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我能，碰你么？”
碰她么？
顾清秋有些怔措，可脑海里却有个声音在说，让他试试吧，他不碰你，你怎么知道也许或许你可以接受他呢。
思此，顾清秋的眼睛慢慢闭上了。
见她闭上眼，陈时呼吸也深了些，他几乎是很温柔的将她压在身下，从脸开始慢慢到唇，然后手指有些颤抖又带着几分急切的去解她的衣扣。
眼下正是夏天，而她穿着裙子。
“清秋小姐，先生，吃饭了。”外面有佣人在喊。
可他什么都听不见看不见了。
他眼里只有她光洁无暇的脸，还有她身上的体香带着淡淡的茉莉花令他着迷。
从他跟她在一起到现在，他只吻过她几次，再深的就没有了。
而今天，他不仅吻着她，抱着她，拥着她，还将手伸进了她衣服里，忘情的抚着。
顾清秋眉头一直都是紧皱着的，诚然，他很温柔，也怜惜，可当他吻上她肩膀，她锁骨那一刻的时候她竟开始惦记另一个人的温柔了。
他吻她时，她全身都在战栗。
而陈时吻她时，她只是有点想逃，尤其是，当她跟他快要赤城相对时。
她真的，想逃了。
“陈时……”她低喘着，望着埋首在她胸前忘情的他，“我……”
他向来绅士，可是这次他不想停下来了，望着她身上被他吻过的地方，尤其是留下痕迹的颈脖，他哑声道，“给我，好吗？”
她无声了。
“我想在这里留下一个孩子。”上个孩子是他心里的痛，也是他无法面对她的地方。
顾清秋沉默的望着他眼里的渴望，以及通过他看见的另一张脸庞。
或许，有些事碎破了就能忘的彻底吧。
她既然要做陈时的妻子。
她不可能无条件的要他帮她这么多，成年人之间，总是有来有往的。
她放弃了。
任由他在她身上流连忘返。
直至他要进去的那一刻。
敲门声又响起来了，伴着那道熟悉的声音，“大哥。”
是陈洵光。
竟然是他！
顾清秋在那一刻下意识的推开了陈时，陈时也没想到陈洵光就在外面，一时拥紧她不住的亲吻安抚然后回道，“什么事。”
“太太喊你。”他只是这样说了一声。
“知道了。”陈时没打算下床，他今天必须得到她。
因为他心里充满了不确定，仿佛只有在得到她的那一刻才确定。
可陈洵光没走，尽管顾明珠也在外面，脸色不大好，谁都知道顾清秋此刻在里面跟陈时在做什么。
可他依旧敲门，“开门。”
“你去把门打开吧。”最后顾清秋放弃的将脸埋在枕头上，实则，湿了几分。
泪水来的毫无预警。
就好像，受了什么天大的委屈一样，可分明，是她同意了他才这样的。
陈时无法，只好轻抚她几声下了床但像是某种宣示一般，他没有穿上衣服，只是顺便裹了件浴袍便上去开门。
“什么事。”
“明珠肚子不舒服，让清秋陪她去看看。”陈洵光只一句话，面无表情，也没多看屋子里一眼。
陈时看见顾明珠便皱眉，没说什么，只是点了点头表示他知道了。
随后关门进去。
陈洵光依旧没走，顾明珠几乎以为他这是在羞辱她自己。
带着腹中孩子来看自己的父亲是怎么跟另一个女人做那种事的吗？她绝望了。
过了好久陈时才出来，他出来后，顾清秋并没有马上出来。
“你进去喊她。”陈洵光语气强硬。
顾明珠却不肯进去。
最后他进去了，当着她的面甚至进去后直接将门给甩上了，像是给了她一耳光般。
顾清秋还光着身子躺在床上哪里都不想去。
直到被子被人掀开，她惊低呼了声，却发现是他，一时更恼羞的将被子往自己身上盖。
他只是看着她做着这些，顺便看他身上的痕迹。
太阳穴的地方莫名的跳了几下。
“你，你干什么……”他抓住她胳膊的时候，她惊叫了声。
陈洵光只是在为她穿衣服，一句话也不多话，动作粗暴，她疼的泪都要掉下来了，尤其他的目光或多或少的扫过她身上的时间，她那种羞耻的感觉更深。
“为了对付我，出卖自己，顾清秋，你很可以。”
穿好后，他只留下这么决嘲的一句，扯了扯自己领口的领带，带着某种轻鄙走了出去。
顾清秋愣坐在床上，过了好久好久才听到门关上的声音。
门关上的那刻她也崩溃的重新扑倒在床上。
*
当天王秋凤知道她跟陈时闭几个小时的事后表现的很高兴，还约她下周一起去庙里求子。
顾明珠面无表情的跟着苏丽琴离开，周韵也带着虚伪的假笑恭贺了几句，实则巴不得顾清秋最好是怀不上孩子。
顾清秋出来时看见陈洵光车停在那儿，他一句话也没说，但表情就是要她跟他走。
她上车了。
因为她也有话要跟他说。
“请你以后不要管我的事。”
他没反驳，只一句，“你是心甘情愿跟他。”
他只要她一句话。
她别过头，不看他，像是承认。
“三姨太给了王秋凤一种大补的药酒，那种药酒喝下去跟壮，阳一样的效果，唯一不同的是，喝了它，那方面的需求多到可能真的会弄死你。”
“……”
有这种事？
她茫然不知的望向他。
他表情在夜色下看不大清，看不大清是关心还是其它，只是平静问她，“你愿意为了一个孩子王秋凤这样不顾身体的捶折？”
仿佛只要她愿意就可以。
而她，跟他做对一般说出了那几个字，“我愿意。”
他脸颊瞬间绷紧了。
然后在她还没反应过来的那刻直接对她说，“滚。”
滚下他的车，马上就滚。
她冷笑一声，赌气一样从他的车里下去了，可他甚至还不等她下稳便将车开走差点害她跌倒。
这个混蛋……
她看着他疾驰而去的车，心里却莫名有种痛快，像是发觉了什么又像是发泄了什么。
*
陈洵光说的三姨太准备的那个药酒，顾清秋起初还带着几分警惕，可随着时间转移似乎没这回事也就忘记了。
她以为那个药酒是给陈时准备的殊不知其实是为了她准备的。
时间一直到顾明珠生产的当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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