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稍等！”李变一摆手，“到头了，不要往前走了。”
“咦？怎么没脚印了？”李变一趴在地上看。
“原来这里有脚印？”高君蓝看着前面的通道问，“什么样的脚印？”
李变一掏出自己的手机，调出照片，“你看，我早晨来的时候还有。我特意拍了。”他指了指这条通道的最里面，“保险柜本来在那个位置放着，很明显，我每天早晚巡逻两趟，一眼就能看到，但今天早晨我一来就发现没了……”
“你不是说前几天丢的吗？”高君蓝打断他的话。
黑嘉嘉也狠狠地瞪着李变三。
“额……”李变一和李变三顿时无话可说。
李变二咳嗽一声说，“两位女侠，大人不计小人过，我大哥和三弟说话不经大脑，见谅见谅……”话还没说完，李变一和李变三就一人抬脚一人抓脖子，将李变二从站立变成了倒立……“啊啊啊！我在帮你们求情，听不懂人话吗？你们两个……”
“我们说话不经大脑，当然听不懂人话。”李变一“凶神恶煞”地说。
“我们是小人，小人能听懂人话吗？”李变三说。
……三兄弟“掐架”的同时，高君蓝从李变一手中接过了手机，仔细看那照片，忽然说，“这不像人的脚啊！”
三兄弟一愣，瞬间互相撒开手，李变一和李变三凑过来看照片，李变二一个没收住，头着地，赶紧来了个前滚翻站立起来。谁知，前翻到保险柜位置……
“这是一个人垫着脚跟在走路，所以看起来不像人的脚印。”黑嘉嘉说。
“可是这个脚印又很像山羊的红掌花，脚印。”高君蓝说。
“什么味？”李变二站起来，嗅了嗅刚蹭到地上的黑黝黝的胳膊肘。就算是灰尘，也该是灰尘味呀！
“难道是偷保险柜的人又回来把脚印给消尸灭迹了？”李变一说，“那他这时间也掐得太准了。我就是去了一趟黑家老宅找老三。”
高君蓝又想起之前在胡同里看见的楚风与高越凡，不会这么巧吧？
“二哥，你离我远点，你知道我最讨厌羊膻味了。”李变三推了靠过来的李变二。
“哪来的羊膻味？”高君蓝问。
“二哥身上啊！”李变三说。
“你这一说我想起来了，还真是羊膻味。”李变二顺手脱下了身上的厚外套。
“从哪蹭的？”高君蓝问。
“那里！”李变二一指，“之前放保险柜的地方。”
高君蓝走过去，便看见其中一小块地方的颜色似乎比别处的深一些。这里面的地面全是水泥地面。只不过水泥地面上撒了一层香灰，再加上长年累月的灰尘，所以在地面上形成了天然的一层膜。不管是人还是动物，想踏路无痕，那是不可能的。脚印消失，只能说明有人又撒了一层香灰，还是混了尘土的香灰。但若是山羊尿了一泡尿，那味道，在这封闭的空间是不容易散发出去的。
“有一个人，但也有一只羊。”高君蓝看了看照片上明显是两道相距二十厘米左右的划痕，说，“应该还有个东西，用来运保险柜。”
“不是吧？”李变一说，“这么窄的通道，有什么车能进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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