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眉笑了,虽然最后一句还是那么冷硬,但是已经很好了他快步跟上去,握住她的手,刚好是受伤的那只手,成嗔下意识地一躲,却被他强硬拽到自己身侧,目视前方眼神坚定,他庄严道,“我不怕。”
然后侧目看向她,“要死我们一起死。要活我们一起活。”
“生同衾,死同穴。执子之手,与子偕老。我是个很传统的人,我更向往,琴瑟在御,莫不静好。”
“所以成嗔——”他拉着她的手,忽然站定,转过来扶着她的肩膀,看着她的眼睛,坚定道,“你一定要好起来。琴瑟在御,莫不静好。”
说着嘴角挑起,成嗔脑子迷迷糊糊地,满脑子都是他刚才的话跟笑容。
他的笑什么时候这么“祸水”了?
那边陈掩如同一个犯了错误的孩子,根本不敢看姚远。
任由姚远的目光把她戳成个洞。
累死青光眼?哈哈哈哈哈,想到这她忍不住先笑出来。
只留姚远一个人生气。
万幸得是,几个人吹了一夜的风,都没有着凉生病。
翌日还一起活蹦乱跳的打打闹闹,眼看时机成熟,陈掩和姚远交换眼神,女生趁热打铁道,“成嗔,家族里的国际私人医生妙手回春,团队之前还把姚远从鬼门关里拉了回来,医术和医德完全可以信任。”
鉴于他们的特殊身份和身体情况,他也断不会说出去。
成嗔正在剥坚果,闻言保持微微低头的姿势没动,嘴角轻启,笑着抬头说,“好啊。”
陈掩大喜,赶紧联系家族国际私人医生过来。
只有战眉,担忧地望着成嗔,握住了她的手,她的无助,她的彷徨,她的迷茫、无言和不安,他都懂。
因为只要还没治疗,就多一分幻想和美好,但是一旦开始治疗,就必须面对现实,无论是好是坏。
他握住她的手,成嗔稳了稳心神,也拍了拍他的手。
这次只有医生自己过来,组织里的医生也被姚远请了过来,他的身体也刚刚好转,成嗔和战眉都有些不好意思,两个医生大能强强联手,抽血,打了针剂,拔针,配合默契,一气呵成。
一针下去不过须臾,成嗔的手臂知觉便开始大量回归,虽然颜色看起来还是有些吓人,不过灵活度跟平日相比并无减半。
她活动几下,再抬头喜上眉梢,“谢谢两位医生!”
说着朝二位握手举过头顶拜了拜。
“快起来快起来。”两个医生扶起她,观点一致道,“虽然现在看起来好了许多,但是也只是暂时止住了毒素的蔓延,要想根治还是得找到解药。从此刻到找到解药,只剩五十天。多一天都是生命危险。”
两个老人家严肃道。
成嗔看了一眼发暗的一整侧胳膊,自信眸色微微一暗,陈掩上前开口道,“不怕,万事开头难,最难的一步已经过来了,剩下的,我相信,我们会找到解药的。”
“对,只要我们齐心协力。”四个人走过来,一起搭上她的手,“耶!”
……
“我建议你们去云南,那里地广物博,民族又多,说不定你们能碰上民间医生,或有奇方。”
“我同意。”姚远和战眉亦有所耳闻。
四人很快动身去了彩云之巅。
从西安到云南,一共一千六百多公里。
成嗔主张低调,所以四个人走的火车。整整坐了两天,期间他们的火车还遇到了灾民大量涌入。
程旅员当他们进来,再往上汇报,耽搁了许久。
后来抵达云南,找了民宿长住,一切安顿好之后,姚远和战眉分别掌握了南北方的信息渠道,全部汇集在这一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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