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知道如此一来是好是坏,可司徒昱修已然这样做了,倒是让人唏嘘。
他伸了个懒腰,靠在椅子上悠哉悠哉道:“如今皇后娘娘正忙着三公主的婚事,而冯府的病症又不知道什么时候有个眉目,一时半会儿必定是顾不上侧妃之事。回头我向父皇请命婚后再去封地,到那时候咱们两个人便可以远走高飞了。”
“若能成婚咱们早就可以成婚了,如此一来又为哪般?”顾凝玉眉头微蹙,连连叹息。
他笑着:“这你就别担心了,总之咱们两个的目的达到了自然就可以了。”
司徒昱修说的轻松,可顾凝玉仍是觉得心里不安。
午后,皇后宫中传旨到了永王府上,说是要让他代替皇后娘娘前往冯府问候。小厮们将消息送到了相府,司徒昱修便急匆匆赶去。
临行之前顾凝玉再三叮嘱千万小心,他拍了拍顾凝玉的手宽慰道:“你放心吧!”
自从司徒昱修前往冯府,顾凝玉就总是担心。果不其然,半夜里永王府便传来了永王回到府邸当完便发热昏迷的消息。
消息传到相府处,顾凝玉不顾夜深露重便要前往永王府。
花月急忙劝阻:“小姐,今日之事实在是去不得呀。”
她着急着,一边坐在妆台前面梳妆一边迫切道:“事到如今若我不头一个赶往永王府,岂不是要眼睁睁地看着永王身陷囹圄?”
“奴婢知道小姐担心,即便是小姐再担心也不能这般鲁莽。”花月小心翼翼道:“永王发热昏迷,理应是皇上和皇后娘娘前去查看才是,小姐仔细想想,永王殿下能够前往冯府是谁吩咐的?”
若不是皇后娘娘急切,也不会让司徒昱修前往冯府查看冯晓情况。无非是想让长时间没能私底下见面的两个人再熟悉熟悉感情,为了往后立侧妃的事情做盘算。
司徒昱修常年在宫中,自然是对宫中每一个人十分了解。顾凝玉这才明白,原来他如此大费周章便是在这儿等着。
因为是皇后娘娘吩咐让他见冯晓的缘故,若是沾染上了病症皇上难免会怪罪皇后。如此一来便能顺水推舟,后面的事情便也能成。
不一会儿的功夫,顾凝玉停下了手上的动作,脸上露出欣慰之色:“罢了,左右永王也不会出事,咱们还是继续睡下吧。”
次日下了早朝,皇上便带着皇后前往永王府。
司徒昱修昏昏沉沉地睡在软榻上,整个人面容蜡黄,此时的太医正跪在地上请脉,过了片刻便起身拟药方。
瞧见皇后和皇上已然坐在那里,忙跪在地上行礼说道:“给皇上皇后娘娘请安。”
“快起来吧。”皇上忙道,“永王殿下是生的什么病啊?”
太医连忙回禀:“启禀皇上,永王殿下的状况与丰富中的怪病早起状况一致,如今看来倒是不知道是什么病症呢。”
皇后脸色顿时惨白起来,忙说:“这可怎么好?都怪我昨日还让永王去瞧了冯家小姐,竟想不到这病症传染的这般快!”
太医忙叹息摇头,有些抱怨道:“皇后娘娘有所不知,冯府的病症乃是时疫造成,经过这段时间老朽们的刻苦研究,那时疫其实与以往的天花等并无不同。只是这一次的时疫要来的凶猛一些,初期的时候会有发热的迹象,若是不第一时间就医反而会让时疫更加猖獗,如此一来便不好医治了。”
正说着话,门外的小厮进来回禀,立刻跑到皇后和皇上面前跪倒在地:“启禀皇上皇后娘娘,相府顾小姐和楚太医前来。”
皇上惊讶,忙道:“快请进来!”
行礼,诊脉一番功夫结束,楚大夫才捋着胡须叹息一声:“还好还好。”
皇上忙上前问道:“楚太医?可瞧出什么来了?”
点着头,楚太医忙宽慰着:“还请皇上和皇后娘娘不要担心,永王殿下如今只是得了一场风寒而已。”
众人皆惊讶。
皇上问:“风寒?”
皇后也跟着好奇:“居然是风寒?可为什么却有时疫的模样?”
楚太医忙道:“方才查看过永王殿下的饮食,昨天永王殿下从冯府回来想必是有了发热的迹象,为了以防万一永王殿下食用了几样烈性药材,一受风便昏了过去,所以才让人瞧着像是时疫。”
“楚太医当真没有骗我?”皇上忙问。
楚太医笑了笑,道:“启禀皇上,即便是皇上给了我十个胆子我也不敢欺瞒皇上啊。”
如此一来在场的所有人都安了心,虽然是虚惊一场,保险起见皇后便说:“起初是臣妾想着让冯晓和修儿私底下多见见面,没想到竟然好心办了坏事。”
点着头,皇上建议:“等永王醒了就告诉他,以后还是别让永王和冯府的人走动了,至少是现在不行。”
冯府之中,冯晓不知道从什么地方知道了司徒昱修生病的消息,在府邸里面闹腾了半天。
知道了消息的冯夫人马不停蹄去了她的院子,还未进门便听见冯晓在里头摔东西的声音。
在下人的保护之中冯夫人才得以进去,见到冯晓才忙上前安抚:“我的女儿啊,这到底是怎么了?”
把手里头最后一个茶盏狠狠甩在地上,冯晓这才嚎啕大哭起来。
“你们都是坏人!永王白日里来府邸瞧我,等到晚上回去发了热都不告诉我,你们是想让我活活内疚死吗!”她哭诉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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