一件东西。
然而,那也是每个皇子都会佩戴的东西,虽然他虽带着这件玉佩,这件玉佩是除了自己身上血脉,唯一将他标识成他的神风的信物,但是,他一次都没用过,他从来没想过,要用到什么地方,皇子的身份除却幼年时期给自己带来过无尽的困扰与折磨外,似乎没有一点好处,但现在,祁桓似乎觉得自己的皇子身份,可能会发挥一点作用。
即便是为了朱雀,但也无妨,他第一次觉得为人所需要,第一次觉得自己终于在这个世界被人所需要,他并不是孤身一人从虚无中所来,又孤身一人去往虚无。
祁桓疾步行至门外,招呼德子汇集府里的护卫,月笙便自己拿着玉佩跑去府衙了。
月笙摩挲着手里的玉佩,这上面还带着祁桓的体温,便渐进修红了脸,有很多时候,月笙会像这样偷偷羞红了脸,比如她在洗祁桓的衣服之前,会偷偷那衣服抱在怀里,闻那件衣服上带着淡淡的熏香味道,那是祁桓惯用的熏香,闻着那香,月笙就像是贴近祁桓的身体一般,总会羞的脸红,但心里确实是无尽的快感。
就如同现在这般,偷偷的喜欢,偷偷地快感,是月笙这辈子最为幸福的事情。
月笙拿着玉佩去请人的功夫,另一边祁桓带着德子和宁王府了的十几个护卫走出了王府,小竹带着他们迅速朝前跑,跑到马车停住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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