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话一出更是让整个殿内的人都为之一惊;
“怎么会无故小产?”皇后开口问道。
太医令思虑片刻回道“刚刚微臣诊脉,发现侧妃脉象极寒,像是刚服用过阴寒之物才导致小产的。”
皇后听见太医说是服用阴寒的食物,立刻对太医道“你先查查侧妃所用的食物”
太医转身至刚刚侧妃的桌前,这时已有宫人抬着侧妃至内殿。
片刻之后,太医道“启禀皇后,这酒中被人掺入了马钱子,此药有轻微毒性,极寒,孕妇服用会导致落胎。”
“给哀家查”太后开口道“此等阴寒之物怎会出现在皇家宴会上,给哀家查明白。”
皇帝身边的内官领命,转身就离开了大殿内;
楚墨行看着洛瑾年,用眼神探究着,而洛瑾年也发现了楚墨行的眼神,知道他这是在询问自己,洛瑾年微微一笑后轻轻摇了摇头;
楚墨行在看到洛瑾年摇头后,便失了看戏的兴致而是拿起桌子上的葡萄,吃了起来。
而洛瑾年见他吃起了葡萄,心中却在想‘如果真是自己所为,他刚刚的眼神是想要帮自己善后吗?’
就在这时,内官禀报“启禀太后,皇上,皇后,刚刚有一名婢女去了膳房,动了本该是侧妃的酒壶。”
“是谁?”皇帝的语气有些怒意,这毕竟是太子的第一个孩子,如果是男婴,那这越西江山便会后继有人,现在反而是遭人毒手,皇帝越想越气。
“回皇帝,刚刚有人看到是太子妃的婢女进入了膳房”内官依据言禀。
众人都看向太子妃,却看到太子妃一脸无辜的表情“太后,父王,母后不是我,真的不是我。”
“不是你,你婢女为何要去膳房?”太后开口询问。
太子妃转头看向自己的婢女,只见婢女几部便走到大殿内正中道“是奴婢所为,不干太子妃事。”
“你为何要对侧妃下药?”太后也是怒极
只见那奴婢,不卑不亢的道“在东宫,侧妃整日欺辱我家太子妃,甚至在太子妃的膳食中几次三番下绝子药,每次太子妃发现后,都不许奴婢声张,这件事弄的整个东宫不慕,可今日一早,侧妃便到太子妃殿中,告知太子妃她怀有身孕,还威胁太子妃,奴婢今日是实在看不过眼了,受不了太子妃这般委屈。”
“你糊涂啊!”太子妃泪眼婆娑的道“不管怎样,那是太子的孩子,你怎可伤害太子的骨肉啊!”
洛瑾年简直在心里要对夏晴然拍手叫好了,明明是她命人在洛瑾怡的膳食中下绝子药,整日羞辱洛瑾怡的也是她,现在她却借着婢女的嘴来给自己洗了清白不说还利用这件事在让大家认为她是一位贤德的太子妃,又除了自己的心头大患,太子知道后必定也会心存愧疚,这简直是一石好几鸟。
皇后明白了其中含义,随后便叫人将这个婢女压了下去,碍于今日是元日不宜见人命,所以要明日发落;一场戏之后,众人也都没了喝酒的观看歌舞的兴致,皇帝便匆匆的散了宴会。
洛瑾年刚要走出大殿,却被一个声音叫住“敬颜公主。”
回头一看,是萧馨梦,洛瑾年笑道“淑阳郡主,可有事?”
萧馨梦看着洛瑾年道“无事,就是跟你打声招呼,上次猎场时候便没有再见你,想看你过得如何?”
“托了淑阳郡主的福,我过得很好。”洛瑾年看似礼貌的回道。
只见萧馨梦忽然阴冷了脸色,凑到洛瑾年耳边道“别以为我不知道上次猎场月乔的事就是你做的,你放心,这笔账我会帮她讨回来的。”
洛瑾年只是轻轻笑了一声道“那我就静等郡主了。”说完,便走了出去。
萧馨梦用极冷厉的眼神看着洛瑾年“你别得意的太早。”
回府的马车上,凌鸢有些担心的问“主子,我们不需要提前准备什么吗?”洛瑾年知道她听到了萧馨梦的话,于是笑笑道“凭她?跟本不需要任何准备。”
见到主子如此自信,凌鸢也放下心来“主子,那三房的事情·····”
“三房想投靠晋王,那他们就选了一条作死的路”洛瑾年眼神里充满了阴寒,她在思索怎样能不让三房的事情牵扯到恒王府。
凌雪却在这时候开口说“主子,奴婢刚刚出来的时候看到三房的大小姐一直盯着睿亲王殿下看,还借故去说了几次话。”
凌鸢也察出了异样,道“主子难不成三房那位大小姐想与睿亲王殿下·····”
洛瑾年点了点头,道“看来,是了”忽然冷笑道“三房倒是想攀高枝,可惜洛瑾瑶没脑子,楚墨行可不是她想攀就能攀的上的。”
凌鸢也笑了笑“就睿亲王殿下那个冷性子,谁靠近不得冻成冰块啊!”
车内几人失笑。
待回到恒王府后,洛瑾年便回了自己的院子,准备睡觉了,刚刚准备脱去外衣,就察觉身后有人,她猛的转身却撞上了一个坚实的胸膛;
“卿卿,要这么主动吗?”楚墨行玩味的看着刚刚撞着自己的洛瑾年。
洛瑾年气的要打他,谁知他一个侧身却躲了过去,洛瑾年见没打道,只能没好气的道“睿亲王殿下来此可有事?”
楚墨行从玩味的表情瞬间恢复至一脸严肃“你家三房投靠了晋王,想必你已经知道了!”
洛瑾年走到桌子旁,倒了两杯茶,一杯递给楚墨行,道“嗯,我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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