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额，你说什么？”
“没事，你赶紧去吧。”
“奇怪，刚才是听错了吗？”
离开的李言在回家的路上边思考边嘟囔着。
夜晚大概十点钟的时候，李言再次走出了房门，门口停着七辆马车，每一辆马车的前面都有一个被金钱所诱惑，而敢于夜晚行驶的车夫。
在黑夜中马车缓缓的开动，皎白的月光透过层层叠叠的乌云发出了一点光亮，但这所带来的白光在黑夜里太过于耀眼，太过于惊人，或许她唯一的作用就是撕开这虚伪的世界面纱，照在李言那戴在脸上的牛头面具。
夜晚，一个美好的代名词，是邪恶滋生的时间，所以李言选择了夜晚出动进行收割可以承载灵魂的邪恶尸体，他的目的地很明确，是他之前就观察到了一个酒吧，在这个世界同样叫酒吧，里面可是什么人都有，但却很少会有善良之人，当然，喜欢戴面具的人在酒吧里也是不少的。
李言让车夫停下马车，让他们在路边等候，而自己则是推开酒吧的门走了进去。
刚刚进到里面，李言就听到了震耳欲聋的音乐，那种让耳朵要爆炸的感觉也因此袭来。
在李言的正前方，也就是酒吧的正中央是一个台子，上面站着几个正在跳脱衣舞配钢管的人，居然还有一个是男人，看来这个酒吧挺懂得扩大自己的受众群体的。
李言随便找了一个位置坐下，又要了几瓶酒就开始扫视周围。这个地方很黑暗很邪恶，它与李言在上一世见过的大多数酒吧都不一样，开头那就算是一个雷击，其实李言现在能保持镇定就已经很不错了，毕竟他才只是一个18岁的处男。诶？为什么要加处男呢？
整个酒吧所有人都在跳，都在疯狂的扭动，在DJ台前的人更是如此，就连围在脱衣舞台前的众人也是如此，当然还有角落里的不少人在做另一种运动。
果然没多一会儿，一个女人就坐在了李言的旁边，她一把抓住李言脸上带着牛头面具的一个角笑着说道。
“可以啊，带这么厉害的面具。”
李言一把打开她的手。
“你有什么事吗？”
“哈哈，你居然问我有什么事，果然是第一次来。”
女人边说边抱住了李言的胳膊。
“我是这儿的老板雅姐，需要我找人安排一下吗？只要十卢布，如果带房间是十五卢布。”
李言甩开了雅姐的胳膊扭头看了看她，长得还不错，就是金发配血红色的眼给李言一种不好的感觉，总有一种遇上吸血鬼的感觉。呃，也许是吸钱鬼。
“不是你吗？”
“我？小哥哥，你想多了，的确想睡我的人多了去了，不过很可惜，一个人都没有成功，我得在最好的时机把自己销售出去，那样才能获得更多的钱。”
说着，雅姐用胳膊碰了一下李言。
“当然，多多在我这里消费，可是会增加我的好感度哟，说不定以后卖自己的时候可以优先考虑你。”
李言又看了一眼雅姐闪着亮光的红色血眼，说实话的确是有一种说不出来的美感，只是今天自己有任务，这个酒吧的常客因此大概得死不少人，而她是酒吧老板，肯定会损失不少，等一下，她如果是酒吧老板，那看这个酒吧的情况她是不是同样该死呢？李言想到这里，便从怀里掏出200卢布放在了雅姐的手上。
雅姐看到钱明显一愣。
“你是想要14个妹妹陪你，还是想要对我炫耀呢？”
“你就留在这里陪我说说话就行。”
“说说话？客人，看来你是第二种呢。”
李言扭头看了看脸都笑开花的雅姐，心里却在想，我靠，不至于吧？她不是酒吧老板吗？还见不着这点钱？
“你怎么这么开心？”
“当然开心啦，平白就得了200卢布，当然开心了。因为战争原因，酒吧很少看着新面孔，你是今晚的第一个，不，是这三天的第一个，毕竟熟客知道服务的报名场所在哪里。”
“报名场所？词不错。”
李言又一次瞅了瞅雅姐依旧笑开花的脸。
“行了，我之前还给过一个小兵300卢布的问事费呢。”
“什么？300卢布？女兵？”
果然，雅姐的脸色瞬间变了，好像有那么一点点的沮丧，李言知道这是她演的。
说起那时候给那个小兵300卢布时候的事，李言也挺后悔的，他那时候根本不知道一个普通家庭月收入也就十几卢布，怪不得那个小兵突然贪得无厌起来，八成是把自己当成任人宰割的大鱼了。
“不是女兵。”
“啊？难不成我还不如一个小兵？”
雅姐忽然变得丧气起来，一只手捂着脸，身体直接靠在座椅上，哭泣声若隐若无的从手指缝间传出来，而另一只手却有些不要脸的到了李言的面前。李言却直接打掉了她的这只手。
“行了，别装了，当时的情况你又不知道。”
“什么情况？你说说看。”
雅姐抬起头，两只手扶着下巴看着李言，眼睛里一滴眼泪都没有。
李言暗自叹了口气，都怪自己多什么嘴。等会儿再给她200卢布吧，要不然一直这么聊天儿也够麻烦的，刚想掏出200卢布的李言忽然感觉哪里有些不对劲，好像自己从跟她聊天开始的时候就出现了很严重的问题，自己好像中了她的圈套了，她说的一切话和一做的一切事情，好像都为了把自己的思想往这里引，拿到更多的钱。
雅姐看到李言掏钱的动作突然停止，就知道这个家伙算是醒过来了，只是可惜自己没有得到更多的卢布，但下一幕却让她没想到的是面前这个家伙居然还是给了他200卢布，那刚刚这个家伙的停顿是什么意思？尿急了想上厕所？
“这200卢布，就算我买个清净，希望你能让我感觉到我花的钱值了，不要再搞那些小手段了。”
“好吧，那你想聊什么你就说吧。”
“首先，请问你的名字是什么？当然，我问的可不是那个雅姐的称呼。”
“玛雅。”
“玛雅？”
“城里那个宪兵队队长是你的什么？”
“哥哥。”
李言听到这里也大概明白了那位自己认为的该死之人是自己面前的这位的哥哥，那是否就是说面前这位同那位一样，都是该死之人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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