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像……是这么回事儿。”忽然，安静得诡异的人群中忽然传来这么一道声响。
“我也好像记得。当时白师姐明明可以绕过去，可她还是将陌浔枫给撞到了，还试图攻击其他师兄。但是当年我听到大家都在说是陌浔月要杀白秋叶，便以为是我看错了……”
怯生生的嗓音从人群中传出来，一道道话音落下，人群之中更是静得连一根针掉落地上都能听见了。
当所有人都在指责一个人的时候，若是人群中出现不同的意见，那你就是逆反，就是要帮对方洗白。为了明哲保身，许多人会成为沉默的一方，甚至以为是自己错了。
陌浔月慢条斯理说道：“我当年的确没有杀白秋叶和贾乐，不管你们信不信，我就是没杀。”
其余人听这句话并不会感觉有什么不对，但封珏和叶宗主似乎听出了她话中隐藏的，另外一层意思，眸色深了深。
“我当初还一直在帮白秋叶说话，没想到那些变成干尸的弟子竟然是她做的！”
“最让我没办法接受的是，她竟然自甘堕落，成为了邪修。”
“现在想一想，好像陌浔月的确没有害过咱们，都是因为别人激怒了她，她才反击的。”
“对啊，若是别人这么对我和我的朋友，我也受不了啊！”
沉默了半晌，人群中忽然响起这么一种声音。
陌浔月对此没有什么太大的反应。
忽然，一道身影落在何丘的身边，凑近何丘的耳边低语了几句。
何丘脸上本就不好看的表情忽然就怒了！
他一步一步朝着陌浔月走去，声音有些冷，质问道：“你为何杀陈冰！”
轰！
这一声厉呵让周遭顿时沉默。
陌浔月杀了陈冰？
这……又是怎么回事儿？
“我没有。”陌浔月极其镇定。
“你还敢狡辩！有弟子亲眼看见了，你现在否认还有意思吗？”
“有啊。”陌浔月顿了下，“他死了能怪我？你那弟子也眼瞎？”
“你才眼瞎！”站在何丘身侧的弟子立即反驳，“就在陆家府门前，我亲眼看见的！”
陌浔月认真地盯着他：“你亲眼看见？是我杀的？”
她将‘我’字咬得很重。
一旁的卫离：“……”是我杀的，怪我咯！
那弟子忽然噎了一下，“虽然不是你亲手杀的，但是你指使的！”
“你哪只眼睛看见我指使了？”陌浔月理直气壮，“我当初可说了要放过他。”
“杀人的是你下属！”弟子顿了顿，猛地指向卫离，“就是他！”
“他杀的你找他，找我做什么！”陌浔月瞄了卫离一眼，扬了扬脑袋。
卫离：“……”
“没你的指使，他会出手吗？”
陌浔月点头：“会。比如我让他不要杀你，他可能心血来潮，就想杀你。”
陌浔月话音刚落，卫离抓着斩龙剑倏地架在了那弟子脖子上。
弟子吓了一大跳，脸上血色瞬间全无。
“陌浔月！”何丘快要气死了，当着自己的面儿她都敢对自己的弟子动手！
陌浔月皱眉，按了按耳朵，“干嘛！”
何丘气得胡子都要被扯掉了，“让你的人把剑收起来！”
“他不是我的下属，不听我的啊！”陌浔月一本正经儿说道。
众人：“……”
卫离、十九：“……”
卫离道：“人是小爷杀的，要找麻烦找小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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