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子，还有多久？”看着这样的初九，顾言深邃的眼中仿佛淬了火儿。
为她担心，为她心疼……
“快了，再有十分钟。”
“再快点，初九坚持不住了快……”
“知道了。”心肝颤了下，张东把油门踩到了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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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D医大附院。
已经提前打过招呼，顾言一到，直接把初九送到了重点病房。
处理这种药物最有经验的医生，在病房等待了足足半个小时。
“快。”顾言把初九放在床上，冷着脸催促。
医生急忙走到床前，蹙着眉头给躺在床上还不松开顾言的手，迷迷糊糊直嚷嚷的初九检查。
“这种药怎么解？对她的身体，有没有副作用？”一路上耐心都被消耗光了，顾言一分一秒也不想再等。
“可以肯定，是女用的药，无色无味，效果好还持久，最近在酒吧中很受欢迎。对身体并没有明显副作用，只是药效太好，通常女人受不住，所以常用人群都是那种特殊职业的女人。”医生看了一眼严厉的顾言，乖乖选择实话实说。
“说重点！”顾言看着初九还在被药效折磨，脸色瞬间沉了下来。
病房内的空气瞬间被冻结，一股骇人的冷气，蔓延开来。
“并没有什么特效药……不过，不过……”医生哪见过这种气势，被顾言吼得身体抖了抖。
到嘴边的话，就像是被冰封了一样，说不出来。
“不过什么？”冷眸一黯，顾言的眉头都冻结了。
“可以冲冷水澡，这是最简便有效的方法。但是就怕她受不住。女人都怕凉，冲凉水澡久了，对身体不好。”医生直冒冷汗。
“知道不好，还废话。没有其他方法？”
“有，就是跟她那啥那啥……”医生差点被自己的口水给呛了，“或者，找个人跟她那啥……那啥……”
“东子，这就是你找的人？”顾言一股怒火，直接发泄到张东身上。
张东打了个冷颤，转身对着医生咆哮：“滚吧，还说你是专业的？我呸，把你们医院最好的医生都给我找来。今天不给我个有效的解决办法，信不信我一把火把医院给烧光了？”
“我……我……我……”被吓得结巴，医生半天才惊魂不定地喘过口气。
他急忙擦了一把脑门上的冷汗，哆哆嗦嗦地开口：“还有一种药，肯定有效。不过是禁药，没有上面的手续，拿不到。”
“靠，你早干嘛了，现在才放屁。”张东气得一脚踹过去，直把医生踹的一个趔趄，差点摔个狗吃屎。
“院长也没权利，我才没说。”医生被踹了，也不敢反抗，只能小声辩解。
这会儿，躺在床上的初九，又发出断断续续的嘶叫。
被药效折磨太久，她这会儿精神已经彻底恍惚，嗓子也喊哑了，变得非常虚弱。但是药效没有解除前，还驱使着她，不停地叫喊。
只是声音，明显有气无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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