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莫说完，看都不看那个助理小麦和经纪人一眼，拂袖而去。
总监和其他的人听着李莫的话，神色有些激动，冷傲地白了小麦一眼，拿上自己的东西，手一挥。
“我们走！”
wegame公司的大本营的工作人员，齐刷刷站起身，鱼贯而出，后面的工作人员，甚至还不忘了把小麦她们面前的合同拽过来，塞进文件夹一并带走。
既然不签了，就别看了。
助理小麦、经纪人，惊怒交织地看着人家扬长而去，脸色变幻不定。
半晌，小麦才从牙缝里憋出来几个字来，“这个副总，是疯了吗！”
他竟然为了个小小的助理，跟她们撕破脸，眼下连合同都不签了。
这简直，让人难以置信！
早听说wegame公司的大本营这李先生是个行事诡奇，性格暴戾的人物，果然百闻不如一见！
虽说小麦是按着金蓉科的指示，在故意找茬，制造摩擦，方才还有点指桑骂槐的意思，但是她没想到这位李莫副总，一怒之下，当场就撕破脸！
这样的人，怎么当上的副总！
“算了，反正商姐就是让我们破坏签约，这也算是达成了。”
经纪人跟小麦咬耳朵，“两次签约不成，他们的人都瞧着呢，这位李先生成了个笑话。我们回去吧，其他的事，商姐会去处理的，也轮不到我们来操心！”
经纪人的话，让小麦频频点头，脸上也泛起一抹冷笑。
两次签约都没签成，相信wegame公司的大本营已经人尽皆知。
明明双方都有意签约，回回搞出这么大动静，连个合同都签不成。
李莫能力岂能不被质疑，虽然不会脸面丢尽，却难免沦为笑柄。
他们的宋总，也会火气大盛。
“这还不算完呢，明天，我们还给你准备了一出大戏！”小麦心中无不快意地想到。
刚才，这个白副总如此羞辱她，她明天，可要好好看个笑话！
……
李莫带着总监和其他的人等人，一路返回。
半道，李莫让那些工作人员先回去。
“李先生，宋总那边，我们怎么回复？”领头的人，小心翼翼问李莫。
是不是找个借口……
其实，原本金蓉科没来，麦助理阴阳怪气，这些人都只当热闹看。但是，小麦侮辱总监和其他的人——他们自己人，这些人毕竟都是wegame公司的大本营的，情不自禁同仇敌忾，有些气愤。
李莫站起来拒签的那一刻，他们震惊、快意。
两位副总的赌约，他们也是知道的。
在这种情况下，李莫还能因为助理受辱，拒签了合同，甚至不在乎赌约输赢。这份霸气，让人钦佩、敬畏！
“如实回答。”
李莫非常平静，说了这四个字。
“好的！”领队没再多说，恭敬点点头，招呼手下人离去。
李莫领着总监和其他的人，返回公司发售部。
“李先生，都是因为我……”
路上人少的时候，总监和其他的人有些不安，怯生生想道歉。
“傻丫头，别多想了，跟你没多大关系！”李莫给总监和其他的人一个灿烂的笑容。
随后，李莫笑容趋冷，“你还没看出来吗，什么临时会议，那个金蓉科这一次根本就没心思签，不是因为你，她那助理跟经纪人还会找出一百种借口，拒签。”
李莫冷笑，这次他有心里准备。就是想看看，想确认一下。金蓉科跟八格大爷，知不知收手！
既然如此，那便撕破脸吧！
……
回到了办公室，李莫喝着总监和其他的人亲手沏茶苦丁茶。
眼下，总监和其他的人既感动李莫替自己出头，又怕他因为这事儿上火。
在办公室里，她诚惶诚恐，如同一个小丫鬟，恨不得替李莫捶腿捏肩伺候着。
李莫看她实在是手足无措，只得派她去采编组帮忙。人一忙起来，就不会胡思乱想。
派走总监和其他的人，李莫一杯茶还没喝完，他的手机就响了。
李莫拿起来，看了一眼，来电的，是金蓉科。
李莫接通电话。
“是李先生吗，我是蓉科。”
电话那头儿，金蓉科声音无比歉意，“事情小麦已经跟我说了，被我狠狠地批评了一通，今天的事很抱歉。明天，我要提前离开中京，走之前，我想把合同签了。这一次，我请宋总来见证，就按着你最后提的那些条件好了。”
金蓉科又一次客客气气，温柔无比地答应签约。
这已经是第三次了。
“好啊。”李莫声音毫无波澜，无喜无悲，也没有一丝一毫的情绪。
似乎前两次签约失败，他毫不在意。
在电话里，金蓉科又跟他聊了几句，就挂断了。
李莫把手机往桌上一搁，起身去续了杯微烫的水，皱着眉头，慢慢喝。
一杯水喝了足足五分钟，李莫茶杯一放，拿起手机，点开了微信。
……
另一面。
金蓉科挂掉电话，对眼前的八格大爷嫣然一笑。
“我的八格大爷，我可是按你的吩咐，已经办妥了。到了明天，我就把这位李先生得罪透了！签了约，我要回去‘暂避风头’，等这几个团体开始出道再回来，我相信你那会儿，也把这一个公司抓牢了。到时候，你可要对蓉科，多多庇护。”
八格大爷闻言哈哈一笑，“蓉科小姐，你言重了，我哪儿是吩咐你啊，我也不敢啊，我们这是合作。再说，为了让你得罪人，我可是没少让利啊！回头那个人对你有什么刁难，我来挡！”
八格大爷言辞豪爽。
他所言不假，为了让金蓉科出力，他可是让利颇多。
明天，金蓉科不但要跟wegame公司的大本营签约，还要去跟陈九铮安排的人签另一份合同。
全签完，这些事儿才算是真正圆满。
而后，金蓉科也要回她所在的传媒公司，处理相关事务。
金蓉科面带微笑，起身去倒了两杯红酒，递给八格大爷一杯，“此次能与我的八格大爷合作，非常愉快，希望今后，合作继续。”
八格大爷微笑端过酒杯，轻轻摇动，欣赏着宝石红的酒汁，举起与金蓉科相碰。
“干杯，合作愉快！”八格大爷微笑说着，目光悠远。
想到明天，李莫最后会是个什么表情，他就无比期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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