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人喝的有点迷糊,在整个场地犯着迷糊,来来回回的走动,不知道在想着什么。可能也是什么都想不了了。浑然一副醉鬼的模样。
迷糊也行,走了几步之后,只见梁太白从乾坤袋里面摸出一柄匕首来,一手提剑,一手拿匕首,匕首敲打着剑身打着节拍。
“天煌煌,地茫茫,风卷残云穹苍苍。
澜泱泱,桑杭杭,童子掬月水凉凉。
古惘惘,今荡荡,夫子倚杖笑琅琅。
剑锵锵,歌昂昂,有神欠我酒两两。”
声音粗狂豪放,梁太白放声嘶吼,导致所有人都向着他这里看去。
大家都是一脸茫然,不知道这人怎么了,耍酒疯也不挑个好地方好时候,这个节骨眼儿耍酒疯,也真是无人可挡了。
周阳失神片刻,想要看龙辰什么意思,是不是需要把梁太白接过来,这样有点乱带节奏,指不定还能出其他岔子。
却看到龙辰怅然若失,眼中多有迷茫,不知为何,青年眼中涌动着不属于这个年纪的沧桑悲凉。就像童子掬月的那一抔水一般凉。
龙辰突然笑了,盯着梁太白,那种似曾相识的感觉转瞬而逝。
二人隔空而望,梁太白手中的活计停了下来,长剑一指龙辰。“我的酒呢?”
所有人对于梁太白这个举动都有些心惊肉跳,虽然众人不知道龙辰是个什么人,但是他们的宗主都在这个俊逸青年身侧站着。地位一眼便知。
梁太白这般用剑指着龙辰这不是找死是什么?
周阳也觉得这样不妥,李久良冷哼一声,就要去把梁太白提回来认错,好苗子是不错,但是也不能用剑指人啊,何况这个人才是立人宗真正意义上的主人。立人宗的命脉都比这个青年手中。
龙辰笑着开口,完全从潜意识之中出来的语言不假思索道,“欠着。”
梁太白哈哈大笑,匕首击打着剑身,嘶吼着刚刚的那段话,没人听的明白那是什么意思。
龙辰似乎明白了,似乎又忘了,或许有太多或许。
梁太白摸出一坛酒,一手提酒,仰天痛饮,酒水顺着下巴滑落,湿了衣襟,梁太白并不在意这些,依旧痛饮。
喝完了酒,梁太白信手扔了酒坛,打了一个嗝儿,面色微红,那双丹凤眼中茫然更多。
梁太白突然剑指苍天,“神呢?去哪了?不是在下饺子吗?饺子呢?教主呢?风白衣呢?我的酒呢?酒呢?我要酒……嗝……”
周阳看了眼龙辰,还是想要问问龙辰该怎么整,龙辰不以为意,…“不用管,就这样。继续,还是刚才的规则。”
“继续!”周阳摔袖开口。
话音刚落,就有好些人同时对着梁太白出手,周阳面色一变,就要出手救了梁太白,然而不可思议的表情在一次冲上周阳面孔。
龙辰面容已经恢复平静,看着梁太白,就像看着一个失散多年的老友那般,不说话,眼神是最好的问候。
周阳觉得不可思议的事情对龙辰而言似乎就在情理之中,合情合理,仿佛这一切都在他的意料之中。
只见几十人微红梁太白,而步履蹒跚的梁太白身形扭曲,时而擦地,时而翻身,时而倒地,时而趔趄,这些看起来蹒跚的步伐却是让几十人的攻击没有一次是落在他的身上就看到一道白衣在人群中穿梭,恍若闲庭信步。
几十人不行,立马又来了几十人,然而和之前一模一样的结果,没有人能够沾得了梁太白衣衫片角。
“哈哈哈,酒呢,两两酒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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