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看在自己面前厚厚一沓子东西，陆源都觉得两个乃是神人哪。仅仅两天时间，都弄得厚厚两本东西。
打开两本东西，陆源发现两个人收集还真全。
比如说，王缪把两两天吃了什么都给收集了一个遍，还有他们府上都有什么东西？
王东来更邪乎，把两个人身上穿衣服，家里面铺盖都调查了一个遍。
如果按寻常人眼光，两个人简直吃饱了撑。恐怕他们两个人也是怕陆源不识货，特地在上面有所标注。
“辅臣三天六顿饭，除了早饭是除了小菜之外，午饭和晚饭顿顿辣椒？再议。”
如此一类事情比比皆是。
陆源看完点点头，时候我觉得厚厚一策子呢。
他们两个人不知道两情况，把自己能想到事情全都想出来了。
比如说另外一条，盖得。两在铺盖上尤其偏重于棉，而纱绸较少……好像是废话吧。
南方人更喜欢绸面被子，北方人更熟悉棉被。
陆源看过你报告，一直看到省心。
“你们俩人想很多，做也很好。对于一个新人而言，你们两个人已经做得非常棒了。……一点也没用。”
他们两个抓不住重点很正常。算他们两个是天助英才，怎么也不可能一上来抓住重点。
更何况陆家当中哪一个人不是将朝廷律法烂熟于胸，哪一个不是将陆家办事规则熟练在心？
本来王缪和王东来两个人还觉得自己干不错，没想到一点都没法用！
“你们两个人说东西在朝堂之上都没法用。我总不能说他吃了什么东西，或者说是穿了什么东西，或者说晚上睡觉不盖什么东西，我说它是假吧。你事情得铁证如山。所谓铁证如山，指把话说出来谁也反驳不了。说不吃辣椒，也不是所人都不吃辣椒啊。”
“不过严格来说你们两个人能在暗访当中能做到一步已经不错了。微小知识由我来吧，你们下去休息吧。”
平心而论，哥俩确实不赖，至少人家肯还有力气。可能方向不对吧，和陆源亲自看到是差不多。
人家两个人总结一沓子资料也是不容易。
陆源总得给人家一点安慰吧。
不过两个人却没有离开，他们想知道陆源究竟要从哪个方向来破案。
“我们两个人想跟您学习一下，见识一下。”
“好，教教你们两个。首先知道他每天去茶楼事情一点用都没有。他去茶楼时候什么装束什么，坐什么置，都见过什么样人？才是有用地方。如果他是内鬼，肯定需要跟别人联系才行。不过次咱们要用我们特殊招数。”
两个人知道陆源一出手往往都是奇葩怪招，绝对不会按套路出牌，冷不丁打出牌来，却能把人气死。
如今陆源抽一张牌与众不同。
“来人啊。”陆源冲着外面大喊了一声。
有一个差人过来：“有什么事吗？”
“你把两份东西分别送给太政辅臣辅臣傅，和裴远颖裴，跟着两说是陆家对新差训练。让两看看里面东西有没有错？要是他们容易栽赃陷害，我饶不了他们。”
陆源把两个册子交给差人，让人下去了。
王缪和王东来两个人愣住了。
“是什么？”
他们两个人一看清楚一步露出到底什么意思？让两个人知道自己在被监视当中。
到底是为什么？
“我问你，如果是你们两个人，发现自己被监视干第一件事情是什么？”陆源问道。
问题对于两个高手而言可以算是经典问题了。
当他们两个知道自己被监视时候会干什么？
“……如果是我，我肯定会想办法脱离监视。”
一次先说话是王繆。
“如果是我，我会想办法通知同伴，我有危险让他暂时不要过来找我接头。”王东来说道。
陆源点点头。
他们两个人说都对。
“你们两个人刚刚说都没错，他一定会往外传信息。……接下来事情你们两个人也知道了。”
王繆和王东来两个人当然知道了。
他们两个打陆源旗号去通知其他差官让他们看好了两个太政辅臣府邸。别说是府里面人了，进进出出人都要盯得死死。
甚至他们两个人还专门挑选出来了，几个人盯着府里鸟和鱼！
陆源觉得他们两个人想还真全。
不是两个人吃饱了撑传信息事儿不新鲜。可能谁都想不到用鱼来传信息。
府里边捉一条鱼，把需要传达东西写在绸缎上再把鱼放出去。古代有手段，信件又有鱼传尺素之说，也算是一个典故。
“两个人确是用心，连我都把事情忘了。”
陆源对，他们两个只剩下拱手佩服了。
忙事情真不少，而且不算是瞎忙活。只是……要是都按照他们两个人破案，陆源八百年前早累死了。
他们两个人什么都想到了，没想到问陆源接下来事情应该怎么办？
等到他们两个人累了一圈，回来发现狄大人正在喝茶等他们。
又是熟悉味道，总感觉好像是把他们两个人当猴耍。
“大人，好像你都知道他们要干什么了，您还是直接说出来行吗？”
“我当然知道了。”陆源呵呵一笑，放下了手里茶杯。“刚才跟你们俩说都是假人可能会做事情。他还有一件事情是你们两个打不住也查不着。”
“我猜应该是朝廷方面事情吧。”王繆觉得已经没什么漏洞了。
他和王东来两个人想出来能盯办法是多了。
如果有什么事情是他们两个不知道，可能朝廷制度。
“嗯嗯，说实话算是在大理寺当中有你们两个人多盯人经验，少。你们两个忘了一件事情，咱们观察两个人不是江湖豪侠，是琉球的朝中大员。动静大，按照正常情况，他们要是不朝女王参奏我一本才叫奇怪。要是一本参奏上去，咱们刚才布置全都得撤。”
……王繆和王东来两个人真没想到点儿。他们两个人在之前想只不过是想办法能够知道对方在干什么，一次好像他们两个不是特别熟悉人能用方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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