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凝楠这才哀哀地擦着眼泪说道:“最近安城内的风言风语,娘娘您不曾听过吗?“
顾凝玉摇摇头:“不曾听过,既然是风言风语,身正不怕影子斜,你担心什么呢。“
“娘娘!谣言可畏啊,我和康槐大人刚到安城,根基不稳,如何受得动这流言纷扰。“顾凝楠反驳着说道。
顾凝玉像是听见了什么好笑的事情:“根基不稳?你们是想在安城扎稳什么根基啊,王爷可曾知道了?王爷若是知道了,应该帮扶你们才是,毕竟是京城里来的贵人。“
顾凝楠本就跪在地上,意识到自己失言,赶紧冲顾凝玉拜了一拜:”娘娘,不是的娘娘,是臣妇一时不稳,伤心糊涂了,才会说错了话,臣妇和康槐大人都是隶属王爷的从官,怎会有什么根基可言,求娘娘宽恕,求娘娘宽恕!“
顾凝玉也懒得和她计较这些言辞上的小事情:“失言也就罢了,自己私底下就不要说这种话了,容易被人误解成你有二心。“
顾凝楠这才悻悻说道:“是,谨遵娘娘教诲。”
顾凝玉也满意了不少,免得这个顾凝楠又趾高气昂地到自己面前说昏话,现在跪着哭一场,也算是给了个下马威了。
顾凝楠擦干自己的泪水,跪直了说道:“是安城内,人人都说臣妇将康槐和他那通房有染的事情传得到处都是,如今康槐大人冷落臣妇,城中百姓更是唾笑臣妇,还请娘娘做主。”
她能做什么主,顾凝玉笑了,直到她和司徒昱修去送许凌出城的时候,顾凝楠的流言仍然是传的满天飞。
倒是她,司徒昱修和她一起送许凌出城,还搏了个大度的名声。
顾凝玉对司徒昱修这些举动很是无语,又想笑话他小孩子脾气,但笑话之余,还是觉得很是出气,谁叫那顾凝楠老是给自己找不痛快。
在送走许凌之后,司徒昱修和顾凝玉分头而去,顾凝玉是急着想要去一趟谢府。
见到了祝氏。
祝氏这几日都分外忧心,见到顾凝玉之后才难得露了笑脸。
两人都是极为熟悉对方脾性的,祝氏就不再客套。
“你可知道最近顾凝楠都用你的名义结交权贵的事情?”
顾凝玉怎么会不知道呢,反倒是隐晦地笑了笑说道:“这些我自有安排,我来是要问你,最近康槐的通房丫鬟那件事闹得沸沸扬扬,谢传身边那个怀孕的女子,你作何安排了,不要被这股风潮波及到了才是。”
祝氏提起这个女子就没有好脸色,说道:“谢家人唯恐我知道,想来是安置在外面什么隐蔽的地方了吧。”
顾凝玉说道:“你还是要尽早去问问谢传的意思。”
祝氏察觉到顾凝玉此行的目的:“你是要来我这儿做什么,不像是来找我闲话家常的吧。”
顾凝玉颇为心虚地笑笑说:“怎么会呢,我这便要回去了。”
祝氏执意要让人送顾凝玉回府,都被顾凝玉拒绝了。
果然,顾凝玉要去谢府只是一个幌子,她在马车上换了一套衣裳,便朝城中一家最大的酒楼去。
花明也换上了一身小厮的一副,很是焦急地问道:“娘娘,咱们这样,是不是不太好啊。”
顾凝玉敲了敲她的额头:“有什么不好的,你别管吧,咱们又不是不给钱。”
说着,二人上了一间雅座。
雅座里正有一女子抱着琵琶叙叙而弹,花明说道:“娘娘,便是这个女子了。”
这艺妓原本是罪臣之女,名唤月季,受了家里牵连从扬州发配到青州,跟她一起来的,还有一个身体抱恙的母亲。
顾凝玉听了一曲琵琶,将一锭金子放在月季面前:“月季姑娘,久闻芳名了。”
月季神色淡薄,想来在这酒楼呆了许久,只能靠卖艺为生。
花明见到月季不说话,又看了看顾凝玉的眼色,便又放了一锭金子在月季面前:“月季姑娘,我家主子只问话,这些都是你的。”
月季这才回神过来,看见那些金子,眼底流露出渴望。
顾凝玉只是上前,挑起月季的下巴:“月季姑娘如此绝艳姿色,流落在这红尘俗世太可惜了,不必担心,我并非登徒浪子,只是月季姑娘,你难道想一辈子都过这样的日子?”
月季脸上是挣扎的神色,但还是说道:“不知有何指教。“
顾凝玉说道:“这些金子都会是你的,你能够带着你生病的母亲,去找个更好的活计,过上好日子,不过我现在不能给你,只能给你一两银子,算是我的诚意,等你帮我做一件事之后,我保证你和你母亲的后半生,都不会在为生计所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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