窗外的夜风已经彻底转凉,遥远的歌声再一次响起:“三十个春天,看不到第三十一次花开。三十个秋天,寻不着第三十一箩小麦……多少次歌唱,多少次散场,在一个黑漆漆的晚上,在一个陌生又找不到路的地方……”
卢洁倔强地问::“衣岚?你说是衣岚在哪里呢?”
“那个时候。我懵懵懂懂,很喜欢听张行的歌:一条路,落叶无茎。走过我,也走过了你。山无言,水无语……我从过去走到了这里,双肩驮着风雨……”
沉默了片刻,李洛辰突然从歌里跳出,很生硬地问了一句:“你们小女生的化妆侦察,也是做卧底?”
卢洁感到李洛辰的情绪直起直下,站起身体就往后退:“不,不……我不知道……”
“抱歉,刚才是不是吓到你了?”
这时候,又一个坏消息传回来,三生石酒吧的孟芳和海霖也开着红跑车闯关出逃了。
一着错,着着错。
初到勐隆的安全管理行政高管盯着银昌和宋邛,感到有可能还会出事。种种迹象都表明,在自己的队伍里,一定有内灵。
早有准备的金戈本来是想在三生石酒吧里收网,对手却选择了武装闯关。已经对孟芳和海霖布了控,再次竹篮打水一场空。有限的安管人员去堵山里的走私线了,对手就直截了当地走九拱桥过河。
货走了,人也逃走了,甚至还很可能顺便绑架了有一点社会背景的祁红。
深夜一点半,也就是吴石带卢洁到安全管理局之后,缉毒队的祁红摸出手机接了一个神秘的电话,给同事说要给吴队送份财会支出的报表过去。
没有车,也没有富余人手。祁红坚持说自己又不出城,走两条街就到。结果,祁红走出缉毒大队就没有了音讯。
这样明目张胆地袭击安管作案,令金戈的情绪坏到了极点。
一包脓,早破早好。
金戈一个人走到玉兰树下,用自己的手机给何副主任打了一个很简短的电话。
在内部的工作网里,仿佛明若观火的何副主任给金戈发了一封加密信,里面却只有寥寥的几个字:“我们还有备案,有空面谈。”
无论如何,金戈都可能现在离岗。想了好会儿,金戈走进二楼的值班室,对自己幺叔也是的兵喊了一句:“起来!别给我装熊!”
卢洁才终于抓到了机会,把不像样子的审讯记录递给大行政高管就转身跑了。
这是欺负卢洁不善于自以为是,也有点讨好祁红的意思,一石二鸟。看到卢洁已经紧咬银牙,李洛辰又玩起了车技。
一脚踩死刹车,李洛辰把小车停到了缉毒大队的楼下:“你们先去忙,有空就到酒吧来坐一坐。”
李洛辰对祁红笑了笑,注意力却在卢洁的身上。
有一种十分奇怪的心理,让李洛辰没等卢洁完全落地就动了车。
祁红回过身体,想扶住毫无准备的卢洁,结果两朵警花抱在一起都跪在了地上。
勐隆城里只有四条呈井字状的大街,处处都是灯红酒绿。
听人说,这里原住民不过八千,近几年却挤进了两万多外来的人口,鱼龙混杂。
城外的临时工棚里,还有好几万每天都要找活干的民工,七成有吸毒经历,两成还有案底。
从这个角度说,要想在勐隆城里混生活,就得强悍。骄傲的卢洁不敢带祁红走夜路,也是担心遭到没有必要的纠缠吧?
李洛辰估计吴石和银昌还在案发现场,就把安管车直接开到了边检站的斜对面。”
检查岗已经被手雷完全炸塌了,四周都是玻璃块和砖石的残渣。血迹有好几片,都说是伤亡不轻。
看到自己的车,银昌大步走来。
“你们……”
看到车里只有李洛辰,银昌立即就摸出了手铐:“对不起,这是我的职责!”
李洛辰笑了一笑,很老实地抬起了自己的双手:“行!我把车上的两个萌妹子送回了缉毒大队,过来还车能有多大的错?”
“你早点说嘛,现在是铐都铐上了,好歹也给哥哥一点面子!”
“没问题!”
李洛辰有理由怀疑银昌根本就没喝醉,应该也是一个装猪吃虎会演戏的个中高手。
午夜,吴石和银昌收队。
戴着手铐,李洛辰无可奈何地到了勐隆安全管理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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