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流儿叹为观止赞道”不愧是大秦遗物,这茶壶中所沏之茶不过是普普通通的碧螺春,经过此壶蕴养竟然如此香甜。”
男子微微一笑,端起茶杯却未一饮,而是将茶水泼洒至湖中,顿时湖中之鱼皆浮出水面,一条条锦鲤跃出水面似乎想要撕裂这原本静寂的湖面。
“妙哉妙哉,好一个万鲤跃龙门,此等好茶敬了天地着实可惜。”黑流儿说完他轻轻吹了吹茶水,瞬间杯中茶水凉了半截,他一饮而尽,闭着眼很是享受他喃喃道”壶中有天地然万物生焉,一杯温茶藏有世态炎凉,妙哉妙哉,好茶好壶!”
男子给自己又倒了一杯茶,端起茶杯仔细端详一副惋惜模样说道”这离湖就像之间天地,万条锦鲤就像天地之中的生灵都想跃出水面看看外面风景,有的想呼吸这纯净的空间,有的想上岸,有的想一跃成龙,笑话笑话。”
黑流儿阴恻恻笑道”道祖所著《道德经》曾言,道,可道,非常道。名,可名,非常名。无名,天地之始;有名,万物之母。故常无欲,以观其妙;常有欲,以观其徼。此两者同出而异名,同谓之玄。玄之又玄,众妙之门。白狄你可知何意?”
白狄,这位回骷国的大可汗,平静地端着茶水看着哪一件黑袍,表面上波澜不惊,眼神中却有着极为明显的怒意。
黑流儿嗤笑,继而猖狂大笑。”这句话就是说如果一个人经常保持宁静无欲的心态,就可以深入观察到天地万物的微妙之处;如果常存欲望,就只能看到天地万物表层的东西。空间与物质同时出现而有不同的称谓,它们都很神秘。那神秘又深远的极处,便是产生天地万物之所在。”
黑流儿将一整个茶壶掷入湖中,惹得湖中万鲤更加疯狂。
“哎呀,你们这些凡夫俗子就像这湖中的锦鲤,天上人随便投点好东西就争破了脑袋,却不知,天上人只是在等,在看哪条鱼儿最大最肥好端上餐桌供人吃食,可惜可惜。愚不可及,愚不可及。”
他站起身立于船头,这时一条锦鲤高高跃起竟然跃到船上。
黑流儿呵呵一笑”你看,当真应景,可惜了还是太小。”
说完他一脚又将不停挣扎的锦鲤踹回湖中,只是那条锦鲤却再也没有跃出水面而是静静飘浮在水面之上。
白狄所有所思。
“是不是好久没有人叫你名字了,还是你这个守陵人成了所谓的一国之君坐久了忘了身份?白狄啊白狄,你可真是利欲熏心心渐黑,瞎了眼啊。”
白狄深吸一口气,双手放在膝盖上,紧紧捏拳咯吱做响。
黑流儿借着余光瞥了一眼身后的白狄毫不掩饰心中的不屑,”当年你父亲口口声声发誓他这一脉白氏生生世世千秋万代只做守陵人,怎么才两代人你这做儿子的就忘了?刚才看你眼中满是愤怒。”
黑流儿回过身子一字一句问道”我叫你一声守陵奴你可敢杀我?”话闭,黑流儿灵气暴涨,一道白色灵光在他手掌中跳动。
白狄嘴角却溢出鲜血,黑流儿手中那团灵力不属于这世界,白狄恍然大悟。
黑流儿道”我知道,你在心中骂我是条狗,那个人豢养的野狗,不过他可是天外天之上的仙人,老子就算是条狗也是可以在你们头上随便拉屎拉尿的狗,你不服在瞪我一眼试试?”
白狄怒不可遏却也当真没有在瞪着黑流儿转而瞥过了头。
黑流儿哈哈大笑,收起手掌中的灵力他斜坐在船上白如玉脂的纤纤玉手荡着湖水说道”这才对嘛,我怎么也算半个天外天之人,亲自跟你们这些大秦埋下的棋子论道你们还摆谱当真是不给面子,来赶紧给爷道声歉这事儿也算就此揭过。”
白狄猛的拍翻茶桌,火冒三丈怒斥道”黑流儿你不要逼人太甚!”
“啧啧啧,就这点城府还想做皇帝,半点隐忍都没有跟圣光那小子比你可差远了!”黑流儿满脸不屑,可惜白狄看不见,只是语气中的鄙夷白狄却深深体会到了。
白狄冷哼一声坐回原地,暗自发誓只听不说,绝不在理睬黑流儿。
“我当年放出风声,说劫子降世寓意帝归,就是想要暗示你们这些棋子好好的老老实实的本本分分做好自己的事儿,没成想第一个不把这回事当事的竟然是你们守陵人,你就不怕哪天皇帝他老人家真的重返世间不念你们这一脉与上仙那点略薄香火情找你们一一清算?”
白狄心中一沉,却依旧不理不睬如那枯井无波。
黑流儿黑袍笼罩之下看不清面容的脸蛋上双眼微微眯起仔细打量了一番继而沙哑的声音略微有些轻柔不在刻薄说道”好好好,狗急了也会跳墙的道理我也是懂的,你告诉我女帝身处何处就行,我也不为难你。”
白狄猛的回过身死死顶住黑流儿,咬牙切齿!
黑流儿看到白狄一副要将自己剥皮抽筋的模样,身形一闪,一夜扁舟炸的四分五裂,黑流儿白嫩如玉脂的纤纤细手十指作爪,按着白狄的头颅将他抵在湖面上,万鲤受惊顿时消失藏匿在湖底中,湖面凌波漾漾!
“白狄,你要知道老子就算没有那个人不论是你白狄还是圣光或者是那宋家小儿你们这些所谓的天子皇帝老子一样不放在眼里,你要是不服老子现在就捏爆你的脑袋!”黑流儿的声音十分玩味,云淡风轻,却显得十分暴戾,杀气森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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