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好的日子总是匆匆而过,就像谁也不会想到灾难会在明天降临一样。
清晨,王晓空父女俩早早起床去了训练场,夏春一人独自坐在书桌前捧着台历发呆。日历上的一天被画上了一个大大的红圈,旁边还写着两个娟秀的汉字--“春节”。
‘还有三天就要过年了。’望着台历上那个大大的红圈,夏春心中感慨不已,一年前,亲朋好友们欢歌笑语的情景还历历在目,可从今以后,却不知还有几人再能相见。现在的生活,如果不望窗外,一切都恍如灾难前一个普通的星期天,也是独自一人,也是静静的发呆,可发呆之后,却再也回不到往日喧嚣之中。
‘现在,他们父女俩都有个去处,看来我也得找点什么事情做了。’窗外,呼啸而过的北风,卷起大片纸屑在天上飞舞,夏春就在桌前呆呆的望着。
训练场里人不多,坦克正带着司文绕场慢跑热身,王晓空父女在场地一边的进行器械练习。小小年纪的小果十分认真的在王晓空的指导下练习击打沙袋,虽然她的小拳头打在沙袋上,沙袋纹丝不动,但她还是一幅认真的模样,有模有样的出拳、收拳,伴随着身体动作,小噪门“嗬、嗬、嗬、嗬”的喊着。
“哟,行啊!”训练场里的几个人练的正是投入,训练场门口忽然传来一个阴阳怪气的声音,“我妹妹可不得了了,再练几天刀姨你也不是对手了吧?”
“是啊。”从来不参与众人说笑的小刀,也笑着应了一声,逗得小果也是咯咯直笑。
“行了,别吹牛了,你小子现在的胆子现在是越来越大了啊,敢夜不归宿了是吧?”王晓空见项宇辉、小刀和陆全有齐整整的走了进来,心中的一块石头总算落在了地上。昨天他派小刀带着项宇辉和陆全有去乔日升的警辉避难所办事,可是这几个家伙一夜没归,要不是因为这三人里面既有小刀的沉稳,又有项宇辉的能力,他早就坐不做了。
“说说吧,怎么回事?”王晓空拉下脸来,装作不高兴的责问道。
项宇辉一脸委屈,刚刚还兴致高高的调皮样,见着王晓空唬着一张脸立刻蔫了下来。“叔,警辉避难所那破地方,要吃没吃,要喝没喝,最关键的还没有电,连游戏都打不成,我早就不想呆了,可刀姨硬是不让走,我也没办法啊!”
“好了,好了。我来跟你叔解释吧,你去陪你妹妹去。”小刀拍拍项宇辉,自己向王晓空使了个眼神,两人来到训练场的一角聊了起来。
“出了什么事?”
“实验结果没出来,所以我们就在乔日升那多呆了一天。”
“失败了吗?”
“是的。我们从小辉身上提取的疫苗失败了,虽然拖延了时间,但那个实验体还是尸变了。”小刀神色一滞,随即又恢复了过来继续说道:“实验体的家属不允许我们进行解剖,乔日升也没有办法影响他们,所以我们错失了一次良好的实验机会。”
“不能着急,以后有机会再试试吧。”
自从与乔日升的警辉避难所接触上后,乔日升每隔半月十五天的就会派人来名泉佳苑走动,特别是寒冬到来以后,乔日升的人来得就更勤快了,他们的目的只有一个就是寻求救济。一开始王晓空还没把这事放在心上,可随着乔日升来人频率的增加,王晓空也发现这样下去迟早会暴露名泉佳苑的所在,于是他果断减少了帮扶的数量和次数,同时还把原来在青松区公安分局的据点搬到了更远的云中市三十六中。
不久前的一天,小刀从乔日升的人口中得到消息,警辉避难所里一个幸存者在外出寻找食物的时候,被行尸咬伤。小刀立刻把这个消息通知了王晓空,并把她想进行活体疫苗实验的想法告诉了他,王晓空也觉得这是一个千载难逢的机会,乔日新和受伤的幸存者当然也非常愿意进行这样的实验。可惜,在注射了从项宇辉身上提取的血清疫苗后,受伤的幸存者尸变的时间只是推迟了十几个小时,最终还是没有发生奇迹。
虽然实验失败没能挽救那位受伤的幸存者,但乔日升还是代表避难所全体幸存者对王晓空表示了感谢,并再次向“空门”全体人员发出邀请,邀请名泉佳苑的全部幸存者们到警辉避难所欢度大陆国的传统节日---春节。
末世里物质贫乏,每个活下来的幸存者都过十分现实,王晓空也不例外,在他看来乔日升像块甩不掉的膏药,他把自己的怜悯之心当做免费的提款机,他举办的活动绕还绕不开,当然不会主动参与。可这一回,名泉佳苑里的全体幸存者都站在了他的另一面,所有人都赞同到警辉避难所过节,特别是夏春十分坚决的表示支持,这让王晓空毫无办法,只好同意。
二零一五年的二月十一日是大陆国的新年春节,以往这个时候大街小巷,家家户户都会装扮上五颜六色的灯笼,商人们都会在店铺门前拢起旺火,预示着来年的生意红红火火。如今,云中城里死气沉沉,大街上没有一点生气,小果和夏春被夹在项宇辉和王晓空中间,被他们严密的保护起来。这是她们安居名泉佳苑后第一次外出,两人既兴奋有紧张,睁大了眼睛好奇的打量着街上的一物一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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