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笑了笑,说:“你和邓衡之间是什么关系我心里清楚的很,况且即便是邓衡喜欢你,可是这么多年来看,你若是当真对邓衡有情,我前往边关那三年你们早就成婚了。”
“那时恰逢太后崩逝,京都城内所有儿女都不敢谈婚论嫁,我们不成婚也是情理之中。”她故意道。
“以你的性子,即便是没有太后丧期的缘故也不会和邓衡有任何关系。先前与邓府交好是为了什么,旁人不知道难道你还不知道?”
顾凝玉望着司徒昱修的眼睛,半晌不说话。心里想着,果然是永王,果然是传闻之中的司徒昱修。想要知道的任何事情都了如指掌,不仅仅是他,即便是顾凝玉也私底下调查过身边所有的人。
更知道前往边关之前,司徒昱修有夜里寻访的习惯,京都城里面所有官宦之家他都夜里勘察过,私底下更是有自己专属影卫,专门搜集朝内官员的消息。
太后崩逝之后,他没有了靠山,便自请去了边关镇守。还好那几年积累的经验颇多,即便是去到了苦寒之地也游刃有余。
先前和邓府的交好不过是因为相互利用,重生之后顾凝玉便明白,许多事情不是逃避就可以做事情解决的方法的。
所以,现在的她广结善缘,依仗着平日里的交情为以后铺路。
从前她的眼睛只盯着康槐一个人,以至于许氏一脉惨遭灭门,如今她明白京都城不过也就巴掌这点儿大,只要她能将这些人抓在手里未来便是多一步棋。
起身走到司徒昱修面前喝了一口茶,调皮问着:“以你知道的那些关于我的事情,你会不会觉得我卑鄙?”
他楞了一下,连忙反驳:“人不为己天诛地灭,莫说是你这个小小的相府,即便是我也是举步维艰。若此刻保护自己都成了卑鄙,难道杀人越货反而叫了匡扶正义了?”
顾凝玉哈哈笑了一阵,悄悄泄了一口气。
对邓衡,她的确是怀有愧疚之心,毕竟从一开始她察觉了邓衡对自己心存念想的时候没有很好地保持距离。
等到人家越陷越深时,才用这种方法拒绝他,还要美其名曰说做兄妹?
真正喜欢一个人的时候如何要做兄妹?这也便是为什么从旁厅回到房间里便一下子睡到大天亮的缘故了。
心里放了太多不安,所以才会愧疚,唯独睡觉才能暂时忘却。
房间里安静了片刻,司徒昱修突然想起一件趣事,说道:“有一件事情你可想听?”
点着头,她说:“说来听听吧。”
“前段时间京都城之中散播那些流言蜚语你可还记得?”
想了想,顾凝玉摇着头:“那段时间流言四起说什么的都有,以至于如今都还隔三差五能听到几句,倒是实在不记得了。”
司徒昱修继续说道:“这些时间我调查之中突然发现,原来那些传播流言蜚语的始作俑者居然是御史府的甄梦。”
顾凝玉并不觉得惊讶,反而觉得是情理之中。
甄梦向来怨恨她,后来甄夫人因为让顾凝楠与御史府结干亲之事更是心存怨怼,后来那甄梦又不知怎么得和羽王扯上了关系。
京都城里面谁人不知谁人不晓甄梦是个出了名难缠的主,因为心中不平或者羽王的吩咐在京都城里面散播谣言也实属正常,她向来都不是让人省心的人。
“罢了,反正那些流言又奈何不了我,说了就说了。”
瞧着顾凝玉满心不在乎,司徒昱修忙开始不耐烦了:“早知道你这般不在乎,我何必还要多此一举?”
心中一惊,她忙问:“莫非你做了什么?”
“那是自然!”司徒昱修胸有成竹:“从前你是相府小姐,如今你可是我司徒昱修的女人,我查不出来也便罢了,查出来了就是要为你伸张正义!”
她是个女子,又是相府的大家闺秀,未出阁便已经被人如此编排实在是是可忍孰不可忍。
“你用了什么法子?”她忙问。
司徒昱修笑了笑,神秘兮兮半晌不说话。
“其实也没有用什么法子,只是随便使了个计策在她的饮食之中放了一些东西,让她脸上生了疮罢了。”
那不是什么简单的疮,是让人生了之后久久不会褪去的疮,即便是治好了也是满脸印记,若是不涂抹厚重的脂粉永远都不可能消失。
顾凝玉再问,司徒昱修便怎么都不说。
实在没有办法,顾凝玉装作一副生了气的模样,嘟囔着:“好啊,我如今都是你的未婚妻了你竟然还有事情要瞒着我!”
话说一半最是令人讨厌!
司徒昱修没了办法,忙上前哄着:“其实也不是什么厉害东西,不过是使了计策让甄梦脸上起了印记罢了,那印记不会危及性命,若是我不将解药给她,这辈子也别想出门。”
没想到司徒昱修竟然还有如此阴狠一面,顾凝玉忙唏嘘着:“她与我年纪相当,即便是如今不成婚不日也是要许配他人的,你这般戏弄人家可怎么好?”
他乐得自在,一副事不关己高高挂起的模样:“我能留着解药给她已然不错了,旁的事情我才不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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