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四少的领口，莫名敞开了几颗扣子。
饱满纠结的胸肌，隐隐可见。
但，龙九儿很快就回过神。
再看他这模样……心，莫名沉了几分。
如果她没记错，几分钟之前，凤霓裳才刚从这个房间里开。
刚才两个人在房间里究竟做了什么，谁知道？
“好看？”
见这丫头的视线一直落在自己胸膛上，战默羲微不可见地挑了挑眉。
九儿别过脸错开视线，薄唇紧抿。
“再好看的东西，被太多人看过，也变得一文不值了。”
战默羲原来如常的脸色，瞬间蒙上了一层乌云。
“你的意思，我被很多人看过？女人？”
“我能有什么意思？不就是字面上的意思吗？”
龙九儿冷冷笑了笑，依旧不看他。
“四少喜欢理解成什么样，是四少自己的事情。”
“好一个伶牙俐齿的小东西。”
他不懂看女人心，不过，小家伙这个脸色，他也没怎么在意。
“过来，伺候。”俨然就是一副帝皇的口吻。
龙九儿狠狠瞪着他，真想脱了自己的鞋子，用力向他的脸砸过去。
她又不欠他的，凭什么要听他使唤？
难道刚才，不是已经有人伺候过他了吗？
看他现在这副春光外泄的模样，说他和凤霓裳刚才没有什么，大概也不会有人相信。
“不愿意？”战默羲挑了下眉，“这次去妖族部落的名单，最终是我来决定。”
“你……”龙九儿咬着唇，恨得不抡起拳头往他脸上狠狠揍去。
这不是在暗示她，要是不乖乖将他伺候好，就算她凭自己的能力选上去。
到了最后，他也可以凭自己的喜好，取消她的资格吗？
这天底下，还有谁比他更无耻？
“我怎么样？觉得我做不到？”他脸色不变，眼底却藏着点点几不可见的笑意。
龙九儿只当那笑，是在取笑她！
“你怎么会？谁不知道战四少是全天下最公正最有信用的人？”
她努力扯开一点点笑容，笑意却丝毫没有传达到眉梢。
“是么？我怎么不知道？”战默羲从一旁抽出一根香烟，啪的一声点亮。
轻轻吸了一口，烟雾弥漫之下，那张脸更加冷毅，也更神秘莫测了。
“你打听消息的能力还有待加强，我怎么听说四少是全天底下最小气，最睚眦必报的人？”
龙九儿在心里翻了个白眼，真不想理他。
怎么会有人将自己说得那么坏？
可怕的是，他会那么说，就一定真的可以坏得彻底。
忍着心头那口气，她走了过去，主动给他倒茶。
“四少，请喝茶。”
战默羲将杯子接了过来，浅浅尝了一口。
忽然从什么地方，取出来两个小东西，放在桌上。
“找惊云要点针线回来，给我缝上。”
龙九儿定睛一看，竟然是两个纽扣。
这两颗扣子，是他和凤霓裳在这里激情的时候，不小心扯下来的吗？
他和别的女人折腾出来的东西，凭什么要她来给他缝补上？
她别过脸，心头堵了一口闷气：“谁给你扯的，你让她来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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