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知道你不服气。”穆然带着初九回到自己的办公桌，从中间的抽屉里将一张张执照取出来摆在桌子上，“这些是我全部的资格证书。记住，拖后腿的，只能无情地被抛弃。我相信顾总让你回来不是出于同情和怜悯。你需要一份工作，就请你先尊重你的这份工作，努力做到最好。”
初九愣愣地看着满桌子的各种执照，慢慢地羞红了脸。
她这才知道自己和穆然的差距，简直是难以跨越的银河。
“穆然，我一定会努力，成为专业合格的茶水秘书。”初九心服口服，更加坚定了决心。
穆然还要说什么，突然听到一阵脚步声，有些惊慌失措地转头，就看到正走过来的顾言。
“顾总。”穆然下意识挺直了腰板，虽然觉得自己没做错任何事，可是在看到他的瞬间还是有点莫名的心虚。
“初九，给我送一杯红茶到办公室。”顾言的目光越过穆然，直接落在了初九的脸上。
“嗯，马上就好。”这是她新工作的第一份命令，来自顾言。
初九喜出望外，有些激动地一路小跑着冲向茶水间。
顾言注视着初九因为开心而奔跑的背影，眼底浮现前所未有的闪亮。
“顾总，文件我已经拿到人事资源部了，项副总今早发来的传真接受成功，我放在你的办公桌上了。”办公桌下，顾言看不到的地方，穆然用力握紧拳头。
“知道了。”顾言收回视线，转身朝着自己的办公室走去。
一步两步，脚步声渐渐远离，穆然用力过猛咬破了下唇。
“顾总，你觉得我做错了？”
“没有，严师出高徒。”顾言停了一下脚步，继续前进。
随着门声的开启关闭，穆然像泄了气的气球一样，颓然地跌坐在椅子里。
顾言的态度，还是那么冷漠，好像一切都无法走进他冰封的内心。
可是，初九却可以！
“我跟你那么久，可初九前前后后出现还不到半个月。为什么她就可以让你另眼相看，我却不能……”穆然眼圈隐约红了，强烈的不甘和嫉妒在心底迅速发酵，滋生出一股发霉的气息。
总裁办公室里，顾言刚刚坐下不久，初九就端着煮好的红茶敲响了门。
“进。”简洁干脆的命令。
初九推门走进来，全神贯注看着手中的红茶，就怕自己毛手毛脚一个不小心，把红茶给扣到地上去。
终于，红茶被平安地放在了桌子上，就在顾言的手边。
初九松了口气，然后擦了擦额头上的虚汗。
“换了新工作，还适应吗？”顾言看了一下红茶的颜色，微微皱了皱眉。
“还好吧，只是没有我想象的那么简单。我想我可以跟穆然学到很多东西。”初九有些腼腆地笑了笑。
“穆然一定非常严格吧。”
“嗯，比我想象的还要严格。”
“严师出高徒。”顾言深深看了初九一眼，“穆然应该告诉你了，我的身边不需要弱者，我不是慈善家。我雇佣你没有其他原因，只是因为你在巴黎的表现让我满意，觉得你有进步的空间。这次工作是我给你的考验，做到最好，别让我失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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