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接着跟着他的回忆延续。
只是姚远陷入深思,如果他的瞬间移动也在“计划”之内,那么需要他又有什么用呢?
对方双眼紧闭,毫无反应。
他又叫了一声——“陈掩,醒醒。”
身后却突然传来声音:“居然是你?”他回头,是成嗔。对方并没多问什么,只是说了一句“没有下次。”
他理亏,再如何担心陈掩的安危也只能服软,“别告诉她我来过。”
也是那一次,他欠了成嗔一个人情。
所以才会在之后的事情发生后没跟成嗔算账。
成嗔此人,他对她的了解也仅仅停留在瞬移和心机复杂上了,这个人太过复杂,“拍档”无法成为朋友,却也不算敌人。
于成嗔而言,故事总是另一种说法。她本来是组织于他之前的最后一个“线人”,却没想到数年后的一天,组织会再次收人,这次收的,还是个平凡人。是完全不跟他们沾边的平凡,换句话说,他
根本就不该染上他们这种人。
功能移动的隧道有些黑,就像是她的人生,黢黑地看不到头,她停下,马丁靴的跟鞋声戛然而止,她突然有些急躁,粗暴地踢开了一扇门。
这次的任务在油厂。
组织是一些神秘力量,对接一些偏远地区的利益相关,真金白银的巨大报酬背后,是满地的贪婪欲望。
“往年的单子都是方圆五百里以内。这回跨越到多少我也不知道,地区高压强压,也不知道你承不承受得住。”
“呦——”青年人点了根烟,笑了,侧脸俊逸消瘦,转过来,脸上明明笑着,只是神情总给人皮笑肉不笑的阴森,接触一段时间战眉能感觉到,他并非阴鸷之人,只是为何,现在会有这种感觉呢?
不是阴鸷凶狠,是……他有种奇怪的感觉,算了,说不出来,略微想了想,他镇定道,“是你。”
冷静自峙的口吻,听得辛畏眉毛微挑,“呦,还真是个狠人。”
他背对着他,抖开一张布铺在箱子上,然后转身坐在那,叼着根烟,脸上似笑非笑,看得战眉心里一阵发毛。
“哥。”他笑着,眼睛弯起,“咱论哥俩,我叫你哥。”
一张口,一口整齐的白牙。
看上去也是个干干净净的男孩,可你站在他面前,又分明能感受到他内心的阴测,鲜明对比,想想真让人毛骨悚然。
“有事说事。”战眉看清了这孩子,不为所动。
姚远此刻却在想,自己身上现在这么脏,要是被那个家伙看到了还不定怎么发飙呢,说不定一边任劳任怨地为他洗着衣服一边愤愤吐槽那帮家伙压榨,这场景想想就好笑。
姚远拍了拍衣服,稍作整理,他脱下了外套抖开,言简意赅:“老家伙们不仁不义,没有这次也会有下次。”
他把外套摊在地上,又从兜里摸出一个打火机点着,姚远侧头问她:“回去的通道门,你有多大把握?”
成嗔抱着胳膊,有些忧心:“很难说,”她看了一眼他的动作,心中已明了几分:“如果你能配合我,就是六成。”
配合,这就是陈掩没有参与过得,她自认为的组织的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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