鸢也本来不信,她家三个孩子多乖多听话啊,肯定是陪毛毛玩了一整天,怎么可能是玩毛毛呢?
结果在车上,小十二就让她见识到熊孩子熊起来是她想象不到的。
这小屁孩看到毛毛的头发参差不齐,隐藏强迫症发作,扭头找鸢也:“妈妈,你剃眉毛的小刀借我一下~”
“你想干什么?”
“我帮弟弟剃头发!”
“……”
毛毛大概是听懂了,突然哇的一声哭出来。
傅眠连忙哄孩子,哭笑不得地对鸢也说:“你这孩子是不是像小时候的你啊?”
鸢也想了想,那确实,她小时候也很无法无天。
尉迟开车,一只手握方向盘,一只手搁在窗沿,微笑道:“阿庭和小十都比较安静,有小十二在,家里热闹。”
陆初北道:“弟妹再生一个活泼的,明年春节我们再一起过,到时更热闹。”
鸢也不好意思,清了清嗓子:“是不是真怀还不一定呢,现在说这个太早了。”
毛毛哭完就拉了,虽然有穿纸尿裤,但那味儿在车厢里还是很明显,鸢也忍不住“yue”了。
尉迟第一时间将车窗降下来:“还好吗?”
傅眠知道鸢也怀孕会犯恶心,自然没有介意:“要不放我们下车,我们打车回去?”
“没事,快到家了。”话是这么应,但鸢也的反应还是很厉害,都是干呕,尉迟索性靠边停下车,解锁车门,鸢也下车,蹲在路肩上缓了缓。
尉迟从后备箱里拿了矿泉水拧开给鸢也:“我记得你怀阿庭的时候,反应并不厉害。”
“怀阿庭和双胞胎都没那么难受。别人说头胎生起来最难,又说双胞胎生起来最难,但我都还好,别人生双胞胎前后相差几个小时都有,小十和小十二只差十二分钟,我算是没受什么罪的了。”
尉迟颦眉:“可这一胎,现在就这样,将来不知道多折腾。”
他开始心疼了。
陆初北道:“弟妹这些反应十有八九是怀孕了,若不是怀孕,就是肠胃有大问题,总之年后你们一定要去医院好好做个检查。”
鸢也小声:“我应该没有第二条阑尾可供发炎吧……”
尉迟好笑。
这里离尉公馆确实很近了,再开十分钟就到,他们的车前脚才开进院子,后面就紧跟着进了一辆红色法拉利和白色布加迪。
鸢也奇怪:“这是谁啊?”
很快,法拉利下来南音,布加迪下来顾久。
前者瞧着后者:“侄子,你跟着我干什么?”
后者嗤笑:“谁跟着你?我来我发小家聚餐。”
“哦,我来看我闺蜜的孩子,真是冤家路窄。”
鸢也连忙去打断这对针尖和麦芒:“欢迎光临欢迎光临,我们今晚吃火锅,人多热闹。”
南音要来看孩子,提前跟鸢也说过,但没说具体时间,只说了初一到初三挑一天过来,谁承想不偏不倚选了今晚,就和顾久撞上了。
三个孩子从车上下来,小十二收过南音一套小汉服,已经认了这个干妈了,第一时间跑向她:“干妈!”
“哎,小宝贝,干妈可想你了。”南音一把将小十二抱起来,逗逗她的脸蛋,“去哪了呢?”
“去爷爷奶奶家了!”
鸢也走向南音:“我们下午去逛街了。”
南音挑眉:“怎么不叫上我?我也很久没逛街了。”
顾久啧了声,伸手将鸢也拉向自己:“你是我发小,怎么不先跟我说话?哥哥这几十年来白罩着你了吗?”
鸢也哭笑不得,这都能计较?但还没说话,尉迟就将顾久抓着她的手拎开:“好好说话,不要动手。”
顾久匪夷所思:“你到现在还吃我和鸢也的飞醋?”然后看鸢也,“你千挑万选,选了这么个小心眼的?”
鸢也倒是知道,她的亲亲老公,这次不是吃醋,而是看不下去顾久大喇喇将她一把拉过去,她现在在尉迟眼里,可能比瓷器还脆弱。
南音道:“你要是不会说话,可以现在掉头走。”
“我不走,我还给孩子带了新年礼物。”顾久从大衣口袋里拿出一个小布袋,布带拉开,内里是十几颗大小不一的珍珠,圆润饱滿,光泽极好,入眼便知是上上品。
陆初北也看到了:“三少什么时候有收集珍珠的喜好?”
“算不上喜好,只是觉得不错,就收来过年给小孩子当红包。”顾久顺手给了鸢也三个孩子一人一颗,孩子还不懂这颗珍珠的珍贵,只觉得圆圆的,像小球,好玩。
陆初北看上了:“来打麻将吧,你就拿这袋珍珠做筹码。”
顾久掂了掂珍珠,答应了:“行啊。”
陆初北想赢顾久的珍珠,这一局组了鸢也和南音,结果手气不行,被碰被杠,最后还被糊,连输三局,把今天随手买的金链子都输了。
顾久最得意,还吃了南音一副顺子,人逢喜事精神爽:“再来。”
牌品不好的三人对视一眼,联手将他赶下牌桌,喊了尉迟顶替他的位置,顾久直呼他们玩不起。
鸢也后悔不已:“我都忘了,以前跟他打牌,他也是十赌九赢,这家伙赌运一直很好。”
南音仿佛记起旧事,轻笑了一下,但没说什么,继续洗牌。
鸢也凑近南音问:“你们这算怎么回事?”
南音给了她个媚眼:“相爱相杀,现在就流行这个调调~”
顾久闲着无聊,去客厅陪孩子们玩,孩子们原本傅眠看着,刚巧傅眠到落地窗边接电话,地毯上就剩几个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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