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听铁处女说,你的舞蹈就是师从于杉本彩?”
“金先生……”
钱蕖鼓起勇气说:“她是我的导师……”
“哦!”
那是四年前的樱花祭,钱蕖从仰光飞到九州的长崎,参加杉本彩主办的影展和梦幻之旅。
杉本彩已经年近四十,仍然是光彩照人。
二〇〇三年,杉本彩推出了自己创作的官能小说北首市府。二〇〇四年,她主演了以虐恋为题材的电影花与蛇,艺惊四座。
二〇〇七年三月八日,杉本彩在长崎办了一家名为黑帆的俱乐部,并在朝日资讯上打出广告:“在大海深处,我们都是颓败的浪花,碎玉如珠……”
三月十八日,钱蕖独自站在码头上。海风很凉,钱蕖把风衣的领立了起来。已经快到午夜了,黑帆俱乐部的游艇还没有出现。难道上当了,钱蕖不由自主地想起了杉本彩主演的一部恐怖片:遗失物。
钱蕖想回到地下车库,一辆货车碾过一片积水,冲到了身前。明晃晃的车灯很刺眼,两个黑影从货车上窜了出来,用一块冰冷的湿毛巾堵住了钱蕖的嘴。嘴里感到有点甜,很快就四肢发软并失去了知觉。
恢复意识后,钱蕖听到了柴油机的轰鸣和沉闷的海涛声。双臂被反绑,嘴里塞着一团脏棉纱,鼻子里有股难闻的腥臭味。只有一盏摇晃的马灯,身边有好几个大竹筐,里面的沙丁鱼都半死不活地翻拱身子。
“这就是自己预定的梦幻之旅?”
钱蕖想了一遍自己签的合同书,一股凉气窜进背心。难道要拜杉本彩为师,都得先接受海盗的蹂躏?
“在想什么?”
陈风已经独自喝了不少的红酒,关掉了影碟机里的电影。
钱蕖神情恍惚地说道:“我在海上漂了大半夜,到了一座无名岛。那一天的朝霞就像是三月的樱花,特别地美。接下来的培训是单人辅导,也不苛刻。晚上,有个舞会……”
在一个宽敞明亮的大厅里,格调高雅的假面舞会开始了。邀请钱蕖的舞伴戴着银质的猎豹头,步伐笨拙。没有找到杉本彩的身影,钱蕖有些心不在焉。
“你不喜欢探戈?”
“不,我只是不爱跳恼人的华尔兹。”
钱蕖并不会说话,舞伴推了一推她的腰,生硬地说:“探戈需要全神贯注,要用力量表现出愤怒和反抗!”
“然后呢?”
“从舞池到床上。”
舞伴很强势,说话的声音不算大却很有威慑力。钱蕖也知道,在这些男性贵宾中,只有一个金面具和两个银面具。所有的女嘉宾都是木面具,饰有羽毛。
回到包间里,舞伴给钱蕖倒了一大杯伏特。
“能喝点吗?”
杉本彩有罗斯曼血统,钱蕖很勇敢地接过烈酒一饮而尽。想了想,钱蕖才问了句:“银豹先生,你是?”
“我的外祖母也是白俄人,每天都要喝两瓶杯伏特!”
“我……做不到……”
银豹笑了笑:“你能接受我的笨拙和武断,就不算太差。”
这是出于礼貌的恭维!银豹不容钱蕖多想,就拿出了好几捆长绳:“这是艺术,一条长绳能固定住肉体的挣扎和痛苦,把女性美展现得淋漓尽致……”
银豹的捆绑是从双手开始,结束于背心上。在一场调教课中,宽衣上绳只是第一步。银豹的捆法很严厉,钱蕖透不过气来,流出了不该有的泪水和鼻涕。
这样的表现相当糟糕,银豹的羞辱和惩罚更是呈出不穷,没有一丝的怜花惜玉之心……
舞会结束后,杉本彩进了包间。
钱蕖把头深深地埋在胸前,两耳发烧。
银豹抓住杉本彩的手就是一拖,凶狠的大巴掌也拍到了杉本彩的脸上。
杉本彩跪到银豹腿下,就像是要为自己的主人舔靴。银豹提起自己的脚头就勾起了女人的下巴,恶狠狠地说道:“别给我再搞砸了!”
说完,银豹就踹翻杉本彩转过身掼门而去。好半天,杉本彩才回过神,问钱蕖:“你说了什么?”
钱蕖使劲地摇头,没有想到杉本彩的下手比银豹还要狠。一个晚上太漫长,就像东边的太阳不会再升起来了。
第二天中午,在小岛的广场上有一个开营典礼。
高大的银豹西装革履,站在石台上说:“欢迎大家到我们女囚岛的影视营,度过一周痛苦而美妙的假期。在这里,你们将失掉自我,皈依于等级和秩序,体会生命的本质并完成各种表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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