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之承抵住她的额头,两人鼻尖贴着鼻尖,呼吸纠缠,他意有所指地说:“你可以治。”
安宜初张了张嘴巴,刚露出一个小缝,傅之承突然低头,在她唇上啄了一口,一触及分,但被他含过的上嘴唇还是麻的。
还说自己不是流氓?就没见过比他还流氓的流氓!
安宜初眼珠子乱转,连呼吸也有些凌乱,结结巴巴地说:“那,那不然我还是搬回去吧?”
傅之承:“妈她不会同意的。”
要不是没办法,赵文君都想替他们把事办了。
安宜初想起来就觉得好笑,赵文君每次看他俩都像是媒婆的眼神,充满了“这俩般配,得凑一对”的强烈示意。
“那没办法了,你只好去吹冷水澡了。”安宜初无奈地说。
傅之承:“这么冷的天,冲冷水澡会生病的。”
安宜初:“这也是没办法的事,忍忍吧。”
“忍出病来怎么办?”
“放心,我不嫌弃你。”
傅之承“嘶”了一声,这时候又不好骗了。
看见他发愁,安宜初就幸灾乐祸地笑。
傅之承眯眼,结果安宜初越笑越过分,傅之承忍无可忍,猛地低头,含住了那日思夜想的粉唇。
笑声戛然而止。
外面不知道什么时候下雪了,雪白的雪花从空中落下,纷纷扬扬,入目所及,全是雪白一片。
有风吹过,雪花打了个旋,像是在跳舞,一落到地上就化了。
安宜初觉得自己就是那片落入大地怀抱的雪花,周围全是炽热的空气,又浓又烈,她快要化了。
纤细的脖颈上扬着,犹如一只绝美的白天鹅,安宜初双手搭在傅之承的肩膀上,被动地承受着。
直到停下,她还有点晕晕乎乎。
不知今夕何夕。
交缠的唇瓣分开,一缕银丝拉长又折断,傅之承低着头,怀里的人眼尾泛红,眼神迷离,神态茫然,微微喘着气,吹拂到他的面颊上,像是一簇火把,差点将他整个人都燃烧了起来。
“宜初。”傅之承说,“我爱你。”
那眼里闪烁着的都是傅之承的真心。
安宜初呼吸都不自觉地停了一下,她不怀疑傅之承的真心,这么久,她早就已经明确地确认了。
“你真的,确定了吗?”安宜初小声地问。
确定就是我?不会变?就算女主出现,也不会移情别恋?
安宜初其实能感觉得到自己对傅之承是有喜欢的,可她是穿进书里的,傅之承是男主,男主有自己的女主,这是她一直担心的事情,就算问也只能含糊其辞的问。
可相处的日子越久,就越不能离开。
傅之承就像一壶酒,离得近了,连她身上也沾染了些酒味,一闻便醉了。
这话安宜初也不止问过一遍,但只要安宜初问,傅之承就会郑重地回答:“确定了,只有你。”
安宜初咬了咬唇,半晌后,说道:“给我点时间考虑好不好?”
傅之承简直欣喜若狂,之前都是“不可能”“痴心妄想”,以至于眼下只是一句“考虑”都让他觉得前途光明。
“好,无论多久,我都等你。”傅之承没忍住,又低头亲了一口。
安宜初唇上还有水光,看着像朵娇艳欲滴的早春玫瑰。
“干嘛?我还没答应你呢!”安宜初不耐烦地骂道。
说是骂,更像是情人之间的嗔怪。
察觉到这个反应,傅之承更开心了,守得云开见月明。
“你别笑了,好傻啊。”安宜初抿着嘴唇。
傅之承低声说:“明天带你出去玩,好不好?”
安宜初问:“去哪啊?”
“随便,只要只有我们两个就好。”
安宜初也笑:“还是算了,过些日子再去吧。”
傅之承想了想,道:“也好,毕竟是蜜月,得好好筹划一番。”
安宜初瞪眼,怎么就成蜜月了?
傅之承越看越欢喜,又低头亲了一口,被安宜初推开后,发狠似的说:“等你答应了我,一定要亲个够本。”
安宜初:“......”
少侠你这样说,我实在是好害怕。
哈哈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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