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爷,我离京之前,皇上已经被下药。还是八方楼的人传信于我,我直接进宫见皇上。皇上昏迷那一个多月,是将计就计。太子被废,圈禁于皇陵,皇后被打入冷宫。但是我有一个疑问。太子和皇后真的是铁板一块吗?”
赵靖看着江笙,示意江笙继续说下去。
“八方楼龙收集的资料,太子和皇后并不亲近。太子不是皇后的亲子,不管皇上哪一个儿子登上皇位。皇后都是妥妥的太后,她没必要去谋杀皇上。可是皇后还是做了。为了太子吗?这个理由太牵强。”
江笙顿了顿,继续道。
“还有一件事儿,我百思不得其解。你看,王相的外孙女嫁给了太子。王相还试图让他的小孙女嫁给你。这是人之常情。王相想稳固他们家族的繁盛和地位。那么李相呢?李家的女儿都是低嫁,难道李相就不想让李氏家族更加繁盛吗?”
赵靖沉默,阿满提到这个问题确实有些怪异。
“在我的梦里。诚王领兵出征北戎,王相自荐筹备粮草。后来,北戎人围困京城,也是王相护着豫王离开京城南下。那个时候,李相在哪?在我的梦里,一直都没有李相。那时候,李相在哪?在干什么?”
赵靖深邃的眸子缩了缩,若有所思。
“八方楼关于李相的卷宗,此人历经三朝,一直都兢兢业业,没有一点瑕疵。就连三十年前惠王叛乱,李相也大义灭亲。他是一个好的不能再好的人。我们说人无完人,但李相就是一个完人,这可能吗?”
赵靖看着江笙在桌上写写画画的那些纸,问的一句话。
“你说,在梦里,只听说过王相,没有听说过李相,是吗?”
“是。”
赵靖陷入了沉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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